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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有米

第五章 忙碌的生活

農家有米 迷茫中的找尋 1255 2019-10-31 12:51:03

  繼續(xù)翻找家婆屋里的立柜,找出兩張床單和兩套被面,以及一床看不出顏色的蚊帳。江小米取了半盆草木灰加入一些洗衣粉拌勻。在取來一把皂角裝上床單被面和蚊帳棒槌走到溪邊。

  脫下鞋子拿起床單走到溪中間位置。這里水位到她的膝蓋位置。打濕床單后抹上一層草木灰揉出泡泡放在一邊繼續(xù)把其余的都抹放置在一旁。找到平日洗衣的石頭坐好拿過棒槌開始捶打。

  “小米快下來,嬸子來幫你晾!”江建國兩口子吃完晌午飯就來到了江小米家,小家伙正站在一個凳子上惦著腳尖準備晾洗好的床單。

  江小米帶著江建國來到二樓太奶奶的房間。

  “建國叔,這個洗臉架和桌子我想麻煩你幫我搬到我爺爺房間?!苯∶字噶酥缸雷雍拖茨樇?p>  “好,你看還有啥,叔和嬸子一起幫你歸置好!”江建國搬著洗臉架放在她說的位置

  “嗯,行!我現(xiàn)在就去.”江小米趕緊回到廚房那里有兩個到她腰間酸菜缸。她洗出一個擦干桂花嬸子也晾完進來了

  “嬸子,勞煩您幫我搬到樓上洗臉架那,您再幫我把水裝滿行不?”江小米兩眼希冀的看著她

  “行,你想怎么弄告訴我和你叔。我們給你打下手。”桂花揉揉她的頭就開始搬缸子

  兩人幫她搬完就下地去了。江小米煮了碗面條匆匆吃完來到屋后的林子里耬松針。松針很少幾乎都被村里人耬完了,她只好拿著柴刀往更深處走。

  一下午只有一小半背簍,無奈只好砍一些其他的小枝條等回家曬干再燒。路上野菜倒不少,她挖了一些車前草和野菜回家。太陽快落山了,把晾曬的草甸和棉絮拖到床上鋪好,床單和被套都很薄干的也快。鋪上干凈的床單,開始縫蓋被。這年代還沒有現(xiàn)代那種套子,需要把棉絮放在里子上然后加上面子縫。

  被子做好后取出腌過的魚加了點水燉上就去把妞妞接回家,給妞妞喂完面條她才空下來安心的吃飯。給妞妞洗完澡換上空間里的連體衣放在大床上逗著她玩。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妞妞送到高婆婆家就跟著村里人到鄉(xiāng)上趕集,給妞妞買了一小串鎖針兩張手帕兩件罩衣。又來到供銷社買了兩斤鹽一包糖和其他一些小東西。想起家里有一個竹水壺殼又狠了狠心買了個內膽??臻g里雖然有還是不取出來的好。想起自己會織毛衣又買了兩捆毛線和毛衣針。又去菜市場買了點豬肝和豬肉菜苗已經(jīng)下午了。

  在飯館里吃了一個饅頭喝了碗稀飯回家。把菜苗種到后面菜地泡上豬肝就去接妞妞。

  背著妞妞把泡好的豬肉放進鍋里加點料酒和姜片煮熟,控干水用擂缽碾碎。用小火炒到顆粒分明又倒回擂缽繼續(xù)弄碎。留下幾勺豬肝粉給妞妞調米糊,其余的放進一個罐子里放好。自己燜了點米飯炒了一盤灰灰菜。吃完飯從木盒里取了點洗潔精加在熱水鍋里。把碗柜里所有的東西清理出來,用鐵毛刷仔細的清洗干凈。每清洗一件就收進空間,大案板污垢最多,只好用洗潔精水先泡一會等污垢變軟后用刀刮。洗好的案板用空間帶到屋外靠在墻上豎干水。取出應急燈把睡著的妞妞放在床上,再次包好圍巾,把水缸蓋好清理屋頂上的揚塵。

  屋子地面都濕了,敞開后門讓風透進來其他幾間屋子的揚塵也很多。掃帚是延長型的很方便。從屋后挖來一些黃泥調好修補土墻縫。做完這些好累!地面已經(jīng)干了案板一應物件放回原地?;氐蕉敲撓乱路旁诘首由峡粗ゆは闾鸬乃佉磺行量喽际侵档玫?!

