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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心海之城

0130危險的黑野人

那心海之城 珠磊 5305 2020-06-24 22:20:13

  此處籠罩著灰蒙蒙的氣氛,昆明朗背著季洛還在迷茫的走著。

  這一邊。

  晉福和王夕陽二人不停的穿梭在綠草地間,他們也開始察覺到不對勁兒,走來走去依然在徘徊一樣,周圍是沒有變化,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jīng)煩躁。

  太陽高照,疲憊使人燥熱失去耐心,面對郁郁蔥蔥的景色也無好的心情展露。

  晉福覺得口渴難耐,雙腿也麻了,他趕緊坐了下來,總是唉聲嘆氣的,王夕陽也席地而坐,他望著無邊的草地非常疑惑不解。

  晉福問道:“你說,我們這是走到哪兒了呢?”

  王夕陽正郁悶,感覺是迷路了一樣。

  晉福迫不及待的埋怨這個鬼地方一個人影也沒有,也不知道季洛他們是不是也是如此呢。王夕陽忽然爬了起來,吶喊道:“喂!有沒有人吶——”

  晉福搖頭道:“別喊了,白費力氣?!?p>  王夕陽目不轉(zhuǎn)睛的盯向前方,點點頭說道:“有聲音!我聽到了,而且不止聽到我還看到了,看到了人?!?p>  “人!什么人?”晉福順眼望去突然瞪大眼睛:“哎呀!這不是那伙綁架犯嗎!”

  王夕陽奇怪熊菌等人不是應(yīng)該在警察局里嗎,怎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

  “是我通知警察的,真是怪了???”晉福趕緊碰碰王夕陽胳膊,原來熊菌這伙人朝他們這邊來了。

  前方的熊菌見到是王夕陽和晉福在此處,那是興奮又痛恨,氣勢洶洶的拔腿奔來,腳步飛快,手里拿著家伙都是長長的大刀子,鋒芒畢露。

  王夕陽膽顫起來,看樣子熊菌這是要報復(fù)自己呢,還是快跑吧。

  晉福站在原地不走,認為不需要跑的,眼前不就是個綁匪嘛,怕他干什么,自己一個人就能把他們?nèi)帐傲恕M跸﹃枔u搖頭:“聽我的沒錯,人家拿的可是刀,你赤手空拳如何收拾?快走!”

  王夕陽拖著晉福跑了,熊菌在后面嗷嗷大嚷讓他們站住,那活像灰毛狼扭著屁股沖擊著。

  那二人拼命的跑著,熊菌等人一邊嚷一邊緊追不舍,幾人穿梭在青綠的草地間來來回回跑了許久。

  王夕陽無意間看見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他們趕緊跑了過去躲到石頭后面,此時已經(jīng)氣喘吁吁累的滿頭大汗,腿也發(fā)軟。

  “真是累死我也!”王夕陽無力的靠在石頭邊上休息。

  晉福忽然笑了笑,嘀咕著王夕陽真是健步如飛呢,然后扭過頭去張望,見他們沒再追來不禁松了口氣終于甩掉他們了,他拍拍王夕陽的肩膀:“我說,現(xiàn)在還是快去找季洛和昆明朗離開這里吧,此處真是不太平。”

  幾秒間,晉福沒聽見王夕陽回應(yīng),他連忙回過頭去被眼前的景象硬是給嚇了一頓,只見石頭旁有一個全身黑毛的人!骨瘦如柴,面目猙獰,竟彪著血淋淋的眼睛正盯緊了二人。

  王夕陽給嚇楞住了一聲不吭,晉福腦子里就覺得那不是人,忽然抬起一腳踹開了那人然后拉起王夕陽就跑,一刻也不敢停,直到跑到一條小河邊才停下來。

  驚恐之余,王夕陽的身子直哆嗦,偷偷的回頭張望,剛才那個奇怪可怕的人讓他想起了蕓姨,發(fā)瘋后變成兇猛的女怪,他深深的嘆了口氣,覺得口干舌燥抄起河水就喝起來。

  晉福坐在地上抓著腦袋有些捉摸不透,疑問道:“剛才我們看見的是不是人呢?可那真像個鬼怪?!?p>  王夕陽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頓了頓,回答道:“我估摸著那更像野人,照理說正常人不會長那樣,瞧看他那樣子想吃人似的饑渴?!?p>  晉福急躁起來,不知現(xiàn)在該怎么辦?熊菌那家伙沒搞定再遇上個野人真是麻煩,他覺得他們現(xiàn)在就像被困在了籠子里似的,怎么也跑不出去,走來走去還是這個郊外。

