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直接將穿在身上的棉衣都扔到了原地。
既有如此仙藥,還要這棉衣何用。
兩座高峰,層巒疊嶂,直插云霄。
而且越是往里邊走,兩座山的山頂似乎越來越近。
下邊也就越來越黑。
而再往深處,兩座山的山頂明顯是粘連在了一起,峽谷終于成了一個巨大的山洞。
這個山洞就這樣暴露在了陳年的眼前。
根本就看不到邊際,已經(jīng)走了兩天兩夜的陳年不知道何時才能到達司徒君所說的靈尊派。
不過說也奇怪,自從吃了仙丹之后,不但不畏懼這極低的氣溫,而且還不會餓和口渴。
按說仙界肯定應該是遠離人間的,所以說靠步行何時才能到達目的地。
“司徒大哥,咱們已經(jīng)走了兩天兩夜了,還要走多久才能到達目的地?”陳年好奇的問道。
“快了吧,看到前邊兩座山粘連的地方了吧,到了那里差不多就到了。
陳年之前還聽司徒君說,這靈尊派在仙界也能算的上是中等仙門,都被擠兌到這種地方了。
若是更小的門派,更不知道會被擠兌到什么地方了?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靈尊派本來就是一個小門小派,只是被司徒君夸大了一些。
不過陳年此時并不在意這些。
他在意的是,這里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仙人。
不過就算是仙人里邊的倒數(shù)第一,應該也是比凡人強上千倍萬倍吧。
此時的陳年對于仙人還并沒有一個大概的概念,也不知道仙人除了制作仙藥,和壽命比凡人長之外還有什么本事。
就這樣,陳年又隨著司徒君走了三天兩夜,終于還是到了兩山粘連之地。
兩山粘連,此時再往里走已是一個漆黑無比的山洞。
陳年剛想說這么黑很難走的時候。
之間司徒君又從腰間掏出一張紙符。
然后左臂伸直,左手用食指和中指夾著紙符,右手兩指直立,放在嘴邊,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什么。
念完之后,司徒君左臂一抖,紙符就飛了出去。
在飛的中途突然一閃,就燃燒了起來。
“好了,現(xiàn)在可以了?!彼就骄f到。
陳年原想著一張紙符能燃燒多么一會兒。
不過很快陳年就顛覆了那種想法。
因為那個紙符一直在半空中漂浮著,而且一直再往前飄動,和陳年,司徒君走路的速度相同。
走了一會兒之后,司徒君突然停了下來。
那團漂浮在半空的火苗也突然停了下來。
“好了,到了,閉上眼睛吧?!彼就骄f到。
“為什么要閉上眼睛?”陳年納悶的問道。
“你先別問這么多了,因為等下將會進入一個很神奇的地方,如果你睜眼的話,很有可能將會萬劫不復?!彼就骄]有過多的解釋。
“好吧?!标惸隉o奈答道。
“不行,為了你的安全起見,你還是把這個帶上吧?!彼就骄f著就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布條。
陳年也只好將黑色布條纏繞在眼前。
司徒君這才拉著陳年往前走去。
而陳年卻有些膽怯。
因為陳年分明記得前邊是一面墻壁,所以根本不太敢往前走。
“你放心吧,只要不睜開眼睛就不會有事,跟著我走便是了。”司徒君說到。
司徒君說完,陳年也便壯了壯膽子。
大步向前邁去。
可是就在前腳落下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前邊像是一個深淵,想要收回來已經(jīng)是來不及里。
陳年感覺到整個身子都下落了下去。
超重的感覺讓陳年十分的難受。
這個靈尊派到底在什么地方,為何還要步入這么一個奇怪的地方?
如果不是因為司徒君剛才說不能睜眼,陳年非得看看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越是看不到,覺越是未知,就越是恐懼。
陳年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司徒君,司徒君……”陳年大聲的喊著。
可是司徒君并沒有回答他。
也不知道還要下落多久才能到達目的地。
按照陳年高中的時候?qū)W過的物理知識,就這下落速度,感覺自己都下落了半分鐘了,此時此刻的下落的加速度掉在地上不得把自己摔成爛泥。
就在陳年感到絕望的時候,陳年就感覺下落的速度開始放慢下來。
就像是雪花飄蕩在空中,來回飄動。
落在地上的時候,并沒有一點痛感。
落在地上之后,懸在嗓子眼的心臟總算是落了下來。
陳年站起身將纏在眼前的黑布拆了下來。
眼前的一幕驚艷到了陳年。
一座又一座的山峰連在一起。
每一座山都直插云霄,云霧在半山腰上繚繞,山上長滿了各種樹木,看起來真的如同畫一樣。
仙境果然非同凡響。
此時此刻,陳年很想作詩一首,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見。
就在陳年驚艷與這景色之中的時候,司徒君走了過來。
拍了拍陳年的肩膀,然后說到:“感覺如何?”
“這是哪里?這就是仙界嗎?”陳年問道。
“對,眼前這座山便是靈尊山,靈尊派便在這仙山之上,我?guī)煾妇驮谶@山上?!彼就骄龑﹃惸暾f到。
陳年抬頭望著不見山頂?shù)母叻?,面露難色,這般挺直高聳的山峰可該如何上去。
陳年朝司徒君看去,想著司徒君此時肯定還有沒有拿出來的寶物。
可是誰知道現(xiàn)在司徒君卻說:“要想上去面見仙人,就必須是親自爬上去的,不然師父和其他師伯是不會見你的。”
陳年想著,既然已經(jīng)到了仙界,總不能在這里放棄,不然的話就白來了。
而且這時候,也終于開始對馬道長產(chǎn)生了更大的懷疑。
為什么司徒君可以帶自己來仙界,他馬道長卻不行。
看來就如同司徒君所說,馬道長真的就是在利用陳年。
如果是這樣的話,陳年不得不重新審視胡家了。
此時此刻他覺得有些對不起胡百城和胡仙兒。
既然馬道長是騙他的,那胡家吸食陳年的人氣應該也是騙他的。
“走吧?!彼就骄辛艘宦?。
這座上的臺階又窄又高,寬度大概十公分,根本放不開一只腳,而一階的高度足有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