劉巖看著滿院子的狼藉和“洪玉婷”為難的看著江澄:“江宗主,這……”
江澄:“江某以為劉夫人的事有些蹊蹺。劉家主,對于你夫人的事和失蹤的修士你真的毫不知情?”
劉巖大驚失色:“這,老朽真的是毫不知情,”
江澄:“可是聽你夫人說言,她變成這樣似乎跟劉家主有很大關(guān)系,不若告知其中原由,說不定能有她為何能變成這樣的線索?!?p> 劉巖:“這……說來有些羞愧,其實是因為劉某有一青梅竹馬的紅顏知己,不知如何被她知曉。然后她跟我賭氣離家出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我?guī)怂奶帉ふ也灰娨槽櫽?,忽然有一天她自己就回來了,脾氣就變得有些古怪,也不怎么與我親近,我一直以為她有心結(jié)所以才會這樣,真是沒想到……。我想應(yīng)該跟她不見這段時間有關(guān)系,但劉某對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有后來她做了什么事是真的一無所知啊。”
江澄:“恩,不知江某能否四處看看,說不定會有什么線索留下。”
劉巖四下看了看周圍全是江家門徒:“額,這……”當(dāng)我家是你家菜園子啊,這么多人到處查看,誰家木有點秘辛?
江澄看了看手下的人,很自覺的就退出去了。“恩?”
劉巖臉上陪著笑:“這是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請便!”心里無奈就算他說不行,按照這位的脾氣最后還不是一樣!
南木雪心里翻了個白眼:無情的男人,剛剛才死了老婆有什么好笑的。
折騰了半夜還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唯一能確定的是那個玉盒子里確實是人皮。幾人呆在剛才打斗的院子,尸體都被清理了只余下洪玉婷的尸體還在上面蓋著白綾,但空氣中還是充斥著很濃的血腥味。
金凌有些懊惱:“剛才下手不該那么重的?!?p> 南木雪安慰到:“就算她沒死也不一定會說啊,而且剛才的情況誰出手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
風(fēng)小玉:“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南木雪看了看眉頭緊鎖的江澄咬了咬唇:“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就是沒怎么用過。”
江澄看著她眼中似有什么閃過:“你有什么辦法?”
南木雪從隨身的包包里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青玉瓶子,道:“這叫離憶蠱,他能攝取人腦中的記憶?!?p> 南木雪深吸一口氣走到洪玉婷尸體頭旁邊拉開一些白綾,又扯開一些她頭上包著的絲巾露出皮膚。
之前打斗中沒注意現(xiàn)在看的仔細些便發(fā)現(xiàn)洪玉婷的臉怎么看都透露著詭異。
嘴歪眼斜高低眉,大概是臉皮慌亂中沒有貼好?看著著實怪異。
其他幾個人都提著燈籠站在南木雪身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只見南木雪扒開玉瓶的塞子口朝下對著洪玉婷臉上露出來的地方。
…………許久也沒見著什么東西出來幾人不解的看著南木雪。
南木雪:…………拿著瓶子輕輕的晃了晃,一會兒一只白色的小蟲子從里面爬了出來,啪嗒一下掉在了洪玉婷臉上……鉆了進去!
唐映月:“師姐,這小蟲子鉆進去了?。??”
南木雪解釋到:“這是南疆的一種蠱蟲叫離憶蠱,它可以鉆進人的腦袋攝取一些身前的重要記憶,不過保留時間有限,如果死亡超過兩個時辰就攝取不了了,我也是沒怎么使用,不知道行不行?!?p> 江澄:……南疆
金凌:“南木姐姐你怎么會有南疆的蠱?你是南疆人嗎?”
唐映月:“師姐是南疆人啊,你不知道嗎?對了這蠱蟲是師姐你養(yǎng)的嗎?感覺很有用啊,怎么養(yǎng)的教教我唄!”
南木雪:呵呵,誰要養(yǎng)蟲子啊!“那個……我不會養(yǎng),這個是我娘養(yǎng)的,我只是覺得有用才帶上的?!辈蝗徽l要身上帶只蟲子!
唐映月:“哦,這樣啊……那算了!”
金凌:“那……這個對活人也能用?”
