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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子之毒蝶

第四章:玉牙鳳蝶

天仙子之毒蝶 蚩零 3321 2019-11-05 08:44:57

  “阿藍(lán)好了沒啊?!痹聦幭褚恢粯浯芤粯优吭诎⑺{(lán)背上。

  “再等等,我還沒準(zhǔn)備好呢。”

  “阿藍(lán)~我想吃?!?p>  “可……現(xiàn)在還不能這么快就……”

  “阿藍(lán)~好了嗎?”月寧不斷扭動著身體來告訴阿藍(lán)自己有多么焦躁和迫不及待……

  “?。《颊f了再等等再等等,你把肉切那么厚一時半會兒根本烤不熟??!動動動,你不煩我都煩了!”

  “蛤?嫌我切的厚你怎么不來??!”

  “我切?也不知道剛剛是誰抱著菜刀說不許我切的!”

  “那你不會把刀奪過去嗎?從一個十二歲少女手里奪下菜刀很難嗎?”

  “蛤?您開什么玩笑呢?您都結(jié)丹了還和我這種普通人一般見識吶?”

  “哈!哈,那你也不能反駁我??!”

  “阿藍(lán)認(rèn)為作為您的仆人有義務(wù)向您提出合理的意見啊!”

  “你這叫提出意見嗎?你都開始吼我了!”

  “所以,肉熟了你還吃不吃。”

  “吃!”

  就這樣,一場不必要的爭斗被一塊肉解決了。這只是惘然山莊莊主與她的心腹日常的冰山一角。

  “好吃嗎?”

  月寧夾起一塊肉品嘗起來。

  “當(dāng)然好吃!阿藍(lán)的手藝真棒!”

  “話說,這羽蛇肉有什么用啊,看那些修士的反應(yīng),妖核似乎比這肉更值錢啊。”

  月寧一邊嚼著嘴里的肉一邊解釋,“嗯……缺十耀賀羹喜友賴(確實妖核更稀有啦),丹十懟嘔賴碩嗨屎肉羹優(yōu)泳(但是對我來說還是肉更有用)?!?p>  “吃完嘴里的再說,還有為什么只有‘肉’這個音咬的那么準(zhǔn)確啊喂!”我到底該從哪里開始吐槽??!阿藍(lán)被氣得頭暈,也不知道自己從誰的碗里夾了塊肉就開始吧唧吧唧的嚼。

  “咳咳,雖然羽蛇的妖核很稀有,但我實在想不出有什么用處,無非就是幫助修士修煉啊,入藥啊之類的。但是羽蛇的肉就另當(dāng)別論了,妖王都拿它當(dāng)補品,修士吃下去也是大補特補啊。不過普通人肯定是不能吃的啦!”月寧看了一眼自己的菜盤子,發(fā)現(xiàn)竟少了一小塊肉,下意識指著阿藍(lán)說,“你嘴里吃的是什么???”

  阿藍(lán)秉承著嘴里有東西就不能說話的良好習(xí)慣,把嘴里的肉糜咽下后說,“吃肉啊?!笨纯醋约旱耐耄挚纯丛聦幍耐?,一瞬間發(fā)覺了什么,試探性的問道,“吃一點點,沒事吧?!?p>  月寧說話的語氣明顯慢了很多。

  “倒也沒什么……你吃的也不多,就那么一丟丟?!?p>  “真的沒事吧?!卑⑺{(lán)再次確認(rèn)一遍。

  “沒事,就和打了雞血差不多,沒什么壞處,不過以防萬一還是吐出來吧?!痹聦庍€沒說完,阿藍(lán)就已經(jīng)跑路了。

  月寧大喊:“別吐在藥園子里??!”

  不出所料從不遠(yuǎn)處傳來嘔吐的聲音,聽著那聲音,又看看自己這一盤羽蛇肉,月寧將飯一推,“算了不補了,下回再說吧。”

  啊,這莊主當(dāng)?shù)奶锴恕R郧爱?dāng)少主的時候也很憋屈,明明是莊主的獨女,但是十二年過去了都沒人知道莊曉夢還有個孩子,我是透明的的嗎?