  七多月的妞妞已經(jīng)開始滿地爬,往往累的江小米直不起腰。妞妞穿著罩衣,右肩用別針別了一張小手巾,兩腿套上袖套滿院壩爬來爬去。江小米坐在階院上卷著手中的豬油,卷好后用棕葉捆起來。昨天趕集她買了兩板豬油和幾斤肥肉幾斤瘦肉。瘦肉被收進空間,肥的用鹽巴腌漬一晚。

  把油和鹽漬好的肥肉掛在火塘墻上,火塘中放進松針,干竹片和木柴?;鹈缱兇蠛蠖焉峡硜淼孽r柏樹枝和稻谷殼煨著。這樣的熏肉有股特殊的草木香而且火堆很多天不滅,也無需添加柴火。

  屋后有兩顆老櫻桃樹,拿著籃子摘了滿滿一籃。洗干凈取出一碗去掉果核把妞妞任她抓著吃。剩下的全部做成櫻桃果醬。

  摘下一些給高婆婆家送去,再借來兩個竹筐把櫻桃摘下來裝進筐子。為了防止櫻桃變壞,摘裝好直接收進空間保存。

  高婆婆一大早就過來抱著妞妞去了她家。

  賣櫻桃的人很多,顏色沒有她家櫻桃來的鮮亮。中午時分所有的櫻桃全部賣掉??吹郊猩嫌腥嗽谫u果樹苗就買了十來顆。再買上一捆筷子和幾個碗盤順便扯了幾尺布,夏天快到了她和妞妞只有兩套衣服還都是大人衣服改小的。妞妞鞋子也得做再過不久她就要學走路了。

  每樣果樹取出一株放進空間里,其余都栽到房屋周圍。農家種地種菜都施農家肥家里沒有只好用空間水兌著澆在樹根上,本來還嫣噠噠的樹苗遇到空間水后立馬枝葉挺立。

  找出家婆房間里針線和剪刀,對比著妞妞之前的衣服開始裁剪。

  “小米回來啦,這是在干嘛呢?”高氏抱著妞妞上到二樓就看到小姑娘埋頭在那做針線活。

  “高婆婆快來坐,我按照妞妞之前的衣服比著打算給她做兩件夏天穿的衣服?!彼噶酥概赃吋艉玫牟剂?p>  “小丫頭真能干,婆婆看看小丫頭剪的合適不?”高氏拿過布料發(fā)現(xiàn)她把衣服長度延長了幾厘米,輕輕的點了點頭,是個機靈的丫頭。

  “妞妞正在長個留長一點她明年還可以穿。你做的很好?!备呤辖舆^來幫她把領子做好。小孩的衣服沒有繁雜的要求,只要針腳細密點就成。小米針腳雖然長度不一,勝在齊整。

  江小米趁著高氏幫妞妞做衣服的空檔給她燒了一碗桂花糖水,高氏很喜歡這糖水。

  “我看你栽了很多果樹,是今天買的嗎?”

  “嗯呢,我今天看便宜就買了幾顆,想著長得好的話以后也是進項?!?p>  “倒是這個理!”高氏點點頭,江小米又繼續(xù)剪衣料,跟著高氏一起做。

  走的時候江小米還給她裝了一小包干桂花。這是去年原主打的,一直保存的很好。

  衣服褲子做好后,繼續(xù)給妞妞做鞋子。有妞妞的小鞋子做模版,江小米也懂個大概做法。用筍殼剪出鞋底、鞋面、鞋幫。再把布順著筍殼鞋樣剪好。把四層底布和表面花布用漿糊粘勞。用針開始縫,有頂針札鞋底容易很多

