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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心海之城

0152恩怨不明了

那心海之城 珠磊 3571 2020-10-27 20:31:57

  清晨時分,季洛和晉福告別了昆明朗后趕去了老太太家,心里是擔憂的,隱約中總能感覺到不好的感覺悄悄來臨。

  晉福開著車子在馬路上加速飛馳,只見一輛灰色的車子從反方向瞬間越過,季洛的心很奇怪的顫了一下,兩只手不由自主的慌忙推開窗戶,她探出頭向外張望,窗外只有一股風兒在不斷的吹拂著,似乎要遮擋她的雙眼。

  晉?;亓讼骂^,對她問:“你看什么呢,怎么了?”

  好一會兒,她關上窗戶回答道:“我沒事兒,只是心里想起了譚稷?!?p>  晉福目視前方顯得枯燥,然后意味深長的語氣帶著安慰:“我知道你擔心他,但是這家伙總是這么不辭而別也太過分了,可你也得習慣了?!?p>  季洛莞爾一笑,閉眼間回味著譚稷的笑容,睜開眼卻坦言現在真的特別思念周冉他們,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離開的這些日子回頭想真是漫長而無奈的。

  晉福卻笑哈哈起來,覺得這段時間真是憋屈夠了,回去得和晉照喝頓酒才行呢,還要把郊外的事情都告訴他們聽,讓他們知道這一次真是不容易,富貴險中求啊。

  季洛微微低眸,眼中的悲傷緩緩而來,她撫摸著身旁的骨灰盒子不僅落淚,晉福透過鏡子看到季洛哭了,自己剛才興奮的情緒迅速減退,心中涌現失落落的傷感,輕聲道:“說真的……我也挺想夕陽了?!?p>  失去仿若斷了一只風箏,回首蕭瑟處別樣傷神。

  季洛的心里在痛哭,如暴風雨的殘酷,揮之不去的畫面扎在心臟融化了知覺似的,她自己多么希望王夕陽從始至終沒有來過這里,也沒有離開過溝村,可是一切都晚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灰色的車子緩緩的停在了路邊,坐在駕駛座里的譚稷伸手摘去眼鏡望著前方墜入沉思,淡粉色的襯衫在他挺拔的身軀上顯得更加迷人俊朗,忽然劇烈的咳了一下,臉色立即蒼白,眼神極度無力:“季洛,抱歉……”

  晉福和季洛趕到老太太家時發(fā)現門窗緊閉,后來鄰居告訴他們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他們這才知道周冉等人出了事情。

  季洛忐忑不安之下繼而得知老太太沒多久前也已經去世了,可奇怪的是老太太的丈夫卻又莫名的失蹤了,要知道他可是個植物人不能動,可是他能去哪里?

  季洛和晉福認為這分明就是有人帶走了老太太的丈夫。

  周圍的鄰居都不清楚老太太的丈夫究竟何時不在家中,要說陌生人也沒有發(fā)現呢。

  二人馬不停蹄的去警察局了解到周冉他們的事情,竟然得知周冉等人已經被槍斃了!

  晉福失聲痛哭,哭訴著晉照為什么就不等等自己,自己好不容易脫離郊外現在卻又失去了親人,這噩耗如同天塌了一樣。

  季洛搖搖頭,決不相信他們都死了,她拉起晉福離開了這里并說出自己的看法,心里的直覺告訴她周冉等人一定沒有死,幾條人命不可能糊里糊涂就結束。

  晉福平復心情道:“我希望你的直覺是對的,如果他們沒有死,那他們會在哪里呢?”

  季洛心里有些亂,雖然現在不知道但早晚會知道的,現在最大的不解就是小姨阿婆的丈夫他在哪里?為什么會失蹤?

  晉福嘆氣,可憐那老太太去世了丈夫又失蹤,現在要不要去拜祭一下呢?

  季洛點點頭:“那是肯定的?!?p>  二人去往老太太家的路上時遇見了一個熟人,季洛抬頭張望那人不就是張筱嗎?

  張一朝看到季洛很驚訝硬是愣了幾秒,然后走過去問道:“你?真的是你們,我還以為自己眼神不好看錯了呢?!?p>  “是我,看來你應該知道一些事情。”季洛疑惑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何如此表情。

  張一朝無趣的笑過,認為季洛多疑了,不過已經發(fā)生的事情倒是清楚。

  晉福沉著眼對其一番打量,問道:“我怎么覺得你怪怪的,我兄弟他們去哪里?你知不知道?”