  月寧從儲物囊里拿出那把紙傘,輕輕抱住它,喃喃道,“舅舅,我好想你啊?!?p>  兩年前惘然山莊因私藏魔獸被仙門百家誅伐,母親因為袒護(hù)魔獸,就在山莊里被那些仙門用火燒死了。我在山莊住了十年,從來沒有聽說過山莊里有什么魔獸,山莊就只有我,母親,老姨和舅舅四人,后來山莊被燒毀了,最后活下來的只有我一人而已。即使是這樣那些人還不肯放過惘然山莊,不肯放過我母親,他們還在詆毀母親,說我母親還活著,摒棄正義之道,和那個魔獸一起逃走了。

  不過,沒人知道我的存在也好,這樣我就可以帶著惘然山莊剩下的家當(dāng)逃到鹿門這個清凈的地方。雖然在鹿門建一個山莊的錢是夠了,但是材料還是要去買的,就算買了,我也不會蓋啊,阿藍(lán)也只是個普通人,我們在這里蓋個小木屋都費了不少時間。鹿門的泥土并不都適合我?guī)淼牟菟幧L,現(xiàn)在只有小部分的草藥搬了新家,重建山莊之路還很漫長啊。

  “叮靈”月寧脖子上的蝴蝶項鏈掉了出來,她將項鏈摘下,放在手里端詳。她經(jīng)常從這條項鏈?zhǔn)盏絹碜运魅说淖謼l,在哪寫字條的引導(dǎo)下,她才能在入門找到一個安身之所。之前她也收到了一個紙條,“聽說束淮的梅雨用來泡茶很好,你可以去試試?!本褪且驗檫@個字條她才和阿藍(lán)去了束淮才發(fā)現(xiàn)大補品——羽蛇的存在。

  你呀你,你原來的主人到底是誰呢?老姨說你是母親的一個朋友送給我的,那么那個朋友應(yīng)該和母親關(guān)系很好才對啊,畢竟母親的朋友里也很少知道我的存在的,更別提送我禮物了??晌覐膩頉]見他,難道是“愛屋及烏”?呸呸呸我想什么呢!

  “主人,你在想什么呢?”阿藍(lán)在月寧面前揮揮手。

  “啊?沒什么,沒什么?!?p>  “難道是借物思人?”

  “呸!我連這項鏈原來的主人是誰都不知道,怎么借物思人。”

  “那不應(yīng)該啊,我還以為是你的哪個小情人送你的呢,你仔細(xì)看看,蝴蝶下面的還有一朵花,這‘蝶戀花’之意不言而喻啊?!?p>  “這話誰教你的?”

  “學(xué)堂的先生啊?!?p>  “哪個先生會教你這個?”

  “學(xué)堂的朋友。”

  “我讓你去學(xué)堂就是讓你學(xué)這個的?”

  阿藍(lán)立馬識趣的跪下,“我錯了!”

  “算了算了,我已經(jīng)懶得管你了,起來吃飯吧?!?p>  阿藍(lán)立刻乖巧的坐回去吃飯。

  蝶戀花嗎?可我根本不認(rèn)識他啊,他是男是女我也不知道,誰戀誰啊?啊!煩死了,更沒胃口了!

  沒胃口的不僅是月寧,遠(yuǎn)在金庭的宋紫巖也頭一次對飯沒了胃口。

  現(xiàn)在修真世界都這么瘋狂的嗎?至于宋紫巖為什么會這么想歸功于他的師叔和師兄,思讓師兄說關(guān)于結(jié)丹,這個世界修真之人結(jié)丹的年紀(jì)大概在四五十左右,不過也有天資聰穎的人,二三十便能結(jié)丹,不過這種人太少見了。而師叔說,月寧的修為深不可測,恐怕早已結(jié)丹。四五十歲,就算她天資聰穎百年一遇,那也有二三十歲了,深不可測什么意思,在他看過的小說里的意思就是那個月寧至少也有幾百歲了,而他,竟然以為月寧只是一個五六歲的天真無邪的孩子……作為二十一世紀(jì)的新青年,宋紫巖的世界觀再一次被這個新世界刷新了。一想到那個月寧是個幾百歲的老婆婆,他就一陣惡心,渾身冷汗,食不下咽,噩夢!絕對是噩夢!

