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一些小嘍啰顯然是沒有辦法阻擋屬于云安平的步伐的,云安平可不是那一種心慈手軟的家伙,都已經(jīng)是到了這樣的一個不死不休的地步了,對敵人的仁慈絕對是對自己的殘忍,云安平可不是不知道這樣的一個道理的。
在加上,云安平才剛剛領(lǐng)悟到了屬于盤龍棍法的真諦,現(xiàn)在的云安平可是手熱的緊呢,顯然云安平可是不會放過這樣一個舒展筋骨的機會的。
只見云安平重重的一蹬地面,整個身子想一只離弦的利劍一般,直接是沖進了人群之中,將那一道臨時拼湊出來的防線直直的撕出了一道口子。
而在這樣的一個時候,云安平手中的盤龍棍可也沒有閑著,云安平手中的盤龍棍或揮或點,云安平每一次的動作注定會有一個小嘍啰飛出去,徹底的散失了抵抗能力,而云安平的動作幾塊,手中盤龍棍也僅僅只是能夠看到它在空中留下的殘影,想要捕捉它可是沒有多少的可能的。
這就是盤龍棍法第三式奔雷霆,棍法迅猛,攻敵不備。
待到其他的那些小嘍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有了不少的家伙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了,于是這些小嘍啰在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后,直接是做出了一個決定。
剩下的這些小嘍啰直接是將云安平包圍了起來,隨后齊齊的喊了一聲口號,隨后就揮舞著手里的兵器,向著云安平的方向打殺而去。
這些小嘍啰的想法其實十分的簡單,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他們有這么多人,就算是云安平的動作再快,他可不可能躲過他們所有人的攻擊,而且只要云安平中了一招,那么他的速度就不可能這么快了。
不過,雖然似乎聽起來,云安平落入了這些家伙的圈套之中,不過憑借著云安平的智商,他可不會犯這一的一個錯誤。
至于為什么云安平會給他們可趁之機,原因十分的簡單,那就是云安平想讓他們這么做,其實這樣的一種場面是云安平最想要見到了。
盤龍棍法的最后一式,戰(zhàn)八方,本就是陷入重圍之中所使用的,這樣的一招剛猛迅捷而又有巧力,可謂是集前三招的大成,而最為重要的就是最后一招所體現(xiàn)的那一種“勢”,這樣的一種“勢”本來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而在這樣的一個時候,云安平隱隱約約摸到了屬于他的瓶頸,雖然說的確是有些的冒險,不過云安平可實在是不想要錯失這樣的一種機會。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此時的云安平處于最為嘈雜的戰(zhàn)圈之中,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時候,屬于云安平的世界似乎突然安靜了下倆,他聽不到任何的雜音,所能夠聽到的僅僅只是自己手中的盤龍棍劃破空氣時所發(fā)出的聲音。
在這樣的一個時候,似乎時間都已經(jīng)是慢了下來,周圍的一切對于云安平來說都已經(jīng)是失去了他原本的色彩,到了最后,這些東西都徹底的消失了。
而云安平的眼里所剩下的,只有手中的那一根盤龍棍,還有著的是無數(shù)盤龍棍的軌跡,這樣的一些軌跡是那么的雜亂,卻又似乎有著一種獨特的規(guī)律,鋪天蓋地的,似乎籠罩了屬于云安平全部的世界。
此時的云安平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要大喊,似乎只有大喊才能夠抒發(fā)出云安平此時心里的那一種心情。
總算,云安平發(fā)出了那一聲的嘶吼,這樣的一種嘶吼就如同時處于絕境野獸的怒吼,又像是背水一戰(zhàn)摔碎的瓦釜,包含了一種決絕的意味。
隨著云安平的這樣一身嘶吼,之前所凝滯下來的時光也是徹底的打碎,恢復(fù)了他原本的模樣,無數(shù)的棍影在這樣一刻揮舞了出去,鋪天蓋地的,似乎籠罩了云安平目光所及的一切地方。
而那些一擁而上的小嘍啰都被這樣一種鋪天蓋地的棍影掃了出去。
在使出了這樣一招之后,云安平顯得是有些許的吃力,他用盤龍棍撐著自己的身子,喘著粗氣,不過現(xiàn)在的云安平可沒有半點的狼狽,反而沐浴著屬于勝利者的曙光。
云安平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的淺笑,現(xiàn)在的他顯得是那么的滿足,在這樣的一個時候,云安平對于最后一招戰(zhàn)八方也是隱隱約約有了那么的一點理解。
那鋪天蓋地的棍影絕對是他所揮舞出去的,只不過那樣的一些棍影似乎是由另外一個時空的他所揮舞出來的,跨越了時間的緯度揮舞而來,這是一種玄之又玄的狀態(tài),雖然聽起來十分的魔幻,但是在云安平的心里,他認定了這樣的一種說法。
而在云安平身后,看著云安平背影的七七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
“也就那樣嗎,不過還是比我差了一點!對,差了那么一點點!”七七憋著嘴開口道,語氣之中流露出了一種濃濃的不甘,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七七在說完了這樣一句話了之后,只是繼續(xù)憋著嘴,什么也不說,只是繼續(xù)看著云安平的背影,而嘟起的嘴巴已經(jīng)是說明了,現(xiàn)在的七七在生著悶氣。
至于云安平,在調(diào)整了一會呼吸之后,則是繼續(xù)向前走去,雖然說之前阿金中了他一棍,但是云安平的心里開始有著一種直接的預(yù)感,自己的這樣一棍可是絕對沒有辦法解決阿金的,他可不能給阿金任何的機會。
沒過了多久,云安平就已經(jīng)是走到了阿金的面前,而阿金看到走來的云安平,可完全沒有流露出半點的恐懼,阿金只是看著云安平,冷冷的笑著。
在面對這樣一種笑容的時候,云安平就像是別一條毒蛇盯上了一般,即便天上有著大大的太陽,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此時云安平之感覺自己的身子是那么的陰冷。
云安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直接是拎起了手中的盤龍棍,向著阿金的頭頂揮舞下去,這樣的話,就應(yīng)該是能夠解決了這一個禍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