  兩歲的妞妞江小米走哪她跟到哪。村里人看到穿的一模一樣的兩姐妹都會打趣一番?,F(xiàn)在江小米已經(jīng)上學了,為了照顧她學校特意批準她回家學習。每期只去學校參加考試就行。

  今天是期末考試,早早就帶著準備賣的蔬菜和妹妹到了集市賣完東西趕去學校。鄉(xiāng)上的學校九點半才開考,因此時間很充足??荚嚨臅r候妹妹就坐在考場外面的小凳子上乖乖的等著。學校有蒸飯的地方,江小米到校后就把兩個飯盅交過去,考完試取來自己和妞妞的飯盅就著帶來的泡菜在教室里吃起來。離下午考試還有兩個多小時,吃完飯妞妞趴在課桌上睡著了,叫同學幫忙盯著后找到偏僻地取出幾十斤米面油和幾只臘豬腿去了學校附近幾個單位,單位上的人平時都在上班幾乎沒什么機會出來采買。賣完繼續(xù)找合適的地方取出來,直到跑完附近的所有單位才回去考試。妞妞醒來發(fā)現(xiàn)姐姐不在乖乖的坐在位置上等著她。老師們體諒她的不易花了點時間先把卷子給她批改了。她入學時直接要求做三年級試卷,因而現(xiàn)在讀四年級。成績出來了都是滿分老師很滿意這成績批準她不用來取通知書。

  地里的菜都成熟了,和妞妞來到菜地砍了很多。一部分腌做酸菜和干菜。其余的直接背到鎮(zhèn)上菜市。妞妞現(xiàn)在正處在對什么都好奇的階段,看到姐姐擺攤一直鬧著也要擺。江小米干脆挨著給她擺了一個。

  “妞妞,如果有人問你多少錢一捆你就告訴她五毛一捆?!苯∶锥紫律碜幼屗谝粋€干凈的石頭上叮囑著

  “我知道了姐姐菜菜五分一捆。”說完伸出手比了一個五分

  “對的,就是五分。我們妞妞真聰明!”

  借著從背簍里取菜的機會偷偷的放了二十斤大米和面粉以及一些臘肉進去。再從背簍里取出擺好。

  “小姑娘,這肉咋賣?”一個老太太提著籃子問道

  “阿婆,一塊五一斤!”

  “這些呢……”又指了指米面。

  “米面兩毛一斤!”

  “行,小丫頭這些米面肉我都要了。你稱稱多少錢,我把錢給你。等會來取咋樣?”老太太一個人拿不了那么多與她商量。

  “好的阿婆,我這里還有菜沒賣完您去吧,我在這等您!”她指了指妞妞跟前和背簍里的菜說道。稱完肉和米面老太太爽快的付完錢。

  “好,那我快去快回。這籃子我也先放在你這?!崩咸忍崃藥讐K肉走了。菜賣到一半后老太太帶著她兒子背著一個背簍來把剩下的米面肉裝進背簍里。

  “阿婆,我這里還有兩個大豬腿和一扇排骨您還需要嗎?”江小米指了指大背簍

  “咦?!小姑娘你還有肉???”老太太有點好奇

  “嗯,是跟我一起來的嬸子看我這里位置好讓我?guī)椭u的,他們在后面賣菜,價格是一樣的?!苯∶仔χ噶酥负竺鏀[著的攤位

  “婆婆這肉是姐姐剛剛才從那邊拿過來的哦!”妞妞也指了指后面擺攤位置。江小米聽到妞妞的話后低了低頭,這肉是她剛剛假裝去廁所其實去廁所那邊樹林里從空間里取出來的。

  “這樣??!我就說一個小姑娘哪來的這么多肉吶,剛剛我買的時候你這背簍里就只有青菜。既然這樣我全要了,最近媳婦生娃正缺肉!”老太太爽快的稱完付錢。

  賣完菜牽著妞妞在老鎮(zhèn)上逛著。老鎮(zhèn)只有一條老街,房屋都是吊腳樓住戶和商戶很多。在戲樓下有家米粉店開了很多年。江小米給自己和妞妞一人喊了一碗雞湯粉

