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方休酒樓內(nèi),黃字廳250桌已經(jīng)開始上菜。
大廳里已經(jīng)恢復(fù)原樣,剛才的‘笑料’已經(jīng)過去。
現(xiàn)在,大家都在忙著消滅各自桌面上的酒菜。
蘇誠以前是不怎么喝酒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斤猴兒酒下肚了。
要是有個熟悉蘇誠的人在場,一定會察覺到他的異常。
可綠萍不熟悉蘇誠。
她還以為蘇誠就是這樣的人,此時還在有說有笑的陪著喝。
蘇誠是一杯一口,她也會陪著喝半杯。
不得不說,這一百兩銀子一斤的猴兒酒,確實是物超所值。
此酒不僅酒氣醇香,令人陶醉。
而且,味道也很不錯,甜中帶點酸,酸中還帶點酒辣味。
不一會,兩斤猴兒酒就被兩人喝光了。
綠萍因為沒有真氣護體,加上本就不擅飲酒,此時已經(jīng)有些醉意。
蘇誠雖有真氣護體,但現(xiàn)在卻是處于似醉非醉的狀態(tài)。
他人沒醉,心卻醉了。
“姐姐,來,陪我喝個痛快!”
說完,蘇誠把化氣散的解藥給了綠萍。
他看出了綠萍已經(jīng)不勝酒力。
但他還想要綠萍陪他喝酒。
隨后,他又叫了十斤猴兒酒。
綠萍服下解藥,立即就運氣驅(qū)除了酒意。
她看出了蘇誠的異常。
但后背脊骨上若隱若現(xiàn)的‘黑線’,卻使她不敢起什么禍心,只能老實本分的陪酒。
十斤猴兒酒很快就送來了。
整整五大壇!
于是,兩人又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其實,兩人是在喝悶酒。
蘇誠此時是想醉又不能醉。
酒勁一上頭,就被他逼出了體外。
很快,酒又沒了。
綠萍已經(jīng)有些不耐其煩,便出言勸解了一句。
“弟…弟…別喝了。”
蘇誠不樂意了,他正值心煩意亂之時,隨口就說了句不得體的話。
“你也配教訓(xùn)我?繼續(xù)給我喝!”
他一下沒注意,就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
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綠萍的‘弟弟綠浮’。
哪有弟弟跟姐姐如此說話的!
這還了得!
鄰桌的一名青衣青年看不下去了。
他猛然站起,然后一拍桌子,指著蘇誠便罵了起來。
“小子!你還是人嗎?你不知道她是你姐嗎?”
隨后,與他同桌的幾名同樣著裝青年也跟著幫腔,指著蘇誠痛罵起來。
“是也!有如此溫柔體貼的姐姐,你怎能如此待她!”
“就是!恐怕之后還得要你姐姐來付酒菜錢吧!”
“什么恐怕,他那樣像是有銀子的人嗎?我看他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二世祖!”
“狗屁二世祖,他就是個薄情寡義的紈绔子弟!”
……
幾名青年一頓數(shù)落,把蘇誠惹火了。
他早就注意到了這幾個青年了。
剛才,他們可沒少偷看綠萍。
蘇誠冷冷的撇了眼‘幾只出頭鳥’,冷言嘲諷道:“有些人說的倒是冠冕堂皇……可到頭來還不是想趁機來個‘英雄救美’,好在事后贏得美人傾心嘛……”
他這話說的很直白,一下子就把事情給挑明了。
附近的人聞言都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試問有幾個男人沒有如此想過。
誰不想在美人遇難之時,來個從天而降。
然后猶如天神附體一般,輕輕松松的替美人掃除一切困難。
最后,美人來個以身相許、非君不嫁,從此過上天嫉人妒的‘幸福生活’!
何況……
在外人看來,綠萍不僅是個美人……
從她的穿著打扮來看,還是個家境豐富、能文能武的極品美人!
幾名青年被蘇誠懟的是啞口無言,支支吾吾了好一會也沒想到什么好詞懟回去。
蘇誠懟的太絕了。
他沒有反駁幾人對自己的定義,而是借力打力,把幾人也拉上了‘賊船’。
過了一會,還是最先開口的那名青年憋了一句話出來。
“我承認(rèn)我是有這樣的想法,那又怎樣?就事實來說,的確是你不近人情在先!”
頓時他的同伴也跟著接話了。
“就是,誰沒有一顆愛美之心!”
“不管怎樣,總比你這個紈绔子弟的所做所為強!”
這會兒,輪著蘇誠無語了。
這人要是不要臉了,那真的是‘天下無敵’。
綠萍現(xiàn)在總算能插話了。
她先對蘇誠柔聲勸解了一番。
隨后又對著幾名青年賠禮道歉。
“此次……多謝幾位驚雷弟子出言相助。其實,舍弟平時不是此般為人的。只是他最近遇到些煩心事,此次也算事出有因,還望各位海涵……”
其實,她之所以會這么說,也是因為她對那幾名青年有好感。
她剛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幾個人。
因為,這幾個青年穿的都是驚雷宗預(yù)備弟子的服裝。
換句話來說,別人在偷看她的時候,她也在偷看人家。
要不是蘇誠掌控著她的生死,她早就站人家那邊去了。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這‘附骨黑’。
要知道,這綠萍本來就是丹藥店的售貨員,可以算得上是半個丹藥師了。
可憑她的醫(yī)術(shù),也無法看出自己中了什么毒。
這也間接說明了這個‘附骨黑’的珍貴性。
一般,解毒的藥都比毒藥本身貴。
所以,綠萍才會如此聽話。
要不然,她早就不知道背著蘇誠耍了多少心機了。
哪里還會對蘇誠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蘇誠本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可一聽對方是驚雷宗弟子,他便有了別的想法。
隨即,他便陰陽怪氣地說了句充滿諷刺意味的話。
“難怪……敢跑出來架梁!原來……是在家門口呀!”
這話的意思,明白人一聽就懂。
這不是明擺的罵幾人是只敢在家門口叫的狗嘛……
幾名驚雷宗弟子哪里還能忍,當(dāng)即就有了動手的念頭。
還是領(lǐng)頭的那名青年臉皮厚,他表示要與蘇誠比劃比劃。
既然對方主動提出比試,那不就正合了蘇誠的心意,他立馬就答應(yīng)了下來。
隨后,雙方約定去易析城外的斗靈場比試。
事情發(fā)展有些出人意料,蘇誠一下子就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大家都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紈绔子弟’,竟然敢與驚雷宗的預(yù)備弟子對戰(zhàn)。
要知道,驚雷宗可不是普通門派,就算是預(yù)備弟子,那最少也有武道大師一級的修為。
他們都認(rèn)為蘇誠這是在自討苦吃。
在他們看來,蘇誠只是一個還未成年的世俗紈绔子弟,又怎么與武道大師一級的人族相匹敵。
當(dāng)即,大廳里就有人幫腔道:“喂!驚雷宗的精英弟子們……等會可別留手呀!最好幫我狠狠打那小子幾拳!”
“對呀!一定要給那小子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呀!”
……
他們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蘇誠被痛扁的場景,開始編排蘇誠挨打時的‘劇情’。
當(dāng)然,世上也是有好人的,有些人開始好言相勸了,要雙方保持冷靜,最好握手言和。
不過,這些人大多都是想趁機巴結(jié)蘇誠。
對于這些人的話,不論好壞,蘇誠都一概不理,掃了一眼喊話的幾人,便徑直走去結(jié)賬了。
……
抱歉,那么多天沒更新,請各位老板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