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婷進學校磨蹭了會兒直奔向學生公寓,輕手輕腳的推開門,掐著點進宿舍。此時正值飯點的宿舍沒有人在,她松了口氣。
半個小時前在校門口見到的同班同學,白妙婷費了好大的勁兒解釋清楚。要是這會子又被室友們發(fā)現(xiàn)她此刻男裝加身,身拿寶物,女孩子不知道又得操起什么風浪來。
白妙婷脫下李行予的外套折好后放到了床上,將棉花糖盒放在書桌上的最上層后脫下鞋子踩著小梯子爬上了小窩。
海靈大學的學生公寓是三人間,上床下桌。但白妙婷的桌子從來不是用來辦公的。
將床尾折疊式小木桌打開擺正,纖細的雙腿盤坐在床上,從收納盒拿出一支專用畫筆,抽出一沓A4紙。按開床頭的照明燈后將手機靜音,雖然寢室沒有人,保險起見最后拉上了床簾。
做好這一切準備工作,纖細白皙的手指拿起筆在白色的紙上挪動著,嫻熟快速。
不消一會兒,1張…2張…3張…8張…15張…19張…20張…30張…
后來多少張了,挑了張最滿意的白妙婷沒再糾結,放下筆就把自己給睡著了。
…
天地云墅,夜深。二書房。
肖值從小是個孤兒,受李誠贊助后來是李行予,他從小學一路念到大學畢業(yè)。木心慈留肖值在李家留宿,自然將他算作半個李家人。
但和李行予稱兄道弟,額~算了。
肖值覺得還是給總裁當牛做馬報答李總,比較適合他。
肖特助接過李行予收起的信函:“總裁,據我們的調查老董事長也就是您的爺爺,生前留有一份遺囑和一份密函,密函是老夫人今晚給您看的這封嗎?”
李行予:“你覺得可能嗎?她要是這么容易就給我看,以后她還拿什么來要挾我這個已經是總裁的李家掌權人?!?p> 嗯?這話,總裁是說木老夫人給了封假的?
肖特助:“怎么會是要挾呢,您可是木老夫人的親孫子。老夫人應該是舍不得您再離開了!畢竟,每次您一走就是十二年,三年前小少爺和老夫人去我們M國,才見上你一面的?!?p> “那,總裁,這份信怎么處理?”
佇立窗臺的李行予,第一次神色微微漾起:“交給祖母保管…很晚了,去休息吧…”
肖特助:“好的,總裁您也早點休息?!?p> 李行予:“嗯?!?p> …
白妙婷并不是一個安安分分睡覺的人,第二天清晨她是被一個硬邦邦的不明物體給硌醒的。
半瞇著的漂亮眸子怎么睜都睜不開,嘴里念念有詞:“哪…哪個妖物干擾本小姐的好夢!”
一邊哈欠連天,一邊伸手去摸【妖物】。
硬硬的,形狀規(guī)整還有有印字,難怪壓在細嫩的皮膚下硌得慌。
不對,像是卡片。
白妙婷記得自己從來沒有把卡片放床上的習慣,卡片!下一瞬間白妙婷觸電般從枕頭上彈起,拿起摸到的【妖物】。
接過一看,是一張銀白色的卡片,沒有名字,只有一行卡號。
這是他的卡?
看樣子還沒有密碼的,那自己拿著刷,豈不是發(fā)了。白妙婷想著想著笑了,算了,這樣不好。
白妙婷收起散亂的畫稿后,很快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也是被吵醒的。
接到電話后聲音很是不爽,隨即聽到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又軟了下來。
李浩澤:“婷婷,早上好。”
白妙婷:“哥,你今天去環(huán)球中心上班的吧?”
李浩澤:“嗯?!?p> 白妙婷:“那太好了!這個…這個…想向你打聽一個人…你知道不知道我們海風市有多少個李總監(jiān)或者李總經理呀,很年輕的那種,對…年紀二十多歲…”
注意:對方神游中。
白妙婷:“哥,有沒有在聽???”
李浩澤:“嗯哼?!?p> 白妙婷:“那就這么說定了,我今天考試完去公司找你啊?!?p> 對方已下線夢周公。
掐斷電話后白妙婷快速洗漱好,而后爬上床睡回籠覺,上午八點半及時趕到了教室考本學期最后一門現(xiàn)代影視鑒賞的理論考試。
白妙婷半小時寫完接著打瞌睡,收卷后,在隔壁教室考試的紀沫兒找白妙婷一起上廁所,看見了白妙婷手里把玩的小白卡。
“親愛的,什么時候這么有錢了。
“等下去購物不,昨天硬是被渣男壞掉心情了!要不我們今天去補上你昨天沒吃到的棉花糖?”
白妙婷打了個哈欠:“今天?沫沫,恐怕不行,我待會兒要把這張卡還給它的主人?!?p> 紀沫兒:“這樣啊…好吧…這是你撿的卡?”
白妙婷反正也不認識卡主,李行予不讓白妙婷還衣服,但是卡這種東西不還是不行的,再說留在身上難免太過招搖。
“差不多,算是撿的。要不晚上我陪你一起去,好嗎?”
紀沫兒:“好!那這么說定了…”
身懷寶藏的白妙婷離開海靈大學后,在交通便利的北大門搭了一輛公車前往李家的環(huán)球中心大廈。
明日繁花
妖物到底是張啥樣的卡?寶寶表示也不知道。今天是圣誕節(jié)平安夜,晚上8點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