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江田家整個就戒嚴了,外人不得入內,而族人也不得輕易外出,而且江田家還開始對外散播消息說尾崎豐已經(jīng)離開了江田家,在已經(jīng)誅殺了五月泄憤之后返回了忍宗。
不但如此江田家還開始運用自己的下線開始尋找寅二郎他們幾個讓他們秘密返回家族,一副這個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的樣子。
而這個時候在外逃竄的寅二郎幾人在改換身份之后開始在黑市中接取一些小任務來維持自己的生計,平時的話都會躲藏在山林中不敢隨便見人。
自江田家散播消息兩三天之后寅二郎他們終于是收到了這個消息,但是他們不敢輕易的露頭,所以開始喬裝打扮的潛入到了自己家族的暗樁所在地,在從暗樁那里得到確切的尾崎豐離開家族的消息并且家族讓他們秘密潛回的信息之后他們都十分的激動。
這將近十來天的膽戰(zhàn)心驚的生活終于是結束了,他們終于能夠回到家中與自己的家人團聚了,雖然可能今后再也不能隨便露面,但是也總比現(xiàn)在有家不能回來的好呀,不過就是可惜了五月犧牲了。
不過因為家族是讓他們秘密返回家族,所以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返回,而是在經(jīng)過喬裝打扮之后白天潛伏晚上趕路的朝著江田家歸去。
終于花了兩天三夜的時間之后他們返回到了江田家,懷著激動的心情進入了江田家的大門,然后在江田家長老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秘密的房間。
寅二郎幾個人已進入房間就看到了不少的食物,這對于他們幾個這些天一直風餐露宿的人來說簡直是人間美味。
“寅二郎,大介,這些天委屈你們了!”江田家主端起一杯酒一副感激涕淋的樣子對著寅二郎就是敬了一杯。
寅二郎自然是一副過獎的樣子也是滿飲了一杯,不過相對于酒他們更加在乎的是吃的,喝了一杯之后就開始大吃了起來,而其他江田家的高層也沒有阻攔,而是都是一副笑容滿面的樣子看著他們吃。
寅二郎他們也不覺得什么,只是覺得江田家的高層可能真的覺得他們?yōu)榱思易逦?,所以對他們只是善意的笑?p>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那一幅幅笑容的背后是一句句的詛咒與謾罵,而他們吃的食物更是被江田家的人下了迷藥。
終于酒足飯飽之后,其中最為狂妄的江田豐就開始叫喊著要女人了,不過還不等他完全站起來就又跌坐了下來,寅二郎他們看著江田豐跌坐在地紛紛嘲笑了起來,說他酒量不行了,這點酒就倒了。
“不,不對!我,我也有些頭暈,可,可是我根本沒,沒喝……”而這個時候大介感覺到了不對勁,他也開始頭暈了起來,不過從來不喝酒的他怎么會頭暈呢,還沒等他想明白就一頭栽倒在地,緊接著另外的四個人也都紛紛倒地不起。
“哼,臨死前讓你們做個飽死鬼!”這個時候看著已經(jīng)倒地的六個人一個江田家的長老走到了頭一個倒地的江田豐旁邊對著他就是兩腳。
“好了好了,快點把他們綁起來吧,明天一早請尾崎豐大人過來,到時候該怎么做大家都明白了吧?!边@個時候江田家主則是擺擺手讓站起身的幾個人都退下了,隨后讓下人拿了幾條繩子將寅二郎他們幾個人給綁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尾崎豐剛剛醒來出門就看到江田家主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
“大人您醒了,我們已經(jīng)為大人準備好了早飯,還請移步到前廳?!苯锛抑骺吹轿财樨S之后一副諂媚的樣子上前說道。
尾崎豐則是眼神閃爍了一下,他大概猜到應該是江田家已經(jīng)將寅二郎那幾個人給拿下了,所以這個江田家主才會一大早就過來請他。
不過尾崎豐也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反而是開始打聽起了那幾個孩子的事情:“那幾個人的孩子現(xiàn)在在哪里?”
