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被暖陽再次喚醒的方周,甩了甩不太清晰的腦殼,他看了看墻上的日歷與時鐘,總有點不真切的感覺。
依舊麻木的打掃著個人的衛(wèi)生,直到打掃完成,他才幡然醒悟,今天是假期來臨的前一天。
而忍者學員的學習,已經(jīng)正式和他說了聲拜拜,他想著走到辦公桌前,那里一道精美的物架上,正放著一個嶄新的護額,它的出現(xiàn),代表著方周從今天開始便是一個忍者了。
那天,在醫(yī)院的幾人最后等來了黒德,不過此時的黒德已經(jīng)換上了上忍的馬甲,學院的那一套被他正式還了回去,同時告知眾人,他離職與被調(diào)任的的事情。
當然總有不舍,不過被一頓飯給搞定了,黒德慰勉著眾人,說了一些修煉的注意事項,還有忍者未來的發(fā)展方向,最后也說了一些戰(zhàn)場上的事跡,什么木葉風云二十年來的八位出色忍者,什么五大國之中木葉的潛力最大,還有一些奇聞軼事。
最后不知道喧囂到了幾點,方周只知道很晚才散場,為防止再出什么意外,他和黒德是把幾人一一送回去的,不過送春源的時候被主治醫(yī)師罵了一頓,太晚了會耽誤春源傷勢的療養(yǎng)。
同時在送紅回家的時候,方周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尤其是夕日紅因為太困了,是被方周背回去的場景,因為那雙眼睛實在太像了,有種想要宰了方周的感覺。
當然不只真紅一個,若不是阿斯瑪中途被暗部拖了回去,天知道半路上會不會來上一場,不過他手受傷了,無法背,這是一個巧合。
最后走的是方周,當他和黒德分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自己家的樓下了。
而第二天便是末核,這是畢業(yè)前的最后一考,主要走個形式,三身術(shù)隨便抽一個,差不多就過來,當然也有像阿凱那樣的,不過因為自來也的看好,那些監(jiān)考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方周熟練的結(jié)印,成功的施展三身術(shù),最后領取了一個屬于他的護額,當然過后的他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瘋跑,而是帶著玄間、凱、惠比壽、春源,四人一起去把證信息填完,然后交會教育部,至此四人才算是一個正式登記的如忍者。
做完一切的方周直接回家癱著了,修煉什么的一切都放掉了,今天是他唯一給自己放的半天假,此后便是更加刻苦的人生。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沒人知道自己完全放棄一切煩惱是什么樣子,方周只知道自己睡的有點短路,直到一個小時之后方才恢復過來。
用力的將護額帶在腦殼上,方周照著鏡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后才出了門,分班開始時間是中午,這是讓眾人吃飯再過去,因為下午分班后,一般都是各個小組與領隊的磨合,當然有噴到可以的領隊,可能晚上還要下館子。
方周并不著急,在路邊找了一家餐館吃過飯后,方才不慌不忙的向著學院走去。
在木葉街頭大概逛到十一點半的樣子,方周總算走到了學院的門口,由于這次畢業(yè)人數(shù)差不多百人左右,所以分班的場所是在學院的大廳里面,由于此時其他班級都放假了,所以也不嫌的擁擠。
方周到時,人員已經(jīng)來了大半,而春源也在里面,雖然身上依舊裹著繃帶。
伸手打了個招呼,黒德班現(xiàn)有畢業(yè)成員基本上都在那,倒是省事,不過方周沒有和他們擠在一排,而是在后邊隨便找了一個位置。
不過其他四人卻是完全沒有放過方周的意思,竟是全都跑到了方周旁邊,按他們的話來說,周圍都是陌生人,還是坐在一起舒服。
“你昨天問了沒有,分班的事?”玄間說道,這里邊就他是最急切的,他就怕遇到不熟悉,磨合起來費事。
“放心,黒德說了,優(yōu)先自己班的,不夠的會從其他班湊,再不夠就充入其他殘缺的下忍組。”方周懶散的說道。
“可我們班只有五個人畢業(yè)了,”近似嚎叫,惠比壽淚流滿面,他還是個孩子,早知道就不畢業(yè)了。
“放心,漏下來的絕對不是你們?nèi)齻€,”方周就差拍胸脯保證了。
“那,我就放心了,”玄間弱弱的說了一句。
他看了看方周,又看了看春源,若是和這兩個組隊,戰(zhàn)力倒是不俗,怕是會被派去做些高等級的任務,對他們?nèi)齻€來說,可能有生命的危險。
“喏,來了?!狈街茏旖窍屏讼疲髲d入口已經(jīng)見到了海野大柱的身影,據(jù)說每年的畢業(yè)分班都是由他來宣讀的,可謂是木葉教育部的一根支柱,不過確實如此。
海野一如如往昔般的走上講臺,他站在一個臨時的講臺之上,眼中充滿了回憶和懷念。
有道是,曾憶往昔,歲月崢嶸啊。
“同學們,期待人心的時刻又將到來,現(xiàn)在或許是你們最后一次像個學員一樣坐在那里,而過了今天你們將像個男人一樣,去實現(xiàn)自己的職責與夢想,或許這條路上并非如你們想的一樣令人滿意,但不論艱辛與否,歡樂與否,開心與不開心,你們必須要去經(jīng)歷,因為這都是人生,是屬于你們自己的、、、、、、”
啪啪啪!不知是誰帶的頭,但是這一陣卻是不能免俗,況且大柱說的并不差。
過了幾秒,海野壓了壓手,示意大家靜一靜,直到掌聲消弭方才繼續(xù)說道:“在分班之前,有件事要告訴你們,很遺憾,金年的畢業(yè)人數(shù)是一百零四人,”
現(xiàn)場一片寂靜,但是卻是沒有琢磨出啥意思,好在海野并沒有賣關(guān)子,“也就是說,有個小組缺少一人,但不用擔心,有帶隊忍者,想來可以在短時間被得到補充。”
“是這樣啊,靠!嚇老、子一跳?!庇腥颂擉@一場。
“不會是我們班吧!”此時每個班基本上都有缺損,有人心中亂糟糟的。
“保佑,保佑,不是我,”眾人祈禱著。
有些好笑的看了下那些表情不知然的學員們,大柱又想起了以前,不過各有各的緣,這是強求不了,若是遇到了,便是遇到了。
“下面,請所有人員挺好,你們可以不計自己隊友的名字,但是一定要記得自己是哪一組的,聽清楚了嗎,”大柱提醒道。
“聽清楚了?!北娙司o張的回答道。
“還有請已經(jīng)記住自己組號的同學,不要在自己組號過后干擾他人,否則剔除忍者序列?!边@一句告誡大柱說的頗為嚴厲,聽的眾人一陣點頭,絲毫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大柱很滿意眾人的表現(xiàn),而后繼續(xù)說道:“所有問題,在組號宣讀完畢之后,再行提問,那么,分組現(xiàn)在開始,”
隨后大柱拿出一道長長的卷軸來,念道:“第一班,宇智波島野,奈良奈泉,犬?;ê托牛?p> 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見眾人之中有三人將手舉的高高的,而三人此時都看到了彼此,相視一笑微微點頭。
有些鼓勵的看著他們一眼,大柱接著念道:“第二班,鹿門井巖,油女田峪,井上宏繩,、、、、、、”
鳳南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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