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谷化很是干脆地掀開斗篷,輕蔑地看了看光幕外的眾人,癟了癟嘴說道,“沒錯,是我~”
仇尊見夾谷化輕蔑的樣子,十分氣憤地用大板斧連續(xù)劈砍光幕,“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光幕依然不為所動,甚至沒有起一絲漣漪。
后面的掌門公良石走上前來,眼睛瞄了一眼旁邊一臉呆滯的薛義,然后開口說道,“賞罰堂長老夾谷化,我猜測是有妖物乘機(jī)偷襲天守峰,沒想到卻是自己人。”
夾谷化的嘴巴咧了咧,“沒想到掌門也有被我夾谷化迷惑的一天!”
公良石沒有理夾谷化,他微微歪頭看向另外兩個斗篷人,“那這兩位是?”
夾谷化攤了攤手,“既然已經(jīng)被人認(rèn)出來了,那就給掌門大人看一眼吧~”
另外兩人聞言也都轉(zhuǎn)身,其中一個轉(zhuǎn)身很是干脆利落,轉(zhuǎn)過來掀開斗篷還嫵媚地笑了笑,卻是一個陌生女子模樣,看得光幕外的長老一陣茫然。
另外一個人轉(zhuǎn)身就顯得有些唯唯諾諾了,很不自然地才揭開頭上的斗篷,露出下面十分緊張的面孔。
“哦?賞罰堂長老顧松?”公良石做出很是意外的樣子,然后又用調(diào)笑般的口氣問向旁邊的薛義道,“賞罰堂堂主?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的都是你賞罰堂的長老?而且我記得他們和你情同手足啊~”
薛義整個人仿佛失去精氣神般原地跪坐了下去喃喃道,“我···我不知道~”
光幕內(nèi)的夾谷化輕笑道,“掌門,這件事可和我薛師兄沒關(guān)系哦~”
公良石神色變得嚴(yán)厲起來,“不管有沒有關(guān)系,事后自會調(diào)查清楚。倒是你們,叛宗行為不管是什么前提條件都是要死的,請問你們做好準(zhǔn)備了嗎?”
聽到掌門如同審判般的話語,薛義雙眼更加失神,他知道他幾十年情誼的老伙計今天算是完了。
光幕內(nèi)顧松聽到公良石的話語變得更加緊張了,身體開始微微顫抖。旁邊的夾谷化看到了直皺眉頭,很不客氣的拍了一下顧松的肩膀說道,“抖什么抖!他進(jìn)得來嗎?”
然后夾谷化用很是夸張的嘴臉說道,“你又進(jìn)不來,裝什么裝?這可是護(hù)宗大陣的內(nèi)陣,你一個御空境能破得了?只要我把大陣一關(guān),宗門外的妖族大軍便會入山,你就等著給道氣宗收尸吧?。?!”
公良石搖了搖頭,看向光幕里面的陌生女子說道,“原來如此,你便是蠱惑了他們的妖物吧~”
陌生女子捂住嘴巴輕笑,輕靈地小聲在大廳內(nèi)回蕩,“不愧是掌門~這都被你看出來了?!?p> 公良石呵呵一笑,“他們兩個只是御物后一境的廢物,怎么可能殺掉御物后二境的謝東?”
“你說誰是廢物?”夾谷化瞬間急眼,在他張口打罵的時候,根本沒有察覺女子的雙手已經(jīng)搭上他和顧松的肩膀。
只聽咔嚓一聲,夾谷化和顧松的動作突然僵硬,眼睛夸張地凸起,嘴巴長得老大,就這么直接栽倒下去,眼看是沒了生氣。
光幕外的堂主們微微嘆氣。
掌門公良石很是意外地看向女子說道,“在我的印象中妖族是不會陣法的吧?”
“怎么?”女子抬了抬眉毛。
“沒啥,本以為你帶這兩個長老是來破解陣眼的?,F(xiàn)在陣眼還沒破解,你便將他們殺了,有些意外而已?!惫际瘮偭藬偸?。
如鈴鐺般的笑聲再次響起,女子用袖子掩面說道,“難道奴家不可以直接砸了這陣眼嗎?”
公良石搖了搖頭,“除非你是御空境還差不多,不然這陣眼如果那么脆弱,道氣宗早就沒了?!?p> “奴家萬一就是呢?”
“如果你是還需要聽我多BB?早就砸了這陣眼讓妖族攻進(jìn)道氣宗了。”
“好吧,就算你猜對了那又怎樣?這光幕單憑你一個御空境可進(jìn)不來,奴家就在里面看著你們,呵呵呵~?!迸友诿娲笮?。
光幕外的仇尊看不下去了,他紅著眼看向公良石說道,“掌門,你可得為弟子們做主,殺了這妖女!”
公良石點了點頭,“你放心,一個御空不夠,兩個總夠了吧?!比缓笏麖男渥永锬贸隽艘粋€小鈴鐺,向里傳入靈氣,輕輕搖了一下。土黃色的一陣光暈迅速從鈴鐺處向四周擴(kuò)散,然后找到了山洞洞口向外飛去。
他看向一臉不解的仇尊說道,“我已經(jīng)呼叫了在閉關(guān)的太上長老,這妖物猖狂不了多久?!?p>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一直豪爽的笑聲從山洞口傳來,“小石頭,出現(xiàn)了什么妖物竟然還需要叫老夫助陣?”
隨著聲音落下,扎著滿頭雪白的頭發(fā),穿著一身麻衣的老人走進(jìn)了大廳。
在場的堂主里年齡最大的是神兵道道主裘公,他也是一位滿頭白發(fā)的老人,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個比自己大上許多,嚴(yán)格意義上確是和自己同輩的上一任道氣宗掌門太叔世。
于是他恭敬的拱手道,“太叔師兄~”
剩下的堂主們和公良石也作揖道,“太叔師叔~”。
旁邊的保安堂弟子們這下也知道了眼前這位老人的來頭,紛紛下拜道,“師祖~”
太叔世笑著擺了擺手,走到為首的掌門公良石面前,問詢起具體情況。
光幕內(nèi)的那女子見到來人,嘴角微微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