  張一朝搖搖頭輕蔑相對,她注視著季洛的眼眸,陰暗的心里在涌動,直覺在說眼前這個季洛不是一般人,看來吳窗的手段是低智了點兒,當日以為季洛此去就不會再回來了,沒想到她竟然安然無恙的回到這里。

  前些日子風平浪靜,稍有不慎落的險峻,張一朝覺得季洛必然能夠體會到吳家的怪異。

  季洛禮貌相待,希望她能相告周冉他們到底去了哪里,此次回來雖不清楚但是最后總會清楚的。

  晉福直指吳窗小人之心,同樣身為他的未婚妻也是略知一二,不可能不知道,張一朝冷笑,反問道:“你的意思就是說我與吳窗同謀害你們?”

  季洛連忙解釋沒有這樣的意思希望她不要曲解,畢竟撂在誰的身上都會這樣分析。

  張一朝冷穆,一雙眼擁擠著憤怒:“哼!我就坦白告訴你們,我是我,吳窗是吳窗,我和他之間早就名存實亡?!?p>  季洛深嘆:“我只是很想知道我的朋友他們到底去了哪里?我知道,他們并沒有死?!?p>  面對季洛的焦急,張一朝的心里是在陰森森的笑,及時認為他們沒有死也是一種慰藉而已,周冉等人早以是替罪羊,也許已經死了誰也不會知道。

  季洛眼里充滿無助的慌亂,低喃他們到底在哪里?

  張一朝忽然語氣溫婉,要說周冉等人自己不知道他們在哪里也更不可能知道,不過也許……季洛會知道的?

  季洛愣住,眨了眨眼,瞬間明白了,她急促道:“你的意思是吳窗知曉?”

  張一朝暗笑,希望季洛可以幫自己一個忙也等于幫了她自己,季洛不解,從張筱的眼里她看出了怪異,沒有當日的溫和神態(tài),可是吳窗卻是真真實實的騙子,偽君子。

  晉福鐵著臉,非常不樂意道:“要做壞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p>  她卻心里譏諷晉福是個膽小鬼,季洛雖然已經知道吳窗他不是個好人,為什么要設計害自己這不得而知,可是他真的很可怕,因為一個人會欺騙別人而處心積慮去傷害,是難以原諒。

  張一朝點點頭,表示吳窗確實是個人面獸心的東西,至于為什么會這么做也許只有他自己最為清楚,但如果季洛想要清楚也不難只要抓了吳窗,那就會得到該有的答案。

  季洛認為其實張一朝是知道的吳窗不是好人,可為什么當時不說出來呢?

  張一朝沒有直接回答,一瞬間變的楚楚可憐,覺得她自己只是個女人如何斗的過陰森狡猾的吳窗呢?再者惡人能威脅手無寸鐵的人那還不容易嗎?

  晉福斜眼冷漠,不覺得她有多可憐,只覺得她與吳窗同樣陰森壞意,于是問道:“你想要我們怎么幫你?”

  張一朝表示吳窗已經消失多日誰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自己也在找他可是毫無頭緒,不過只要季洛去警察局將自己被綁架之事說出,吳窗就會成為犯罪人員,相信他自然就會出現。

  晉福連忙道:“那一次吳窗想讓我們死的悄無聲息,不過我們福大命大,你想讓季洛引吳窗這個家伙出來,可是這樣豈不是會害了我們,吳窗是想殺我們的?!?p>  她冷笑起來:“你也說你們福大命大了,難道這一次就能死定了嗎?不要小看你們自己了?!?p>  晉福心里疑惑,立即繃緊肅穆的眼,反擊張一朝這個女人說話怎么沒好口氣呢,這多日不見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陰森怪氣。

  季洛答應張一朝的要求,自己可以這樣去做,因為在惡人面前以經不需要害怕什么了,何況自己也很想揪出吳窗這個偽君子問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張一朝轉身離開,滿意的邪笑若隱若現。

  天空仿佛隨著這樣的氣氛也而變得陰晴不定。

  季洛感受到張一朝變的冰涼而帶著莫名的恨意,但不明白她會轉變這樣子的快,這對于現在的情況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晉福無暇在意張一朝的話,他只擔心晉照等人是否真的活著,該去哪里找到他們?