“大人怎么突然間想到那群小雜種了?”江田家主奇怪的問道。
“我問,你答,還有他們是小雜種,那么你們這些同族的長輩是什么?大雜種還是老雜種?”尾崎豐冷笑了一下,對于江家主的這種行為實在是嗤之以鼻。
“呃,他,他們在自己的家里,應您的要求我們不敢過多打擾,需要我們去將那些孩子叫過來嗎?”尾崎豐的話他自然是不敢反駁的,只能咽下這口氣之后依然狗腿子一樣的回話。
“今天的事,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的好,你說呢?”尾崎豐這個時候站定然后冷眼逼人的盯著江田家主說道。
江田家主被尾崎豐的眼神給嚇得冷汗直流,這個時候他才明悟過來,自己這些人的小動作早就被尾崎豐給發(fā)現(xiàn)了,反而是他們還沾沾自喜的想著給尾崎豐一個驚喜,能夠讓他寬恕江田家。
“是,是,你說的是!”顫抖著聲音回答了尾崎豐的質問,他現(xiàn)在是連尾崎豐的眼睛都不敢看了。
尾崎豐冷笑了一聲,然后繼續(xù)朝著前廳走去,在江田家也住了些天,這條路他也沒少走,前廳在哪他也是知道的,看著尾崎豐開始走了江田家主趕忙跟上。
來到了前廳之后就看到整個江田家的高層都在這里了,而且早餐也確實如江田家主說的那樣準備好了,尾崎豐也沒有理會這群人,徑直的走到主位上之后坐下來就開始吃了起來。
江田家的其他人本來還想上前恭維幾句來著,不過看著尾崎豐這架勢卻又不敢上前了,于是也都學著尾崎豐的樣子開始悶頭吃了起來。
草草的吃完了早餐之后尾崎豐就看了眼江田家主,示意他有什么表演可以開始了。
得到尾崎豐授意的江田家主對著側門的侍從打了個眼色,侍從明了之后就退下了,他要去通知人將寅二郎幾個人帶上來了。
“呵呵呵,尾崎豐大人這些天來到我們江田家是為了什么,我們也都心知肚明。不過我們在此證明這殺害忍宗忍者的事情絕對不是我們授意的,而是寅二郎他們幾個人私自殺害的?!?p> “所,所以呢,為了向忍宗的大人們贖罪,也為了我們江田家管教不嚴,如今我們大義滅親,將那幾個作亂的罪人給繩之以法了,如今正要帶上來,他們的性命全由大人處置!”江田家主帶領著江田家的高層跪了一片之后對著尾崎豐煞有其事的說道。
“請大人全權處置!”×N。
而就在這個時候,被綁成了毛毛蟲一樣的寅二郎他們幾個也被抬了上來,被堵上了嘴巴的他們只能在地上一邊蠕動一邊嗚嗚的叫著。
“解開吧。”尾崎豐冷冽的說道,他看著地上的幾個人霎時間殺意滿堂,整間屋子的人都被尾崎豐的氣勢給嚇到了。
隨后幾個侍從顫顫巍巍的上前將寅二郎他們幾個給解開了,而解除束縛之后的寅二郎他們立刻挺身而起戒備的看著周圍所有人。
“諸位,初次見面,我是忍宗忍者尾崎豐,看見諸位的面容我真的是想立刻將諸位碎尸萬段?。 蔽财樨S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全身查克拉爆發(fā)的看著自己面前警戒的六人。
而在聽到了尾崎豐的自我介紹之后寅二郎他們幾個就已經(jīng)完全呆滯了,他們怎么也想不到江田家的人會將他們送到忍宗的人的面前。
“是你!是你威脅家族讓他們把我們騙回來的?”而這個時候大介還在為自己的家族做最后的掙扎。
“很遺憾,不是。”
“知道嗎,我本來聽到了你們逃離了之后就是打算將你們的孩子帶回忍宗培養(yǎng)成忍者之后將來為這個世界做出貢獻為你們這些丟人的父親贖罪的,然后只要你們江田家今后不再出現(xiàn)任何一個忍者就行了?!?p> “但是我沒想到你們的家主居然在當天的晚上就想出了這么個計劃將你們騙回來,既然能夠讓你們這些罪魁禍首伏法,那么我何樂而不為呢?所以我就順著他們的意思流了下來,就是為了等你們的到來??!”
尾崎豐直接將殘酷的現(xiàn)實擺在了他們的面前,一瞬間大介他們崩潰了,他們不會想到自己為之犧牲的家族居然是頭一個將他們出賣的人。
“那,那么五月呢?”這個時候寅二郎問道。
“五月被我軟禁在了自己的家中不能出門半步,既然能夠讓你們自投羅網(wǎng),我又怎么可能容忍唯一的變數(shù)存在呢?!蔽财樨S也是盡情的為他們解說,反正在他的實力面前這幾個人是不可能逃得了的。
“這位大人,既然我們已經(jīng)落入了您的手中,那么還請您放過我們的孩子!”江田大介這個時候跪倒在地上對著尾崎豐說道,他現(xiàn)在唯一的要求就是自己的孩子能夠逃過罪責。
“如何處置你們是宗主的事情,而我想要帶走你們的孩子,不過是想今后他們的身份能夠是守護世界和平的忍宗忍者,而不是殺害忍宗忍者的罪犯的孩子,你,明白了嗎?”尾崎豐面無表情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他僅僅是想要那幾個孩子今后不要生活在罪責中罷了,如果他們留下來,那么今后江田家會如何對待他們從五月的家中就能夠看到了,而且說不定將來更是會風言四起,那么這些孩子的人生就真的沒有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