  王夕陽望了望四周,默默的點點頭:“你說的沒錯,這里是有些古怪,為什么我們就走不出去呢?似乎根本找不到邊,不過可別成籠中鳥了,我們一定會有辦法逃出去的?!?p>  一聲長嘆,晉福依舊一臉泄氣的樣子,感嘆自己都被困了也不知原因,怎么談如何談?他想季洛和昆明朗無疑也是遇到這樣的狀況了。

  王夕陽拍拍他的肩膀:“這點困難不算什么,晉福,你難道不記得我們在溝村的時候所經(jīng)歷的艱險了嗎?那么多艱險困難,我們不也是走出來了,如今不能放棄,現(xiàn)在千萬不能走丟,要互相跟緊?!?p>  晉福點點頭。

  倆人沿著小河邊繼續(xù)前進,接著爬過了一座小山坡。

  沒多久后他們就看見了昆明朗的那輛車子,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當來到車子旁邊時,王夕陽感覺眼前有點兒不妙,車子的側(cè)面竟是一片暗沉沉的森林,林子深處透著幽暗冷氣,而他們來的時候車子所停的地方可沒有什么森林的,還有那個傭人阿鷲,他去哪兒了呢?

  正當王夕陽疑惑不解時,周圍突然傳來了一聲尖銳而又讓人驚恐的笑聲兒!這讓他心里噗通噗通的跳,眼前浮現(xiàn)剛才撞見的野人面孔。

  晉福轉(zhuǎn)溜眼珠,向四周掃描著,二人變得警惕,四周卻是一團寂靜,沒一會兒那聲音再次響起還越發(fā)的清晰,這可驚的他們心里發(fā)毛了。

  王夕陽朝四周喝斥:“誰!出來吧!人嚇人會嚇死人的?!?p>  晉福的眼睛四處轉(zhuǎn)動,豎起眉頭,故作發(fā)怒大聲嚷道:“快出來!不要裝神弄鬼的,快點兒出來見人。”

  這一聲兇怒,那笑聲兒竟然沒再響起,不過二人覺得此地處處都是詭異的,飄蕩著陰森森怪異的氣氛。晉福猛得拉開車門快速坐入駕駛座上,扭頭見王夕陽還在發(fā)目視四周,他急了:“夕陽!快上車?!?p>  王夕陽心里越來越慌亂,一口氣跑上了車子。

  晉福打開發(fā)動機,他松了口氣車沒事兒能開。當他踩向油門時就邪門兒了,車子跑不了,二人頓時慌亂。王夕陽急忙問道:“怎么了?車子壞了嗎?”

  晉福搖搖頭不知道,他毛躁的脾氣直接上火,使勁兒踩動油門,突然間車子猛的旋轉(zhuǎn)起來,從慢至快,緊接著由快而極速到慢,轉(zhuǎn)的倆人暈頭轉(zhuǎn)向,不知東南西北哪一面。

  就這瞬間,王夕陽似乎看到車外有黑色的東西閃過。

  這會兒,車子竟安穩(wěn)的停下來靜靜地,它似乎沒有動過。

  此時,二人已經(jīng)滿頭虛汗,神智混亂,意猶未盡的目視于車外,那車外很安靜什么東西也沒有,他趕緊對晉福問道:“你有沒有看見黑色的東西一晃而過?”

  晉福還有些恍惚,他搖搖頭道:“黑色?什么東西?”

  “希望不是野獸吧!”王夕陽說著連忙下了車子,小心翼翼的查看周圍,可是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他疑惑也很矛盾。

  嘿嘿——

  這個聲音突然又響起!嚇的他身子一激靈,腿不自主的顫抖一番。晉福也聽見了,急忙催他上車來:“夕陽,快上車!”

  而這時,車底已經(jīng)爬出一個全身黑色的人!

  王夕陽認出就是剛才那個黑野人,黑野人要撲過來了。他趕緊去拉車門卻不料被什么東西一把捆住腰部,并被使勁兒的往后拽,他趕緊回頭一看滿是心塞,怎么又出現(xiàn)了一個黑野人吶!

  慌亂之下,晉福顧不得危險便急匆匆下車去救王夕陽,忽然一聲響亮的哨子聲越過他們耳邊,從林子里沖出四個黑野人撲了過來,個個齜牙咧嘴的,一舉將他們緊緊包圍了。

  晉福詫異的直眨眼,怎么這么多黑野人呢?他手忙腳亂的擺出準備戰(zhàn)斗的架勢:“干……干什么??!你們想打架嗎?”

  黑野人們張嘴咆哮,眼睛瞪的老大,圓滾滾黑溜溜的,欲要吃人一樣。

  晉福握緊了拳頭,怒火上升,心里直笑自己打過人,可還沒打過野人呢,今天揍死他們不可。

  王夕陽卻覺得情勢不對頭,連忙讓晉福不要動不要亂來,眼前可不是正常人,也打不過他們的,最好別激怒他們。

  晉福不以為然道:“這還沒開打呢,王夕陽怎么能泄氣,再說我怎么可能打不過這幫怪家伙!”