  “姐姐,米粉真好吃!”妞妞嘟著嘴讓姐姐幫著擦

  “好吃小娃娃你就多吃點!”老板一聽妞妞這話都樂了,還送了妞妞一個糖三角。

  “謝謝伯伯!”妞妞嘴甜的道謝。

  走的時候江小米給妞妞給妞妞買了兩個帶著。在鎮(zhèn)上的供銷社買了一包橡皮頭筋和細毛線、紐扣松緊帶。再買一些零食和兩個砂鍋。朝著下場走去。下場人比上場人多,碰到一個賣花的江小米選了幾株芍藥牡丹準備付錢時發(fā)現(xiàn)兩兩株三角梅也一起買下來。

  剛到村口就碰到村長江永叔

  “小米你們趕場回來啦!”江永遠遠就看到姐妹倆

  “回來了永叔你這好像也剛回來”妞妞指了指江永斜背著的包

  “妞妞眼睛真尖,小米你老大叔家賣幾只豬仔和雞苗你要不?”江永摸了摸妞妞的頭

  “買,叔這會我也弄不回家啊……!”江小米指了指背簍里的東西

  “沒事,我叫你老叔給你送過去,就按照村里的價格給就成!”江永囑咐道

  “那行,永叔你幫我跟老叔說下我需要兩只豬仔五只小雞苗?!苯∶鬃聊チ艘幌抡f了個數(shù),到家后先把豬圈給打掃出來。又把家中一個沒有底的大背簍搬到石磨旁的空地上。

  “小米丫頭,妞妞丫頭!”老大叔人未到聲先到。

  “在呢,老叔您來啦!”將老漢背著兩只豬仔手上提著兩個用棕葉編的兜子。江小米幫他把背簍放在階院上。

  “這是五只雞仔一只剛斷奶的小母狗,我家狗正好下了兩只你大婆說給你逮一只看家護院。”江老漢把棕葉籃子遞給她

  “老叔那我就收下了,謝謝您和大婆了!”江小米把爛背篼倒扣過來把小雞仔裝進去,取出放進妞妞的懷里。小狗身上的毛是白色的,耳朵尖有一個圓黑點,奶乎乎的很可愛。

  江老漢幫著她把兩只豬仔放進豬圈里用木板圍好。妞妞顫巍巍的端來一盆洗手水,江小米在江老漢放豬仔的時候回到廚房給他和妞妞一人煮了一碗荷包蛋糖水。

  江老漢喝完糖水江小米取出二十塊錢遞給他。

  “老叔這是豬仔和雞仔錢,您收好!”

  “不用這么多,我再找你兩塊!”江老漢伸手就去掏口袋

  “老叔不用找,抓狗仔的規(guī)矩我還是懂,您找了錢以后狗仔不看家可咋整!”江小米他們村有個說法就是去別人家領貓狗都得多多少少給點,不然貓不抓耗子狗不看家。

  江老漢幾次想找都被江小米給拒絕了也就作罷。坐了一小會就回去了。

  “回來啦!小米丫頭和妞丫頭可還行?”江老漢的母親白老阿婆問道

  “兩個小丫頭都還可以。米丫頭把家收拾的很好帶妞丫頭也帶的干干凈凈的,還長胖了不少!我回來前還去他們菜園子里轉了圈本來還想幫著把草拔了,結果人家早弄好了!”江老漢抓了抓頭上的頭發(fā)伸手開始拍灰

  “那丫頭真能干,伍氏也能瞑目了!”白老阿婆嘆了口氣

  “是啊,娘!那丫頭硬要給我二十,我本要找她兩塊,她說逮狗的規(guī)矩不能破!”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她家婆和她爹以前也逮過幾只狗不知道啥原因每只狗都溫順的不行了,養(yǎng)幾天就跑了!這丫頭估計擔心自己也這樣,既然給了那你就收著也讓她安安心!”白老阿婆聽到這話就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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