  月寧正看著手里的項鏈發(fā)愁,忽然感覺鼻子一癢,一個噴嚏嚇得阿藍(lán)筷子都驚掉了。

  ——深夜,金庭——

  “師叔,我是思讓,您睡下了嗎?”吳思讓輕叩碧云居的房門。

  “還沒,何事?”碧云居內(nèi)傳來銜清先生的聲音。

  “關(guān)于昨晚,阿寧姑娘召喚出的赤龍?!?p>  “進(jìn)來說吧?!?p>  吳銜清點了蠟燭,忽明忽暗的燭光下將兩人的身影投射在墻上。然而思讓在來的途中,不小心帶來了個跟屁蟲宋紫巖。宋紫巖趴著門縫偷聽二人的對話。

  “師叔,我好像在哪見過那條龍?!?p>  “本尊本以為你們這輩已經(jīng)沒人知曉那赤龍之事,畢竟十年前你還只是個在金庭整天調(diào)皮搗蛋的孩子?!?p>  “那赤龍究竟是……”

  “說來話長,傳說天有九重,赤龍四重。赤龍一族居住在遠(yuǎn)離人間的地方,基本不會在凡間現(xiàn)身。赤龍最厭惡黑龍,而黑龍經(jīng)常在人間出沒,凡塵也有將黑龍奉為祥瑞的君王。在十幾年前,有一女修士,創(chuàng)立了惘然山莊,她的身邊就有一紅一黑兩條龍。赤龍可控烈焰,黑龍可穿空間。這個女修士在十年前的誅魔大戰(zhàn)中憑借這兩種力量戰(zhàn)無不勝。”

  吳思讓努力從腦袋里搜索關(guān)于那女修士的信息,他說道:“我知道這個前輩,但是各仙門之間都對她閉口不提,好像是因為她和魔獸有關(guān)?!?p>  聽到這里,吳銜清無奈的搖搖頭,十分惋惜的說:“沒錯,她私藏包庇魔獸,天理不容,罪該當(dāng)誅。又因為她在誅魔大戰(zhàn)中立有戰(zhàn)功,身死便罷,功過相抵。各門派都以此為戒,擔(dān)心門下弟子重蹈覆轍,故從未提起。那黑龍與她立有生命之約,故也隨著她走了,那赤龍便從此消失,大概是回到了四重天吧。”

  宋紫巖在門外聽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事情是這樣啊,那個人會不會和我的穿越差不多,然后重生成月寧了,畢竟這神獸一旦認(rèn)主終生不換,若非是主人的命令,否則以那種高傲的神獸決計不會聽從。果然吶,這種仙門糾紛的設(shè)定在哪本小說里都不會少,師叔表面上說的有理有據(jù),其實話里藏話,對那人為什么包庇魔獸只字不提,也沒說那魔獸是好是壞??磥須⒘四桥奘繉Ω飨砷T有好處,不然也不會這么大費周章的添油加醋。

  “師叔,思讓有一事,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但說無妨?!?p>  雖然吳銜清允許思讓繼續(xù)問下去,但是他已經(jīng)不想再回答下去了。對于那件事,那個人,他早已不想再回憶起來了。

  “那位前輩為何包庇魔獸?再者自古神魔勢不兩立,那女修士究竟有何方法使他們化敵為友的?”

  門外的宋紫巖也是十二分的好奇,他心里默念:是啊是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很想知道?。?p>  “過去之事,羞愧難當(dāng),難以啟齒,不便再提。”

  聽了吳銜清的回答,宋紫巖忍不住在心里翻個白眼。

  我的天,這和沒說有什么區(qū)別嗎?不想回答直說嘛,還在這里拐彎抹角的,一點也不坦誠。

  思讓不甘心,繼續(xù)問道:“師叔,那位前輩真的是蒙冤而死嗎?”

  吳銜清沒了耐心,面對思讓的追問,他只是打發(fā)道:“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休息了,明天還有早練。走吧,走吧……”

  見吳銜清無意再回答,思讓也別無他法,行禮后就關(guān)門離開了??匆娝甲岏R上就出來了,宋紫巖趕緊溜到碧云居旁邊的一處草叢里,看思讓離開后,才偷偷摸摸的回了房間。

  這一晚,注定難眠。

  ——鹿門,月寧住所——

  “神??!我怎么一點也不困??!求求你讓我睡覺吧!”

  因為誤食了一塊羽蛇肉,現(xiàn)在阿藍(lán)精神的根本睡不著,在藥園子里走來走去。

  “阿藍(lán)你給我閉嘴!我,困,死,了!”困得不行的月寧被阿藍(lán)的聲音吵醒,大喊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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