  王夕陽皺緊眉頭,勸他別沖動,眼前可是野人不是正常人,他這心里還跳的飛快呢,別拿小命開玩笑了。

  “我開啥玩笑,你看好了我要反擊了?!睍x福說著一咬牙,揮起一拳打上其中一個黑野人的臉,那黑野人眨了兩眼睛,毫無反應(yīng)。

  晉福愣了,再甩起拳頭打了他兩拳頭,那黑夜人可是紋絲未動,一雙令人恐懼的眼睛倒是直轉(zhuǎn)溜。

  晉福心里有點兒忐忑,王夕陽屏住呼吸不敢動一下,突然這黑野人伸出黑乎乎的拳頭對準晉福的肚子突然來了一拳頭,速度極快,這一拳頭已經(jīng)讓晉福疼的尖叫起來,黑野人的力氣可不小吶!

  這時,后面的黑野人也連忙踹上一腳,就這樣前后踹個不停,疼的晉福一臉苦像,愣是嘴里說不上一個字兒來。

  “晉福!”王夕陽急切,連忙低頭給黑野人道歉為晉福求饒,沒想到黑野人們似乎聽明白了,停止了攻擊,可他們卻用麻繩將王夕陽與晉福的手綁到了一起,由其中的一個黑野人牽著。

  黑野人們表現(xiàn)的異常興奮,亂吼亂叫,瞪著丑陋嚇人的眼睛,打量著他們二人。

  晉福不服氣怒斥道:“你們想干什么!放開我!混蛋……你們這些個黑怪物,丑八怪!”

  王夕陽疑惑剛才是誰吹的哨子呢?沒一會兒,只見林子中走出一位矮小的野人,看模樣他比其他野人都要老,可能就是他們的老大,他嘴里吐出半截哨子吹了一聲,聲音尖銳刺耳,響亮透徹。

  王夕陽與晉福被帶走了。

  晉福忍著疼痛,對王夕陽嘀咕起來:“這幾個家伙不知要帶我們?nèi)ツ睦?,真怕他們吃人呢?!?p>  王夕陽輕聲道:“誰知道啊,你怎么樣還痛嗎?叫你不要沖動非不聽,吃了虧就理智點兒吧?!?p>  晉福倒是嘴上不服氣,心里只能不吭聲,看這么多黑野人都是饑餓轆轆的,這如果是要蒸煮,肯定是不夠黑野人塞牙縫啊。

  王夕陽嘆口氣:“真是霉運連連?!?p>  晉福開始悠哉霉運過后就是好運,現(xiàn)在得想辦法。王夕陽輕嘆都這個樣子現(xiàn)在逃是逃不了了,隨機應(yīng)變吧。

  郊外的另一邊。

  昆明朗背著受傷的季洛還在不停的走著,迷茫的走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太陽落山,天色暗了下來,讓怪異的郊外變的更加詭異,寂靜無比,似乎不好的感覺都要襲來。

  季洛在昆明朗的背上都有些困意了,低頭瞧見昆明朗也是疲憊不堪,看來他快支持不住了。季洛輕拍拍他的肩膀:“明朗哥,你也累了,放我下來吧?!?p>  昆明朗依然堅持道:“沒事兒的,我還有勁兒?!?p>  季洛不忍心讓他繼續(xù)這樣背著自己,于是堅定道:“放我下來吧!這樣你真的會累壞的?!?p>  對于季洛的關(guān)心,昆明朗聽的心里暖洋洋的,這精氣神兒一會兒又上來了。

  “放我下來吧!”季洛很感動昆明朗的好意,卻也有些生氣,她甩著雙腿要掙脫,昆明朗趕緊停下腳步將她放下。

  二人就在此處休息,季洛拿出自己的手帕為昆明朗擦去額頭的汗?jié)n。這才剛休息一會兒,周圍發(fā)生了奇怪的動靜,那是一陣陣急促而又迅速的奔跑聲在逼近。

  季洛心里不知是該欣喜還是慌亂,那奔跑的腳步聲頓時戛然而止,這讓昆明朗心里七上八下的。

  “可能有危險?!奔韭逯滥鞘俏kU要降臨了。二人張望,果然他們的前方竄出來幾個人!正是熊菌那伙綁架犯,加上歪嘴男人,他們一共有六七個人。

  昆明朗犯起糊涂,實著不明怎么會是熊菌等人,他們?yōu)楹我苍谶@里?季洛認為他們這次逃脫,想來一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熊菌帶著滿滿的惡笑,晃了晃手里的刀:“真是冤家路窄??!碰見那兩個家伙沒逮著給跑了,找來找去竟撞上你們倆個,這真是太好了!”

