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半小時,李貝爾克恍惚的聽見前面?zhèn)鱽砭奘涞穆曇簦莻€朱伯伯并沒有反應。
“朱伯伯,你聽見什么了嗎?”
李貝爾克連忙詢問道。
朱伯伯搖搖頭,隨后就見他眉頭突然皺起,他的視線落在前面不遠處。
李貝爾克也隨之看去,只見前面一座山后慢慢飄起許多褐色的塵土,就好像世界末日一般。
這時朱伯伯的手機導航開始發(fā)出一陣冰冷的人聲。
前方道路出現(xiàn)山體滑坡,各位駕駛員請減速。
“山體滑坡?”
朱伯伯冷嘆道。
“怎么辦啊朱伯伯?能繞路嗎?”
朱伯伯只是放慢車速看了看后面的車輛,淡淡一句。
“繞不了了!”
“啊...那怎么辦???”
“只有慢慢等了?!?p> 此時在眾人視線內已經出現(xiàn)了一輛輛堵在前方的車。
李貝爾克看著手腕上的表又抬頭看著前方,仿佛時間就好像停住了一樣。
“會不會來不及??!”李貝爾克放下車窗探出頭去看著外面。
“現(xiàn)在才八點四十,我們只要九點半之前能動就來得及?!?p> 朱伯伯看著前方的情況,還在不斷安慰李貝爾克。
“不用擔心,只是山體滑坡而已,應該很快的...”
李貝爾克慢慢坐回副駕駛位上。
“真的嗎?”
“真的...你看!那不是交警嗎?交警都來了你怕什么很快的!”朱伯伯指著前面閃閃發(fā)光的警車。
“但愿吧!”
李貝爾克遞給朱伯伯一支煙就不再說話了。
而此時劉俊彥家里也是熱鬧非凡,她的幾個好閨蜜都將她團團圍住,幾乎每個人都一臉幸福,她們都在談論李貝爾克和劉俊彥。
而一旁的真皮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中年女人,那女人穿著夸張的大紅色外衣,以及黑色長裙,臉上的皺紋不亞于一個七十歲的人,看樣子她就是李貝爾克的“準岳母”
她冷著臉看著潔白的墻壁,看樣子似乎對這門親事并不滿意,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你之前的丈母娘是個怎樣的人?”
我突然對他的丈母娘打起興趣來了。
“她啊...電視上的那種婆媳劇看過嗎?”
“看過啊,可那是媳婦和婆婆的劇啊...”
“看過就行,她就是那種婆婆,當初為了阻止我和俊彥各種雞蛋里面挑骨頭,說我不好就算了,可是她連她的女兒的說,說什么俊彥是一臉克夫相!你說說!誰家母親會這樣說自己的閨女?”
“哇!這么惡心的嗎?”我有些不相信他,總感覺他將事實扭曲了。
“不然呢!”
“那么她是怎么說你的?”我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我屬狗你知道的,她居然說俊彥屬雞,還說什么以后我們在一起日子不會好過的...”
我歪著頭望著他一臉不解之樣。
“怎么呢?”
“你聽說過雞飛狗跳這個詞嗎?”
“我靠!這也算?那么那個俊彥真的是屬雞的嗎?”
“不是!她比我小一歲...”
“屬豬?”
“嗯!”
“那么你糾正了嗎?”
“糾正了??!我說:“阿姨!俊彥不是屬雞的,她是屬豬的,并沒有什么問題...”然后她還是絞盡腦汁想出一個詞,說是我們以后要是在一起的話,那么那孩子豈不是豬狗不如?”
李貝爾克拿起一串烤翅,之前有些激動的他也慢慢平息內心的怒火。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真的,還有好多我沒說!”
“那么為什么你們最后都到結婚的那一步了呢?她媽不是很反對嗎?”我總感覺他的言語里有些漏洞。
“那是她爸和她家親戚覺得我還不錯,然后我父母又去她家好說歹說,差點都跪下了,她媽媽才算勉強同意,可誰知道...”
...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前面還是一如既往的擁堵,李貝爾克急得背心里都是汗水,早上做好的發(fā)型也亂了幾分。
“朱伯伯,現(xiàn)在已經九點二十了,我們都還在原地...”
此刻李貝爾克眾人已經下車了,他們蹲在路旁看著前方的情形。
那朱伯伯也很著急,他不斷的看著手機,后面的一些人無關緊要的有說有笑的,時不時還能聽見周圍的人不斷抱怨的聲音。
“我再去看看!”朱伯伯提議前往事發(fā)現(xiàn)場。
“我和您一起!”李貝爾克跟在他后面,兩人一起往前面一路小跑。
兩人大概跑了十分鐘,最終還是來到了現(xiàn)場,此時現(xiàn)場一片狼藉,交警以及一些其余的工作人員還在搬運著一些大塊的石頭,留下的道路幾乎只夠兩人并肩而行。
朱伯伯立即上前找到一名交警,他第一時間抽出一支香煙遞給他。
“小哥!你們隊長在哪里?”
那交警接過香煙看了他一眼才問一句。
“你有什么事?”
朱伯伯想了一會最終還是如實交代,希望能得到他們的幫助。
“是這樣的,今天他結婚時間就快到了,能不能像個辦法讓我們先過去呢?”
“這?想什么辦法?還不是要一塊一塊的般??!”交警小哥無奈的指著散落一地的石頭。
“那能不能請你們幫個忙先讓我們的車隊往前來,這樣疏通的第一時間我們就能先過去?”
朱伯伯畢恭畢敬的又拿出一支香煙,交警小哥揮手拒絕一臉犯難的說道:“這個我做不了主,你只有去問我們隊長!”
“那么你們隊長在哪里??!”李貝爾克向前一步問道。
“那邊!就是那個!”交警小哥指著一個坐在樹蔭下身穿制服的男人,那男人一臉悠閑的抽著煙。
“謝謝!”朱伯伯道謝過后連忙拉起李貝爾克就朝哪里跑去。
“您好!請問您是隊長吧?”朱伯伯一把年紀了還是知道求人該是什么態(tài)度,而李貝爾克就不一樣了。
“是??!”那隊長朝天吐了一口煙隨即發(fā)問。
“你是誰?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今天他結婚能不能想個辦法讓我們先過去?”朱伯伯迅速掏出香煙遞給隊長。
隊長看了一眼后面的車輛,還是接過香煙。
“想什么辦法?難不成讓我們叫直升機來帶你們先過去?”隊長的口氣有些不耐煩。
殘夜丶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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