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建仁一早起來,
打著哈欠,
“噢——”
宿舍人已經(jīng)都不見了,
秦天柱和令小波都去《林小姐與丑喵喵》那打工了。
林小姐的狀態(tài),
在昨晚聽秦天柱說,林小姐另外準(zhǔn)備了電飯鍋,那鍋是專門給令小波炒飯吃。
飯團(tuán)要捏就太麻煩了。
這件事終于得以解決。
馮建仁領(lǐng)著一眾寶可夢吃早餐,送火斑喵和珍珠貝去“寶可夢幼兒園”,火斑喵回來后是各種得意。
好像一個得了小紅花的寶寶一樣。
珍珠貝還是那個懶樣,
偶爾哈魯一下。
馮建仁打算今天去訂一下測試場的時間,
好讓火斑喵和珍珠貝都有訓(xùn)練服。
同樣是自己的孩子,待遇怎么能不一樣呢。
馮建仁把火斑喵和珍珠貝送去幼兒園后,
與呱呱泡蛙和紙御劍去預(yù)訂。
有紙御劍的場合。
即使是閃光呱呱泡蛙,也搶不過紙御劍的風(fēng)頭。
居然還有優(yōu)惠,
不得不說,
面子上,紙御劍還是厲害啊——
以后會不會跟紅發(fā)同等等級。
給我一個面子!
馮建仁帶著呱呱泡蛙和紙御劍來到了訓(xùn)練場,
今天顯得有些冷清,
陳茜茜有事要做,未能來。
兩只寶可夢去了托兒所。
馮建仁嘆了口氣,
這感覺就像孤寡老人,
大多數(shù)孩子都走了。
他看了看呱呱泡蛙電光一閃lv1(73.62%)
昨晚明明才40%出頭,
現(xiàn)在居然多了這么多,
馮建仁不禁在想
難道…
冥想真的這么有用。
他叫著呱呱泡蛙訓(xùn)練電光一閃,
呱呱泡蛙搖了搖頭,
“可呱?!?p> “怎么了?呱呱泡蛙不想訓(xùn)練嗎?”
呱呱泡蛙又搖了搖頭,
“可呱。”
“想訓(xùn)練,那是不想訓(xùn)練電光一閃?”
“可~呱——”
馮建仁說到了點上,呱呱泡蛙使勁的點頭。
他撓了撓頭,
“噢,那想訓(xùn)練什么?”
呱呱泡蛙用蛙掌指著紙御劍,
“哈?你想跟紙御劍對練?!?p> 馮建仁萬萬沒想到,呱呱泡蛙居然如此膨脹,
要不得,要不得。
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冥想,
居然讓呱呱泡蛙如此膨脹。
馮建仁連忙擺手,嘴里焦急地說,
“使不得,使不得?!?p> “可呱~”
呱呱泡蛙拱了拱手,一副請教的意思。
模樣像謙虛的武術(shù)大師。
馮建仁松下了一口氣,
“那好吧?!?p> “可呱?!?p> 呱呱泡蛙在跟紙御劍對話。
馮建仁耐人尋味地摸著下巴,
他真的搞不懂寶可夢之間是怎么交流的,
就像呱呱泡蛙和火斑喵,
一個呱呱叫、一個喵喵叫,還能聊的很起興。
這就很奇怪啦。
現(xiàn)在紙御劍更是異世界寶可夢語,這樣一紙人一呱還能聊的津津有味。
紙御劍不時點頭,
呱呱泡蛙也不時點頭,
馮建仁就看到紙御劍難得下去訓(xùn)練場一趟,
呱呱泡蛙朝馮建仁說,
“可,呱~”
“噢,推靶子出來?!?p> 馮建仁這時也奇怪了,好像自己的寶可夢中,
他就只能明白呱呱泡蛙的意思,
復(fù)雜的意思,
不是簡單的那種。
馮建仁按下操控臺的按鈕,
靶子被推了出來。
紙御劍這次有意識的教導(dǎo)呱呱泡蛙,