  昆明朗將季洛拉到身后,對熊菌怒斥道:“熊菌!你想干什么?你不是應(yīng)該在監(jiān)獄里嗎,你是怎么跑出來的?”

  熊菌摸了摸腦袋,陰笑一番道:“老子能出來,那是貴人相助也!這會兒我想要干什么,你真蠢吶!你小子這不是明知故問嘛,當然是抓住你們?nèi)缓笸览镎勰ィ滥銈?!?p>  昆明朗怒斥:“你敢!”

  熊菌發(fā)笑,滿臉的嘚瑟勁兒:“我有什么不敢的,別說你是大少爺就算是昆老頭子,我也照樣不客氣的!”

  歪嘴男人笑著揮起手來,士氣十足:“老大英武!”

  昆明朗鎖緊眉頭,連忙道:“我父母失蹤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

  熊菌冷漠道:“笑話!我怎么知道,知道也不會告訴你?!?p>  昆明朗怒氣上升,季洛拽著昆明朗的衣服示意他逃,能逃走一個是一個。

  熊菌看出季洛的眼色,大吼一聲:“誰也別想跑!今天你們一個都跑不了,我就告訴你們,你們誰也跑不出這片郊外的?!?p>  季洛聽的奇怪,這熊菌什么意思呢,于是她質(zhì)問道:“為何你會在這里,到底是誰放了你們?”

  熊菌脖子一仰,不客氣道:“臭丫頭,你管得著嗎?”

  季洛推開昆明朗讓他逃走去找晉福王夕陽,熊菌陰笑卻不著急。

  “快走??!”季洛皺緊眉頭,十分著急。

  昆明朗搖頭堅決不走,表明不會丟下季洛一個人的,好歹自己是個男人,要死一起面對,他麻溜的將季洛背起扭頭跑了。

  熊菌笑哼哼,不緊不慢的追了上去,昆明朗加快腳步,背上的季洛擔(dān)憂不已,求昆明朗放自己下來,這樣跑一個也跑不了,此刻已心急如焚,只期盼有人能來救救他們。

  昆明突然停住了腳步,季洛匆忙抬頭,不覺一臉驚訝。

  他們的面前已經(jīng)站著七個手持鋒利的竹竿,目光陰森森的黑野人,黑野人連成一排,突然沖了過來一下子包圍了他們。

  季洛連忙道:“這都是什么人???”

  昆明朗沉默了會兒,覺得他們像野人,莫非就是那老人家所說的吃人的怪物?

  季洛不覺害怕起來,這吃人的怪物長這樣,原來是真的?

  后面的熊菌瞧見覺得不妙,想溜走卻被后面突然跳出來的幾個黑野人給嚇了一跳。

  熊菌生怒,舉起刀子要劈黑野人,竟被黑野人一口咬住了刀子,只聽咔得一聲響,這白刀子斷成了兩截。

  熊菌等人顫巍巍的,黑野人的牙齒比刀子還硬,還要厲害?。⌒芫砼缘男值?,怯怯道:“大哥,這些人看起來不正常啊?!?p>  熊菌一撇嘴怒了:“廢話!正常人還能全身毛嗎?能把這么厚的刀子咬斷吶!”

  他身旁的兄弟著急了,不知現(xiàn)在該怎么辦,這么多怪人已經(jīng)被包他們圍了。熊菌一咬牙,狠勁兒上頭,從腰間拔出一把槍來:“兄弟們,給我沖出去!”

  話音剛落,熊菌舉槍指向其中的一個黑野人,他毫不猶豫就開了一槍,誰知那黑野人迅速翻了個跟頭竟然沒打著他。

  熊菌生怒了,再次砰砰兩槍過去還是沒打中黑野人,黑野人十分的反應(yīng)敏捷,彈跳力也很強,總是能神奇的避開每一個致命的子彈。

  這下熊菌可不能嘚瑟了,他拿槍的手抖的不行了,粗氣直喘,這時又竄過來一個黑野人一把奪走熊菌手里的槍,接著另一個黑野人猛的沖了過來抓住了熊菌的兩條胳膊,一下子給他舉過頭頂,來了個超級大旋轉(zhuǎn),轉(zhuǎn)的熊菌一聲聲尖叫求饒。

  轟動——

  熊菌被黑野人瞬間給扔到了地上,估計他已經(jīng)顧不上疼只有頭暈?zāi)垦A耍男值軅儗⑺銎饡r他的腿不停的顫抖,直發(fā)軟,低頭狂吐了。

  季洛偷笑,該死的熊菌這回有你受的。

  最后,黑野人們將他們和季洛與昆明朗全部給押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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