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隨著秦簫吐出兩個字群鬼紛紛朝山林飛去,不多會兒全不見了蹤影。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放走惡鬼?還偷偷摸摸不敢露面?”說話人正是張檬檬,張檬檬說這話也是有原因的,只是平時在山上被寵得有些嬌慣,說話多了幾分性格使然。
“檬檬不得無理!”大師兄連忙朝聲音源處雙手作揖道:“還請前輩見諒,晚輩龍虎山弟子張宏宇,拜謝前輩出手相救,懇請前輩出來一見。”
“我看那小丫頭似乎對我很不滿?”秦簫的語氣很平淡,他并沒有生氣。
“前輩,我?guī)熋媚暧撞欢拢€請您不要怪罪于她,晚輩越替師妹賠罪,只是晚輩有一個不情之請?!?p> “你說吧!”
“晚輩想請前輩再幫我們一次,如今惡鬼被前輩呵退,但他們只是畏懼前輩,等前輩一走,他們定又出來害人,到時候村民們難逃一劫。我們師兄弟妹奉師命初次下山歷練,實力薄弱,懇請前輩相助?!贝髱熜謴埡暧顑x表堂堂,話語有素,做事有度,著實不是那紫晶門大師兄能比的。
只是這龍虎山不在古武之列,屬道術(shù)修士,與古武雖有來往,卻也是稀疏平常。修真有道統(tǒng),而道士也是道家的一種,或者說是最直接的一種,道士的修煉體系也與修真古武不大相同,道士更講究道法和悟道。
“那讓村民都離開便是?!?p> “只是村民們只生活在這片地方,不愿離開,也不知去處,況且那些惡鬼一日不除,終出來為惡,亂造殺孽,請前輩出手?!睆埡暧钫f著便跪了下去,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張宏宇跪的是村民們的性命,這些村民本與他非親非故,只因他心懷蒼生,這種人世間還真是絕有。雖然秦簫不是心懷天下的理念,不過也認同了張宏宇。
“大師兄,你求他做什么,他就是一個膽小鬼?!笨粗约旱拇髱熜窒蛉?,張檬檬心中十分不忍,在山上一直聽長輩教導(dǎo)要心系蒼生,他們也做善事,然而誰又能做到像他們大師兄這般。
“小丫頭倒是嘴硬。”
“哎喲!”張檬檬用手揉著自己的額頭,原來是秦簫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張檬檬面前,并用黑玉簫輕輕敲了她一下,張檬檬也被嚇了一跳,道:“你是人是鬼?”
“哈哈哈哈,你不都說了嗎,我是鬼,膽小鬼。”
“前輩。”張宏宇站起轉(zhuǎn)過神來,原來秦簫在他跪下之前已離開那個位置,只當(dāng)是張宏宇是跪天吧!
“和我說說怎么回事吧!”
“前輩,我們進去說?!睆埡暧钪钢胳籼迷噯柕?。
等秦簫進了祠堂,張宏宇一頓解釋,村民對秦簫紛紛表示感謝,最后被打發(fā)走了,反正有秦簫在,暫時也安全,直接讓他們回家睡覺了。老村長年紀也大了,不過卻堅持不可能離開。
最后秦簫也從張宏宇口中了解到,他們五人本是下山歷練,恰巧經(jīng)過此處,便發(fā)現(xiàn)了此處有些不對勁,一番查探下來,才知道原來這個村子大難臨頭。
曾今這片山中死了上百土匪,死后化作了怨鬼停留至此欲為害一方只是被一個道士給封印住了,如今封印松動,惡鬼破印而出。
好在恰巧遇上了五個人,他們已經(jīng)在這停留數(shù)日了,起初只是有小鬼來作祟,被他們治住了。直到今夜,群鬼徹底破印而出。
“這么說來,我確實不該放走他們,如今想要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確實有些麻煩?!?p> “本來就是,哼!”
“我說小丫頭,你哪來那么大的怨氣,小心以后變成惡鬼?!?p> “呸呸呸,你胡說,你詛咒我!”
秦簫哈哈一笑,道:“行了,你們也都去休息吧!這一片只有這么一個村子,想來那些惡鬼剛出來急需殺食生人,定還會回來,所以他們不會離開。你們幾個也累了,養(yǎng)足了精神,明天帶我上山看看那封印之處?!?p> 聽了秦簫的話,眾人聽從了,而且他們真的累了。
“秦大師,老朽家中有間空房,我這就去整理了讓大師休息。”說話之人是那老村長,他一直在一旁等待著眾人。
而秦簫也做了個簡單的名字介紹,他不聽什么前輩的稱呼,說說讓大伙直呼其名便可,只是眾人怎愿?便叫了一聲秦大師。
“老人家不必麻煩了,我已習(xí)慣了宿于山林,我椅在樹上休息便可,您也去睡了吧!”秦簫也不等別人說話,一個閃身融入于黑夜中,“明早八點我在這各位?!?p> 早上還不到八點,五人已經(jīng)來到祠堂,其他四人還好,就張檬檬一個睡眼惺忪,哈欠連天。不過秦簫并沒有立即出現(xiàn),一直等到了八點。
張檬檬抱怨道:“什么狗屁大師,就會擺架子,讓人家在這等半天還不來?!?p> “小丫頭,在背后說別人壞話可不好?!?p> 張檬檬被嚇了一跳,扯了扯脖子,硬著嘴道:“那你還在背后聽人家說話呢!”
“帶路吧!”
一路上,只聽見張檬檬嘰嘰喳喳的。
“大師,你到底是人是鬼呀?總是神出鬼沒的,你不會真是鬼吧?那樣的話不就成了鬼打鬼了?”
“……”
“大師,你黑玉簫是寶物嗎?我可以摸摸嗎?”
哎喲我去!這聽著就像是在開車,還好大家都是正經(jīng)人,沒想歪掉。
張檬檬伸手想要去拿秦簫的黑玉簫,只是手還沒碰到,就被秦簫巧妙的的躲過了。
“哼,不過看就不給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小氣鬼,回去我就讓爹爹給我買一百支?!睆埫拭蕷獾弥倍迥_,不停地說著氣話。
山里沒路,眾人踏著雜草而走,那封印地好像有些遠,走了一會兒,張檬檬又忍不住了,道:“大師,你為什么要帶著面具,穿著斗篷呢?你該不會是個丑八怪,不敢以真面目……”
“檬檬,休要胡說!給大師道歉。”張宏宇大聲制止。
“對不起啊大師,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