南木雪點了點頭道:“可以,就是有后遺癥!如果一個使用不好后果很嚴(yán)重?!?p> 南木雪看江澄皺了一下眉頭又舒展開了,心里一驚:他會不會覺得這是邪魔外道?若是從今以后心有芥蒂該如何是好?魏無羨也是修鬼道的,他都能接受,這個……也能吧?可是江澄和魏無羨是從小玩到大的,我算哪顆蔥??!
等了好一會兒小白才從洪玉婷腦袋里爬出來,南木雪將玉瓶靠近它,它就這樣自己爬進去了。在尸體里鉆來鉆去身上沒有半點血的痕跡還是那么白,尸體上也沒什么痕跡,真是一只神奇的蟲子。
江澄看她將蟲子收了,便問道:“接下來怎么辦,如何知道它攝取的記憶?”
南木雪看了下四周有不少洪府的人,說道:“得回去才行,這里不方便?!?p> 江澄:“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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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映月:“師姐,記憶在蟲子腦袋里嗎?它的腦袋這么小。”說著還比劃了一下
……南木雪好笑的說道:“我又不是蟲子,我怎么知道它怎么弄的!”
唐映月:“那這個記憶在小白蟲身上我們要怎么知道啊?”
南木雪對著她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你讓它咬一口就知道了??!”
唐映月:“真的嗎?那剛才為什么不直接讓它咬一口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風(fēng)小玉白了她一眼:“瞧你那蠢樣,要真是那樣師姐會讓我們先回去嗎?”
南木雪:還…………還真就是那樣啊!只不過……在別人的地方不方便而已!因為有些后遺癥!
回到客棧南木雪再次拿出青玉瓶扒了塞子傾斜著放在桌子上,等了好半天也不見小白爬出來,幾人……
南木雪:……“嗯哼”一聲拿起瓶子輕輕的扣了幾下,……???還是沒有,然后拿起使勁的扣了幾下還抖了抖,小白又是啪嗒掉桌子上了,這回還滾了幾下才停下來。
南木雪見它一動也不動在那里挺尸嚇了一跳:……不會死了吧!湊近看了看那小眼皮耷拉耷拉的,這是要睡覺的節(jié)奏?
金凌:“南木姐姐它這是要睡覺了嗎?”
南木雪咳嗽一聲:“好像是的!”
江澄:“開始吧!”
南木雪見幾人都盯著她看,把凳子往江澄那兒移了移對他們說到:“那個我開始了啊,記住一會兒不管發(fā)生什么你們都不要動我?!?p> 幾人點了點頭看著她:“那我開始了!”幾人又點了點頭。南木雪伸出一根手指湊進小白,眼看快要摸上的時候一把抱住了江澄的手臂將頭埋了進去,咬牙把手指往前一伸剛好對著小白的頭。
江澄身體僵了僵:…………
金凌:…………?
風(fēng)小玉:……矜持一點啊,師姐,這樣會不會太直接大膽了些?
唐映月:……師姐這是在干嘛?吃江宗主豆腐嗎?
南木雪等了一會:…………怎么好像沒什么反應(yīng),轉(zhuǎn)過頭睜開一只眼看了看幾人神情怪異,連忙坐直了身體,。
幾人連忙轉(zhuǎn)過頭看向別處:我們什么都沒看見!!
“小白!”南木雪有些羞惱有些生氣的戳了戳小白,小白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氣得她只好使勁戳了幾下,小白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南木雪瞬間不動了,眼睛一閉,向著江澄歪了過去,。
小白:戳什么戳,戳什么戳!蟲子也是有尊嚴(yán)的,蟲子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小白啊??次也灰悖?。
江澄南木雪她倒了過來嚇了一跳忽又想起南木雪的話又鎮(zhèn)定了,怕她得頭直接撞在肩膀上磕著,身體連忙側(cè)了側(cè)讓她靠在了頸肩處。
唐映月和風(fēng)小玉見南木雪突然歪倒大驚失色連忙起身:“師姐!”
金凌也嚇了一跳:“南木姐姐!”
江澄見她們就要過來連忙制止:“都不要動,她說過不要動她?!?p> 幾人一聽這才想起南木雪剛才說得話,剛才太突然了嚇得都給忘了。
唐映月:“真是的嚇我一跳!”
金凌和風(fēng)小玉沒有說話,但都是一副擔(dān)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