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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不是楓的季節(jié)

第十六章 愛蓮說

  來到游泳館,我才發(fā)現(xiàn)沒有泳衣,方倉趕緊帶我去買,我挑了一件露的不多的泳衣,但是,胳膊和腿還是得露著,讓我很難為情。

  我從更衣室出來,看到他直勾勾地看著我,我趕緊下水。

  他為了教我游泳,一直在靠近,我感到很緊張。雖然他沒有過分的動作,但是,自己總是覺得很不自在。有種赤裸裸地感覺。

  沒有多久,我找了個理由上來了。趕緊去沖完澡換上了衣服。

  回到車庫,一種背叛的感覺再次涌進(jìn)我的思緒,好想陸林!

  打開QQ音樂,那種無以言表的感覺,讓我登陸了QQ,只有這個空間,讓我能釋放自己的情緒,我寫下了:《出水芙蓉——愛蓮說》——

  “波動的池水,由燈光映照下,似綠似藍(lán),清澈見底。

  紅紅綠綠的芙蓉游戲其中,隨著濺起的水花,回蕩著歡快的嬉笑聲……

  波光中婀娜的蓮花,默默浮出水面,怯怯的神態(tài)讓人憐惜。一天的勞頓想讓自己放松一下,即便是帶著淤泥。

  蓮靜靜地靠在一邊觀賞著池中的歡愉,緩緩沖刷著困乏,而不幸的是淤泥左右著她的行為,只因?yàn)椋谒袥]有淤泥,她無法立足!

  就這樣,她無法控制自己,淤泥讓她站立,她卻阻止。淤泥流動著,她只好漂游……

  淤泥狂笑,任由擺布著蓮。

  蓮無法呼吸,因?yàn)槌刂械能饺?,淹沒了她的聲音,無人理會

  這看似正常的行為。放松變成了游戲……

  蓮終于上岸了,溫暖的清水沖洗著看似這純潔的身軀。順著蓮瓣流動的水珠,不知是她的淚還是她的血?

  因?yàn)樯徑K究還要回到淤泥中生活。白白的花瓣顯示著她想掙脫淤泥的純潔,而粉色是她為此付出的心血。

  ——游水暢想

  我一邊寫著日志,一邊聽著音樂,心里感覺好苦。

  發(fā)出去了,還是呆呆地看著屏幕,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發(fā)現(xiàn)有人評論。不會是慕楓吧?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九點(diǎn)半了。

  打開看了看,果然是他!他是用“竹”評論的:“寶貝,我愛你。你說的我也許看懂了,又好像又不懂,但是,我堅(jiān)信你的清高,你的出污泥而不染!”

  看著他的評論,我默默地嘆著氣。我如何清高?如何出淤泥而不染?我如何抵制那些目的性的幫助?

  于是,我把空間的音樂換上了張學(xué)友的《李香蘭》,那種哀怨的音樂,如自己的心情。

  “惱春風(fēng),我心因何惱春風(fēng)?說不出,借酒相送,回頭似是夢,無法彈動。

  迷住凝望你,褪色照片中,像花雖未紅,如冰雖不凍,卻像有無數(shù)說話,可惜我聽不懂。”

  戴著耳機(jī)子就這么聽著,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早上醒來,還是沒有精神,默默地熨著衣服。

  這時候小姚過來,她讓我?guī)退僖幌乱路?p>  她很會趕時間,知道我這個時候熨衣服,而且還是無償?shù)慕o她熨。有表姐的關(guān)系,怎么能收錢呢?

  不過,她也不白占我便宜,時不時地給我拿點(diǎn)吃的,有時候還給我拿她的衣服。

  我知道是她不愛穿的,但是,從她嘴里說出來,就好像專門給我買的一樣,讓你明知是謊言,還聽的那么舒服。

  她正跟我嘮嗑呢,方倉又來了。他也認(rèn)識小姚。

  他看小姚在這里,沒敢對我多說什么。結(jié)果小姚先打招呼了:“哎呦,方師傅來了,是給李姐送活來了嗎?”她一邊說著,一邊對我擠了擠眼。

  我明白她是為我好。

  “小姚在這呢。我不是送活來的。我是明天出門,看小李還需要買什么東西嗎?”他一邊尷尬地說著,一邊傻笑著。

  我想了想:“謝謝方師傅,暫時沒有?!蔽乙廊粚λ芸蜌?。

  “不用客氣,我總麻煩小李呢?!狈絺}趕緊解釋,生怕小姚誤會。真是此地?zé)o銀三兩!越描越黑嘛!小姚那么精明。

  方倉說完,趕緊走了。

  小姚看見方倉走遠(yuǎn)了,很神秘地問我:“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真讓她看出來了。

  我心里還是不想告訴她。但是,我這人真的不能撒謊,特別是在這種聰明人面前。

  “真是??!我猜就是。”小姚為自己的聰明自豪著。

  “這個人我知道,他是在外面包活的,有外快,讓他給你花錢就是了!”她的那套人生法則開始用在我身上了。

  我沖她笑了笑,沒說什么。我只想讓他幫我點(diǎn)不能脫身的事,更不想欠他太多。

  她看我沒說話,就開始玩手機(jī),一會兒又打電話,說出去玩了,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

  于是,我開始接著做手里的零活。

  一會兒,來了一個院里的顧客,拿著一條濕漉漉的褲子。

  “小李,你看看我這褲子上蹭了筆油了,能去掉嗎?”

  我趕緊接過褲子,這么一大片筆油!看來是撒的,不然不會是那大一片。

  “筆油沾水不好去了!”我有點(diǎn)頭疼。

  “小李,麻煩你好好去去吧,這是條新褲子?。 鳖櫩痛蠼闫砬蟮乜粗?。

  “那好吧,我盡量吧。”我硬著頭皮答應(yīng)著。

  于是,我放下手里不著急的零活,開始處理這條褲子。

  我先把濕褲子甩干,然后用熨斗熨干,開始撒上藥水,用手輕輕地搓洗,停留片刻,在用水沖洗。然后再甩干。

  就這么折騰了一下午,顏色終于一點(diǎn)點(diǎn)變淺了,可是,我的手指開始發(fā)漲。

  開始,我還不理會,過了一陣子,由于藥水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我指甲里,我的手指開始由發(fā)漲,演變到疼痛。

  那種瑟瑟跳動的疼痛感,讓我想起了電視機(jī)里,給女共黨扎手指的酷刑。錐心的疼??!

  后來,我的整個手掌都在疼,疼得無法觸碰。

  望著自己這雙紅腫的手,我什么也干不了了!我好無助!

  我強(qiáng)忍著疼痛,撥通了陸林的電話:“我手疼,好像中毒了!”我的聲音帶著哭音。

  “你怎么搞得?”陸林感到很著急。

  “洗衣服的藥水?!蔽译y受地要哭了。

  “你把手放清水里泡著。今天太晚了,明天我過去!”陸林一邊給我想辦法,一邊安慰我。

  我很聽他的話,把手放到了清水里,立馬感覺不那么疼了,好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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