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三人便匆匆收拾好行李,騎上三匹大馬一路奔馳到了大清河河邊。
再次看到這條縱向穿過清河府的大清河,三人心中還是充滿了震撼。
不過震撼之后,石悟才發(fā)覺接下來的路更加難以選擇。
“師妹,你說接下來的路怎么走?”石悟咽了咽口水,望向皺著眉頭的東方曉。
“不知道···”東方曉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一邊的穆小白問道,“師弟,你有什么建議。”
“???什么什么建議?”穆小白一臉茫然,他剛才沉浸在大清河的震撼中還沒緩過來,根本沒聽清兩人在說什么。
“之前來的時候不知道白蓮鎮(zhèn)的情況,可現(xiàn)在知道了。那妖物就是呆在水神廟里的,這大清河很可能都是人家的地盤?!笔驌u了搖頭解釋道。
“那怎么辦···大清河直接貫穿了清河府,我們繞不過去···”穆小白一臉愁容。
“唉~”東方曉嘆了口氣,“我們還是和原來一樣,從碼頭借船過河吧。昨晚我們沒有現(xiàn)身,那妖物不一定會找我們麻煩?!?p> 石悟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p> 三人牽著馬一路走到到碼頭,給了船夫一錠銀子便輕輕松松地將這條二層樓的樓船包了下來。
將馬牽上船拴在貨艙之中,三人便一頭鉆進客艙等待開船。
既是包船,也不用等其他客人了,船夫直接將綁在碼頭木樁上的纜繩解開,然后開船。
大清河很寬,從河岸往對面看去,整個河面就和一個大型湖泊一樣,望不到對岸。但即使這么寬的河也只是樓船二三十分鐘的路程而已。
于是三人在樓船客艙里看見對岸,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靠近的時候,三人總歸是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那妖物確實不知道我們的存在?!钡搅藢Π?,穆小白將馬匹牽了下來,拉著韁繩正準備翻身上馬。
就在這時,樓船旁的水面直接炸裂開來!一道巨大的水柱沖天而起。
那船夫根本反應不了,便直接隨著樓船一同被水柱崩成碎片。
不僅如此,四處濺射的樓船碎片和水流瞬間沖擊了剛下船的三人。
好在穆小白和東方曉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在爆炸的一瞬間便立刻運轉體內(nèi)的靈氣附著在皮膚表面,形成了一道薄薄的防護層。
一塊巨大的木塊碎片拍在了穆小白和他的馬上。馬兒直接被拍得全身骨折內(nèi)臟破損,眼看是沒命了。而穆小白就算有了靈氣附體,卻也落得全身不能動彈的下場。
石悟剛好和東方曉一前一后,石悟只是受到了水流沖擊,直接被水流擊飛了出去,弄得全身紅腫,倒也沒有失去戰(zhàn)斗力。
而東方曉卻被一截圓木柱直接砸的直噴鮮血。
石悟晃悠悠得撐起身子,轉頭一看,東方曉和穆小白都已經(jīng)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再往河邊樓船的位置看去,半個樓船大小的蛇頭從水底緩緩升起,腥臭的大嘴不停地吐著蛇信,盡顯猙獰。
大蛇那雙冰冷的眼睛掃視了一眼地上的兩人,隨即由直勾勾地看著石悟。
眼看就這么一下,此行最強大的兩人便已經(jīng)失去了行動能力,石悟這個半吊子哪里還敢正面硬剛。
只能偷偷將手藏在背后蓄力,期望于用虎指加強過的電蛇能夠傷到大蛇。如果能傷到眼睛最好,那樣他就有機會帶走東方曉和穆小白。
在石悟看來他的蓄力很隱蔽,但大蛇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只蟲子的小動作??纱笊邲]有立即發(fā)動攻擊,眼神充滿了戲虐之意,反正都已勝券在握,看看這只蟲子能搞出什么花樣也算是調(diào)劑調(diào)劑生活了。
見大蛇沒有動作,石悟果斷出手。
一條腰粗的電蛇一閃而過。
那時候在三河鎮(zhèn)上出現(xiàn)過的巨大閃光和爆炸出現(xiàn)在大清河河畔。
所謂一招鮮吃遍天的這句老話并沒有起作用。
等石悟視力恢復正常,他感受到的是一股絕望?!y道就這么死在這里了?’
大蛇還是那條大蛇,沒有血肉漫天,也沒有血流成河,就連蛇鱗都還完好,只是略微有些焦黑。
大蛇十分憤怒,石悟并沒有在它身上弄出傷口,但卻讓它感受到了疼痛,讓它丟掉了尊嚴。
就好比一只螞蟻向你攻擊,你只覺得有趣、好笑。因此你站那讓螞蟻咬你,可螞蟻卻跳起來打了你一耳光,而這一耳光還讓你感覺到了疼痛!
于是大蛇不再玩弄螞蟻,它一口直接對著石悟咬了過去。
天空一暗,石悟只能看見一個巨大的蛇口將他籠罩。
臥觀滿天星
小白又悲劇了,每次第一個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