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城門的秦壽沿著官道行走,望著夕陽余暉突然感到身心疲憊,承諾過的事卻失信了,等下如何面對蘇綺蘭?失信于人的心情分外難受。
腦海里回憶著與蘇綺蘭點(diǎn)點(diǎn)滴滴,此時此刻秦壽恨不能插上翅膀,回到那溫馨的草廬小屋,那與世無爭的草廬小屋,有著自己最牽掛的歸屬感。
走神期間的秦壽突然發(fā)現(xiàn)官道人越來越少,現(xiàn)在只是申時下三刻應(yīng)該是人比較多,官道上往返金陵城的人越來越少,秦壽突然感覺有不好的預(yù)感即將發(fā)生。
正如秦壽所想那樣,官道三里外一輛搖搖晃晃震動的馬車囂張橫行擋住去路,前往金陵城的商隊(duì)與游人,紛紛被封道的五名白衣人蒙著臉驅(qū)趕,另尋他路繞行進(jìn)城。
徐茂才心滿意足從停歇晃動的馬車走出來,只見其摟著一名潮紅未消姿色不錯媚骨女子,五名封路的白衣人見到媚骨女子,止不住咕嚕一聲狂咽口水,徐茂才不悅冷哼一聲,五名白衣人收回放肆的目光。
妖艷媚骨女子掩嘴蕩笑著說道:“咯咯,徐公子,你吃醋了?”
徐茂才狠狠掐了把媚骨女子香臀,意猶未盡又極度不爽道:“狐貍精,本公子還未喂飽你嗎?”
媚骨女子嬌滴滴撒嬌道:“嗯嚀,徐公子你好厲害,奴家身心都是徐公子一人?!?p> 徐茂才勾搭的媚骨女子,正是圣蓮教在金陵城分堂的香主袁羅天原配凌鈺,袁羅天死后凌鈺不但沒有守婦道,四處勾搭強(qiáng)勢的人做靠山。
徐茂才要報復(fù)秦壽,這不,凌鈺為了攀上徐茂才大樹,不惜瞞著教中人帶著五個心腹支援,為的就是能得到徐茂才歡心,好傍上潛力股的徐茂才。
翻過陡坡官道的秦壽,遠(yuǎn)遠(yuǎn)見到百米外擋道馬車,徐茂才帶著五個手持兵器的白衣人守株待兔,秦壽心涼一大截驚呼道:“徐茂才?尼瑪?shù)?,還真會挑選地方復(fù)仇。”
秦壽千算萬算萬萬沒算到,徐茂才報復(fù)來得這么快,而且還是在出城的官道守株待兔,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出城?難不成他摸清自己底細(xì)了?那蘇綺蘭豈不是有危險?!
胡思亂想的秦壽陰沉著臉,躲不過就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了,心憂蘇綺蘭安危的秦壽,沒有選擇沒有后路,若是徐茂才敢打蘇綺蘭主意,秦壽不介意拼了命要拉他墊背。
秦壽多余擔(dān)憂了,圣蓮教在金陵城眼線雖不能自驍遍布,要調(diào)查跟蹤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凌鈺有意傍上徐茂才這顆大樹,自然會傾盡全力協(xié)助徐茂才,才會有城外圍堵住秦壽這一幕。
徐茂才見秦壽不跑還有勇氣上前,新仇舊恨一起算格外爽,陰聲怪氣戲虐調(diào)唆插翅難飛的秦壽:“喲,這不是秦公子嗎?這么晚了是要去哪兒呢?”
無路可退輸人不輸氣的秦壽反譏道:“喲,這不是徐公子嗎?怎么?吃不到天鵝肉,隨地找了個野雞填肚皮?我勸你還是放開那位大嬸,等你身后兄弟來,要不然很容易背后挨刀?!?p> 被秦壽比喻野雞,沉著臉的凌鈺甚怒道:“兔崽子,你說什么?活膩了是不是?”
