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的修行,就是不斷吸收外界能量,一次又一次地沖擊自身經(jīng)脈,將外界所有化為自身所有,靈力便是一種對外界所有能量的一種控制力,就好比用靈力來御風(fēng)為刃,化水為梯等。而靈識,則是對靈力控制的一種主體意識,靈識強(qiáng)大的人,則可以控制更強(qiáng)大的靈力……”柳青站在云臺上,為眾弟子解說著靈力和靈識。
此時靈一恰好辭別江易,來到訓(xùn)練場,她彎著腰溜到師兄弟的隊伍最后方。
剛站定,便聽到司徒辰的聲音在身邊想起,“靈一妹妹,你方才去了哪里?”
靈一被突然出現(xiàn)的司徒辰嚇了一跳,她來不及回答他,又聽到司徒澈的聲音,“辰兒,過來?!彼就匠好嫔幊粒雌饋順O其不悅。
司徒辰有些不耐煩,他只好回頭看了一眼靈一,便轉(zhuǎn)身離開。
“辰兒你為何總是和那靈一走那么近,你有功夫倒不如去和柳汐好好相處,培養(yǎng)一下感情。”司徒澈待他走近,板著臉對他低聲說道。
司徒辰也皺起眉頭,極為不悅,“父親為何總想我和那柳汐交好,她那般蠻橫無理,我才不要娶她為妻?!?p> “辰兒,不得任性,你日后娶了柳汐,自有好處,你就聽我的便是?!?p> “有何好處?”司徒辰不解。
“與柳家走動方便。”
“我娶了靈一不也一樣嗎?”
司徒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那如何能一樣?靈一只是一個外人,你真以為柳巍很多重視她,再者說,我們是為了與柳鐘生一家走的更近,可不是為了和整個柳家?!?p> 司徒澈見他還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無奈的擺擺手,“罷了,你這小子整日只會花天酒地,尋歡作樂,說什么你也不會明白,也沒必要同你細(xì)講?!彼浜咭宦暠闼π潆x開,司徒辰只好隨他一同離開后山。
靈一見司徒父子離開,一頭霧水,為何她覺得司徒澈這老頭奇奇怪怪的,似乎也不太待見她呢。靈一想不明白自己有哪些不妥之處招惹到這老頭了,便甩甩頭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好好練功吧,她過幾日可是要同江家主一起去尋祭涯呢。
柳青在云臺上正在為大家示范如何正確的收放靈力,只見他右手在翻轉(zhuǎn),閉氣凝神,便有一股靈力從指尖迸發(fā),化成彎月刃形,徑直飛向一枝干,不做片刻停留,而后刃散枝斷。
“控制住靈識,才能很好的控制住靈力,而靈識的修行,自然也在于你們平常的體格鍛煉上,所以,練功時,切記不可偷懶,明白嗎?”
眾弟子都神情嚴(yán)肅地點(diǎn)頭,靈一見狀也立馬跟著點(diǎn)頭。
但不知是誰竟在隊伍里低聲說道,“平日偷懶最多的就屬靈一了,也沒看柳青師兄怎么罰她……”
“她一個外來人如今都被收作義女了,師兄怎敢再罰她?”另一個人立馬附和道。
靈一不悅,柳巍將她收為義女她才是極其不愿的那個,為何他們倒是對她不滿起來?
“我看靈一就是不簡單吶,這才來沒多久,就惹出不少是非?!?p> “家主把她許配給司徒辰那樣的浪子,是不是說明家主也沒那么重視她,只是把她當(dāng)作一枚棋子?”
“棋子?為何?”
“你看啊,這司徒家有意要巴結(jié)咱們柳家,柳家主不好推辭去,若把柳汐師妹嫁給司徒辰那樣的人,心中定覺不妥,這才讓靈一這個外來的做了替罪羊?!?p> “似乎有些道理”
靈一聽他們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半天,越聽越奇怪,難道柳家主真的是把她當(dāng)作替罪羊嗎?那這未免對她太不公平了。
“兩位師兄在議論些什么呢?不知靈一可不可以同師兄們一起聊聊?”靈一冷不丁的在他們身后說道。
他們二人有些驚訝地回頭,隨即又露出不屑的表情,其中一個人輕哼道,“你倒是學(xué)會偷聽人家耳根了?”
“那你們不也學(xué)會嚼舌根了嗎?”靈一絲毫不畏懼地反駁道。
“我們說的不過是事實罷了,柳家是容不下你這種來路不明的人存在的?!?p> “我是柳若安的徒弟,我有何來路不明?”靈一皺起眉頭,這些人為何如此喜歡拿她的身世說事,真是閑來無事。
“若安師兄也不曉得從哪拾得你……”
“靈一”青禾叫道,恰好打斷那個與靈一爭辯的弟子,她像靈一招手,“過來,我教你如何御風(fēng)。”
靈一沖青禾點(diǎn)頭,回身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倆一眼便踏步離開。
待靈一靠近,青禾柔聲對她說,“靈一有些人的話不必去理會,做好自己該做的便好,明白嗎?”
靈一點(diǎn)頭,“青禾姐姐,靈一明白了?!?p> “那我便教你如何御風(fēng)吧。”
“好”
“御風(fēng)分為許多種,化風(fēng)成形便是最基礎(chǔ)的”青禾說著將手掌在空中一翻,拈指成蘭,指尖輕點(diǎn),便在空中劃過一道藍(lán)色亮光,她在一翻手,光芒立刻化為一柄斷刃,發(fā)出銀白色的冷冽光芒,在空中疾行片刻后又驀然消散。
靈一驚嘆,“好厲害”
“靈一,你好生修行,這些不過都是基礎(chǔ)”青禾笑道,靈一小雞啄米般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