  季洛安慰晉福焦急的心情,當下情況越迷茫就越不能亂,如果亂就等于走錯方向,一步再一步的錯,要知道自己的內心是波動的并不比晉福安靜多少。

  晉福道:“你說的很對啊,這個陌生的地方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人雖少但是要團結一致,相信我們很快就能找到他們的。”

  季洛點點頭,二人帶上了鮮花一起去了墓地,她想想這小姨阿婆也是可憐人,海菊才過世沒多久她自己也去了,如今算是團圓了吧。

  來到目的地時,季洛在老太太的墓前發(fā)現了幾根煙頭看上去是剛丟下不久,季洛尋思這會不會是吳窗來過了呢?想到這里她趕緊拉著晉福一路小跑返回。

  晉福不明季洛要干什么,只見她在馬路邊四處張望,沒一會兒一輛深藍色的車子快速從她的身邊飛馳而過,那一瞬間季洛愣住,緊皺的眉頭顯得啞然。

  他伸手在季洛眼前晃了晃疑問她發(fā)什么愣?

  季洛閉眼緩了緩情緒,隨而對他問道:“你有沒有看見剛才過去的車子?”

  晉福點點頭,不解那有什么問題呢?

  季洛咬了咬唇,心思難安覺得是自己眼花可卻又十分的肯定,在剛才過去的車子里她竟然看見老太太的那個植物人丈夫。

  晉福連忙搖頭:“這不可能吧?”

  季洛閉眼回想,再一次肯定剛才那個男人就是老太太的丈夫,可是他已經康復了嗎?

  晉福覺得季洛可能看錯了,或者那也許真的是老太太的丈夫,可如果是這樣那又是什么喚醒了沉睡多年的他呢?

  季洛沉思,心中疑惑。

  晉福忽然覺得腹中饑餓,提議先去吃飯然后再去警察局,季洛嘆口氣不再思索剛才的事情,二人去了飯店點了一些飯菜,兩葷三素一個湯。

  晉??雌饋砗莛I嘴里都不會停一下,季洛吃著吃著遲疑了會兒忙抬頭詢問他還有多少錢?晉福沒有回答卻讓她不要擔心錢的事情。

  季洛感到怪怪的連忙放下手里的筷子,一本正經的望著他:“晉福大哥,你能不能跟我說個實話呢?其實你身上有沒有錢我也知道,但是我們就算沒錢也不能偷不能搶,你知道嗎?”

  晉福放慢速度,望了望季洛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疊鈔票放在桌子上。

  季洛微皺起眉頭,望著晉福沒有說話。

  晉福直言這是昆明朗那天交給他的,這些錢足夠他們這段日子的開銷了。

  季洛恍然大悟,自己應該能想到是昆明朗,晉福將鈔票放到季洛的手里讓她收下:“季洛,其實明朗對你真好,他怕你困難想幫助你可是他知道你不會收,所以臨走時就交給我保管。”

  季洛沉默著,心里除了對昆明朗的感動更多的還是愧疚,自己從不在意金錢的存在只是昆明朗的關懷讓自己無法不去動容,她眨巴著泛紅的眼眶一口接著一口把飯菜吃了下去。

  出了飯店,季洛將鈔票重新給了晉福讓他收著自己也心安。

  再去往警察局的路上,晉福不小心撞到了一位老人,二人將老人送去了附近的醫(yī)院里檢查,還好這位老人沒有什么大礙,可老人卻哭訴自己還不如死了好呢。

  季洛不解,只能安慰他別這么說,但是老人一時間傷心落淚,沒一會兒迎面急匆匆走來一位中年女士她是老人的侄女兒,她告訴季洛其實老人很想死去,這是因為老人的妻子昨天剛剛離世,季洛聽的明白,看來這位老人一定很愛自己的妻子。

  老人的侄女兒點點頭表示自己的伯父伯母一輩子都恩愛著,盡管伯母是十幾年都不能動彈的植物人,但伯父依然愛她。

  季洛聽的感動,忽然怔了一下連忙問道:“她十幾年都沒有醒過來嗎?”

  老人的侄女兒搖搖頭,并訴說植物人很少有能醒過來的,而且植物人的狀態(tài)持續(xù)超過了六個月就很少能有蘇醒過來的,就別說十幾年了。

  季洛心里咯噔一下,老太太丈夫的面孔再一次浮現腦海,她越發(fā)的懷疑這事情的奇怪,老太太的丈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其實很希望事實就是如此,可是心里再訴說著事實并非如此。

  二人帶著疑惑出了醫(yī)院,晉福對季洛說道:“你說,那老太太的丈夫到底是不是植物人呢?我不知怎么的對他產生了質疑?!?p>  晉福的話點醒了季洛想不通的思維,也許老太太的丈夫被什么人給喚醒了,再也許他根本不是植物人。

  如果他是個正常人為什么要欺騙所有人呢?要知道十幾年都沒有人察覺這也說不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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