徐茂才吃定秦壽逃不了,罷手制止住生氣的凌鈺,以勝利者姿態(tài)傲慢囂張無比說道:“姓秦的,現(xiàn)在跪下來認(rèn)錯,或許還來急,本公子心情好給你留個全尸,如若不然……”
腦海飛速想著應(yīng)急之法的秦壽,從未輸過口才繼續(xù)激怒徐茂才:“如若不然怎么樣?薩比,你腦殘片吃多了?有病你治病,你別找我啊,我又不是獸醫(yī)?!?p> 徐茂才獰笑著豎起大拇指說道:“好,很好,非常好,死到臨頭還嘴硬是吧,收拾他,留口氣給本公子好好折磨。”
先下手為強(qiáng),秦壽用腳挑起巴掌大石頭,握在手里朝徐茂才丟過去破罵:“老子先弄死你!”
嘭……
投向徐茂才巴掌大的石頭,被那嬌滴滴的凌鈺一巴掌拍碎,塵灰四散徐茂才一點(diǎn)事也沒有,嘲諷目光鄙夷目瞪口呆的秦壽,伸手摟住出手擊碎石頭的凌鈺腰肢,俊逸的臉露出殘忍的笑容望著即將倒霉的秦壽。
狂,本公子讓你狂,等會就讓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越想越興奮的徐茂才狠狠抓了凌鈺一把,就差沒有興奮到現(xiàn)場就地來一場肉搏戰(zhàn)慶賀。
完了,怎么辦?這鳥人居然帶高手出來!
心沉如海的秦壽心涼一大截,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徐茂才居然帶著高手,沒想到哪個嬌滴滴的媚骨女人居然是高手,失策,大意了,這回真的要陰溝翻船栽在這里?
五名白衣人丟棄手中刀鞘,各自握著刀分散開來揮刀劈向秦壽,不甘坐以待斃的秦壽轉(zhuǎn)身就跑,下一刻整個人涼透了心窩,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三個白衣蒙面人,直接把秦壽的退路封死住。
呼嘯刀風(fēng)從身后劈來,來不及多想的秦壽狼狽錯身閃過,揮刀劈來的白衣人錯愕一會,緊接著腰身傳來一陣劇痛,秦壽沒有花招的一腳踢,直接把劈來的白衣人踢飛。
另外一名白衣人怒喝一聲:“小子,找死!”
身后刀鋒再次劈來,嚇得頭皮發(fā)麻的秦壽反應(yīng)慢半拍,刀鋒劃破衣衫割著皮肉帶出血,火燒般刺痛的秦壽心有余悸趔趄一下,后腰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了一腳,腰骨斷裂般刺痛的秦壽狼狽臉著地。
開始被秦壽踢飛的白衣人破口大罵:“MD,敢踢老子,兄弟們,剁了他。”
其余三個白衣人揮著手中刀,二話不說直朝趴在地面的秦壽后背砍去,秦壽翻過身見到三把近在咫尺的刀身,死亡迫近之下瞳孔急速收縮忘了本能閃避。
眼看秦壽要被剁成肉醬,徐茂才獰笑著用力搓弄懷中美女,雖然沒有親自折磨秦壽,但能干掉讓自己丟臉蒙羞的仇人也是格外開心。
叮,叮,叮……
砍向秦壽的三把刀的刀身突然濺起火星,三把刀幾乎同時震飛出去,沒等徐茂才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堵住秦壽去路的三個白衣人僵硬著身子撲通撲通聲倒地。
凌鈺臉色大變掙開徐茂才使壞的手驚呼一聲:“不好,徐公子,這家伙有高人保護(hù),快跑。”
徐茂才沒見到秦壽死在這里很不甘,不過見凌鈺如此臉色彷徨害怕,肯定是了不得高手在暗處,連人影都見不著就死了三個人,衡量得與失的徐茂才咬咬牙暫時放過秦壽,在凌鈺保護(hù)下跳上馬車?yán)仟N離去。
五個白衣蒙面人見正主都溜了,他們更沒有勇氣留下找死,更顧不得死絕的三個兄弟,連武器也不要了落荒而逃,生怕慢半步會死在這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