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來越暗,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夜洛坐在一旁一句話都沒說。
另三個人同樣沉默。
終于,夜洛開口了:“你們不打算解釋解釋?”
“我父親是總統(tǒng)。”許秋安冷不丁的一句。
夜洛猛地抬頭看他,行啊,藏的夠深?。?p> 凌云撓了撓頭:“我家差不多是個小公安,你又不是不知道?!?p> 司銘辰:“凌云告訴我的?!?p> “我什么時……額,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來?!蹦橙四抗獾恼饝夭豢尚∫暋?p> “行了,以后去哪玩就別叫我了,有什么事還是可以給我打電話。”夜洛起身準備回去了。
她走后,許秋安表情比較冷漠,拿起外套,一聲,“走了?!?p> 凌云轉(zhuǎn)頭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司銘辰,也隨即離去。
司銘辰卻拿起整個酒瓶仰頭喝下。
夜洛,這個位置根本不是你能承擔的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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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我要辭別了?!辈家镣θ莸皿w。
夜洛一頓,這人要走?
似乎沒有預(yù)料到。
不得不叫她懷疑,為何是這個時間?
布伊抬起腳,步步向她走來。
夜洛平靜的看著他。
直到越來越近。
那湛藍眼眸中,是藏不住的侵略,霸道,令人心生畏懼。
夜洛感到心臟跳的好快,似乎有些慌張。
布伊,你想做什么?
正當面前原本溫順的小兔子警惕他時,他彎下腰。
一個溫柔的快要人溺死的感覺在夜洛左臉頰產(chǎn)出。
她造好的防守在一瞬間擊破!
“少爺,我喜歡你?!?p> 令人沉淪,沉溺……
此時她的表情是驚的,快要失去知覺,這聲音就在耳邊,震的耳朵癢癢的。
好想把耳朵丟掉。
等她回神時,布伊已經(jīng)走了。
來的突然,走的突然。
“嘖?!?p> 夜洛癱在沙發(fā)上,有些懊惱。
人生頭一次這樣失態(tài),簡直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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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司銘辰,夜家那位怎么突然就要……”林柒苦思冥想,想不透。
“她變了?!?p> 林柒嗤的笑了:“能變多少?”
“仿佛一夜長大,我……看不透她。”司銘辰神情有些落寞。
“還有你看不透的東西?”林柒不以為然,“那咱的計劃豈不是要加快時間了?”
“夜洛留著。”
“得嘞?!绷制鈶?yīng)著了。
隨后想到什么,突然問:“如果夜洛知道是你做的,你要怎么樣?”
這個問題何其直接。
卻也是他避不了的事實。
久久不能答復(fù)。
直到,那聲音有些迷茫,像一只無措的獸,“……不知道?!?p> 林柒沒在說什么,這位內(nèi)心強大的不得了的人,也會有弱點。
有時候,他真的希望這個人能為自己的私欲放棄那一切,可惜不可能。
無奈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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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了?”容白有些愣住,當然更令他吃驚的是,“你讓我去保護夜洛?”
“嗯?!?p> “不是,你手下吃干飯的?”
“我不放心?!?p> 哎呀呀,容白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看著他,好一個不放心啊,這目光該死的溫柔,這還是那個殺人不眨眼,作亂無章法,別人聽見就跑的惡魔嗎!
“你就這么喜歡她?”
布伊目光微冷,透露著你話有點多的不滿。
容白不問了。
只不過,他好歹是一方組織的老大,竟然讓他親自保護夜洛,他可是殺手啊不是保鏢!
“上次夜洛找過我,他讓我調(diào)查一個人,你說我應(yīng)該告訴她真相嗎?”
布伊抬眉,表示讓他繼續(xù)說。
“她讓我查的是……你?!?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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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安回到家中,沉默的不得了,看著眼前,盯著他的父親,還有討厭他的母親,什么都沒說。
“喲,回來了?!绷钊擞憛挼挠憛捖曇簟?p> 那正是他的哥哥,許凱鑫。
許秋安一言不發(fā),越過他們,去到自己房間。
“爸,你看他,每次都是這種態(tài)度!”
“算了?!蹦侨苏f。
女人陰陽怪氣道:“沒用的人為什么不趕出去?”
“大會就在明天,這事暫時先放一放。”
“那女人呢?”
“死了?!?p> “便宜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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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0月12日,天都首次召開直播性政論大會。
大會上總統(tǒng)許建立宣布了某位少年擔任了僅次于總統(tǒng)的職位。
令眾人大吃一驚,想著這少年有什么資格能擔任。
夜洛半躺在轉(zhuǎn)椅上,雙腳搭在桌子上,很隨意的樣子。
掏了掏耳朵,打了個哈欠:“還有多久開完,困死了?!?p> 何其囂張!
坐在那里的人都是天都的核心,一些老家伙。
其中一個冷哼一聲。
旁邊有人小聲提醒她:“直播著呢?!?p> “哦?!币孤宀灰詾槿?。
“什么樣子!不開了!”那老頭扔下手中資料,氣憤的離開了。
好多人看直播。
“這人誰??!”
還有認識她的,“夜少!”
“天都政府怎么回事?”
“要變天?”
……
大會開了一會,要結(jié)束了。
夜洛雖然表面無趣,實則將所有人的表情都看了去。
這個總統(tǒng)嚴肅的很。
有很多憤憤不平的人極力忍耐著,跟走掉的老頭一樣。
天都的老臣們。
當然不缺……
“洛爺,以后咱就這么稱呼了?!?p> “就是,順口!”
這話惹得夜洛笑了。
她要努力扮演好一個廢柴!
“無聊死了,你們這些老家伙忙去吧,我要去玩了!”
“慢著?!?p> 夜洛表情一頓,轉(zhuǎn)身玩味十足,“怎么,有事?”
總統(tǒng)看著她,打了個響指。
出現(xiàn)了兩個人,看上去都是練過的,站姿整齊。
夜洛表情不顯。
總統(tǒng)開口:“夜經(jīng)理的人身安全是需要保護的?!?p> 夜洛依舊笑的肆意,剛才差點脫口而出,這人是在監(jiān)督她!
真是難對付,這個總統(tǒng)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替她著想,總是不是好對付的人。
“成,這倆人歸我了!”夜洛揮手讓這倆人跟上。
不過嘛,夜洛沒有忽略掉她走時,臺上那位一瞬間的疑惑。
那位在揣測她!
有趣!有趣極了!
……
回到老宅。
夜洛讓那兩人在門外守著。
“外公。”
“回來了。”夜遠航也看了直播。
看到罵聲一片,他不怒,說了句,“做的好?!?p> 此時,夜洛聽后才算是明白他的用意。
本來這次回來是請罪的。
她知道為什么選她了!
這樣囂張不懂事的紈绔,在那群老家伙那里只需要討好她就可以了,完全威脅不到他們。
也不會暗地里為了她而多此一舉的下黑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出來后,那兩個人整齊的跟在她身后。
現(xiàn)在,她要做的就是……
gay吧……
夜洛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雖說很多人看過直播,但是夜洛的臉卻沒有那么明目張膽的放大出現(xiàn)在大屏幕上。
認出她的人是少數(shù)認識的人,都是因為她囂張的態(tài)度而聯(lián)想起來的。
臺上人穿的露骨,跳著瘋狂的舞蹈。
肌肉……樣貌……還有易推倒的……
但是她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
只是腦海中突然幻想跳舞的人如果是布伊……
用力晃了晃腦袋。
真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