在準(zhǔn)備姿勢的時候,
嘴里嘰里呱啦一堆,
馮建仁看樣子,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
這是準(zhǔn)備動作。
呱呱泡蛙也學(xué)著紙御劍的樣子,
雙手合十,
結(jié)果,紙御劍搖了搖頭,對著呱呱泡蛙又是一頓說。
呱呱泡蛙這時才不像紙御劍一樣雙手合十,
而是單手,
蛙掌放在腰間,
紙御劍又不敢靠近呱呱泡蛙,怕自己的身體傷害到它。
開始了指手畫腳。
馮建仁從遠(yuǎn)處看十分的滑稽。
終于,
呱呱泡蛙準(zhǔn)備好了姿勢,
只見,
一瞬間,
靶子倒了。
呱呱泡蛙,“…”
自己看都沒看清,怎么就倒了。
呱呱泡蛙急的手舞足蹈的,
示意紙御劍,
慢一點。
紙御劍歉意的躬了躬身,那模樣很正式。
馮建仁翻著白眼,
這個躬身,他不知見過多少次了。
有禮貌,
讓自己每次要爆發(fā)小宇宙,都一下軟了下來。
自己吃軟,不吃硬。
額…
別誤會其它方面。
呱呱泡蛙連連擺手,示意紙御劍不需要這樣。
“可呱~呱呱~可呱——”
“嘰里呱啦古咩拉噻。”
紙御劍再次做出姿勢,
它又看了看呱呱泡蛙,
感覺呱呱泡蛙這只呱不得了,很有靈性。
自己只是教導(dǎo)了一次動作,
就已經(jīng)能很好的做出來了。
紙御劍放慢自己的速度,
先是在雙手上聚起能量,
緊接著,
一瞬,
靶子又倒了!
這是紙御劍的正常反應(yīng),
——猶豫,就會敗北。
每次出刀,都是聚起精氣神,用盡全力去砍斷眼前的一切。
即使有心要減慢速度,
也只是前兩個步驟,
姿勢、聚集能量。
出刀是一絲都減緩不到速度。
還有那股認(rèn)真的氣勢。
櫻花國的武士,
呱呱泡蛙,“…”
馮建仁,“…”
紙御劍又是一陣道歉,躬身什么的,
“嘰里呱啦古咩拉噻?!?p> 連馮建仁都能看出紙御劍沒有減慢速度,
他無奈地攤了攤手,
紙御劍還是一樣的套路。
或者說是,
本能反應(yīng)?
身體習(xí)慣?
反正就是那種幾十年習(xí)慣改不掉的那種。
即使道歉了,
下次依舊是如此。
已經(jīng)見多了,
不知道說是一根筋,還是固執(zhí)的不行。
改是改不了的。
這個紙御劍就是這個模樣。
也許是這個性格,
讓紙御劍變得如此強(qiáng)大,也在另一方面顯得很蠢。
就像人們常說的,
天才,總有點奇怪的地方。
呱呱泡蛙重重的嘆了口氣,
馮建仁第一次看到呱呱泡蛙嘆氣,
原來鼻孔能噴出兩道煙霧,
呱呱泡蛙而后定了定頭,
一臉紙御劍,
你接著來,
我能慢慢學(xué)。
靶子一個個被推出來,
紙御劍一個個的切掉,
反正,馮建仁是看不出來什么東西。
也許,
呱呱泡蛙跟藤原拓海一樣,
到那時候,
自己醉倒客廳,也將說出那段經(jīng)典語錄。
“幾年前那個臭小呱說:他最近看東西看不清清楚,
我?guī)ヅ溲坨R,
哪知,驗完眼后,一點事都沒有
我對他說:喂,臭小呱,別耍我,信不信我扁你啊。
它跟我說;最近不知為什么,
看所有東西都感覺越來越慢,
在那時候,
我就知道…
他越來越快了——”
bgm響起:逮蝦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