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之后,七七的臉色則是發(fā)生了些許的改變,不過,對于七七的這樣一種變化,蠱婆婆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現(xiàn)在蠱婆婆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樣的一個小碗之中,似乎在欣賞著的一種藝術(shù)一般。
沒過了多久,碗中的紅色蟲子,已經(jīng)是停止的暴動,因為現(xiàn)在,在這樣的一個小碗之中,只剩下了一只小蟲還存活著,而這樣一只小蟲則是散發(fā)出了一種妖冶的紅色,這樣一種獨特的顏色,在小碗之中顯得是格外的顯眼。
蠱婆婆看著這樣的一個東西,露出了一種滿意的笑容,隨后從旁邊的柜子里,抓出了一只守宮,將它的尾巴扯了下來,混著朱砂輕輕研磨,隨后直接是倒入了這樣的一個碗中,隨后直接是蓋上了蓋子。
“蠱婆婆,這就好了嗎?”看到了蠱婆婆的這樣一種動作,七七不由的發(fā)問道。
“跟上。”蠱婆婆沒有正面回答屬于七七的這樣一個問題,只是舉起了這樣的一個小碗,走了出來。
雖然說七七老老實實的跟在了蠱婆婆的身后,但是此時,七七臉上的那樣一種擔憂之色可沒有消失。
或許是因為之前,蠱婆婆對于繞指柔這樣一種奇蠱的描述過于的滲人,實在是難以讓七七相信,僅僅只是這樣幾個簡單的步驟,就可以克制那樣的一種奇蠱。
的確,蠱婆婆用的這樣一種蠱,十分的簡單,基本上是入門級別的,云蠻火羅的蠱女基本上都會用這樣的一種蠱,但是這樣的一種蠱,沒有幾個蠱女會去用。
之前七七所看到的那一種就像是紅豆一般的小蟲,叫做紅蠹,這樣的一種與紅豆伴生。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紅豆本就是相思之物,而與紅豆伴生的紅蠹,據(jù)傳是相思難以,寄于紅豆而生。
而這一次,蠱婆婆所用的蠱換做相思引,它還有著另外的一個名字,情蠱。
之說以說蠱女都會用,是因為相思引這一種蠱蟲在配置的時候,不管是蠱蟲的篩選,還是下蠱的手法,都是極為容易掌握的。
而至于蠱女基本都不會用的原因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一種蠱蟲無比獨特的特性。
蠱女多情而不專情,但是相思引這樣的一種蠱蟲,以情為餌。
只要是男女雙方之中任意一人變了心,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雙方一同橫死。
相思引便是這樣的一種蠻不講理的蠱,就如同那蠻不講理的愛戀一般,因此,可沒有幾個蠱女愿意下這樣的一種蠱。
當然,這一次可不僅僅只是蠱婆婆的惡作劇,雖然說繞指柔的確是一種陰毒至極的奇蠱,但是繞指柔又豈能比得上女兒家的心尖尖,相思引本就是克制繞指柔的存在,只要相思引進入云安平的體內(nèi),繞指柔就只能夠成為屬于相思引的養(yǎng)分。
而吸收了繞指柔的相思引,也是能夠保證以后的云安平百毒不侵。
蠱婆婆帶著七七來到了云安平的身邊,此時的云安平已經(jīng)是昏厥了過去,不省人事。
蠱婆婆也不多說,直接是揭開蓋子,驅(qū)動著這樣的一只蠱蟲進入了云安平的體內(nèi),七七不知道為什么,當她看著這樣的一只蠱蟲進入了云安平的體內(nèi)了之后,七七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頭一顫,似乎在自己和云安平之間,產(chǎn)生了一種微妙的羈絆一般。
直到這時,蠱婆婆才將這樣關(guān)于相思引的前因后果完整的和七七交代了一邊。
在聽完了蠱婆婆的訴說了之后歐,七七那本來就已經(jīng)很大的眼睛瞪的更大了,甚至還讓人有點擔心,七七的眼珠子會不會掉出來。
等到七七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了之后,七七直接是撐開了云安平的嘴巴,看到床邊插著的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羽毛,直接是那在了自己的手上,伸到了云安平的喉嚨里,似乎是想要讓云安平把之前的那一只蠱蟲給吐出來。
不過顯然,七七的這樣一種行為,除了能夠增加屬于云安平的痛苦之外似乎沒有什么用處,自然,還是能夠抒發(fā)一下屬于七七那無比郁悶的心情的。
“咳咳咳,你在干什么??!”在一股強烈的惡心感的刺激之下,云安平直接是醒了過來。
“你吐,你給我吐出來啊!”七七顯得是十分的急躁,一邊推著云安平,一邊開口道。
“吐,吐什么啊?”云安平本來想要發(fā)作脾氣,但是在看到七七的那一種梨花帶雨的臉之后,什么脾氣都沒有了。
“嗚嗚嗚,這次我可虧大了,你可以后要好好對我,不然,不然......”七七似乎有些脫力,直接是靠在了云安平的懷里,環(huán)抱著云安平,像是抱住了屬于她唯一的依靠一般。
看到了屬于七七的這樣一面,雖然此時的云安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在云安平的你信之中,也是出現(xiàn)了一種特殊的情愫。
云安平將七七緊緊摟在自己的懷里,用自己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的七七那一頭的紅發(fā),在七七的耳邊低語著:“我會的?!?p> 云安平的聲音很小,但是這樣的一種語氣卻顯得是無比的堅定,這是屬于云安平的誓言。
過了好一會兒之后,七七似乎才明白,現(xiàn)在的自己的確是在云安平的懷里,想到了這了,云安平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七七用力的將云安平推開,自己則是跑了出去。
也不知道到底是七七的力氣太大,還是因為云安平根本就沒有想到七七會有這樣的一種動作,云安平的腦袋重重的撞在了墻上,云安平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倒吸著冷氣,七七這個家伙,還真的沒有留手啊。
“好了就走吧。”蠱婆婆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
“您這是要了她多少的診金???十錠金餅子?”云安平想起了七七之前的那樣一種反應,提出了自己大膽的猜想。
“比這貴?!毙M婆婆緩緩的開口道。
“我知道了。”云安平重重的點點頭,就從床上起來,去追七七了。
看著七七和云安平遠去的背影,蠱婆婆許久沒有露出這樣一種欣慰的笑容了。
“還說沒意思,要不是婆婆我推了一把,也不知道到底要走多少的彎路呢,不過,這一對到底能走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