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丫當我不存在呢?
沒有多想,秦然手上發(fā)力,沒等那名小偷反應過來前便一把將手機奪了回來,而后身子順勢往前一靠,直接將還欲爭奪的小偷撞倒在地。
“艸!”
被撞倒的小偷怒罵一聲,爬起來的時候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朝著秦然揮舞拳頭便沖了過來,而與此同時,在他身側,兩道身影眉頭一皺,不過還是不露聲色的靠了過來。
秦然下意識的用手去擋,接著反手一拳徑直朝對方面門上轟了過去。
“砰!”
被擊中的小偷如同碰瓷般應聲而倒,當場昏了過去,倒是把秦然嚇了一跳,原本再度舉起的拳頭趕緊放了下來。
而原先靠過來的兩人見到這一幕全都愣了一下,而后相互對視了一眼,全都抬頭望天,不著痕跡的從旁邊走過,像是什么都沒看見。
“報警吧?!?p> 秦然想了想,嘴巴嘟囔了兩聲,還是很快做出了決定。
急忙打完電話,他目光朝四周掃了掃,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電視和小說里不都說小偷都是同伙作案的嗎?這家伙的同伙呢?難道沒有?”
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秦然不由心中嘀咕幾句。
警察很快來到現(xiàn)場,秦然和那名小偷全都被警車帶走,不過在調(diào)取四周的監(jiān)控和簡單的一番詢問確實事件的性質(zhì)和事實后,他很快便被放了出來。
倒是那個小偷,只是暈了過去,并沒有什么大事,而這家伙屬于公安局的???,之前就犯過好幾次偷竊案,每回放出去沒多久便又再次因為偷竊被抓回去,不少警察都認得這家伙,這次不出意外的話估計又得進去待幾天。
……
“這就是你租的房子?”秦然打量下房間四周說道。
十幾平米的房間,沒有絲毫做飯的空間,里面僅有一張折疊床和略顯厚實的桌椅,桌子上除了臺筆記本電腦和一堆老壇酸菜牛肉面,再無他物。
這樣狹窄的空間,以唐明遠的身形,估計稍微轉個身都要注意有沒有磕著碰著。
上次在醫(yī)院和唐明遠碰過面后沒多久,他好像就康復出院了,因為父親住院和自己身體變化的一系列緣故,秦然倒是拖了好幾天才再度和對方聯(lián)系。
大學畢業(yè)后,秦然還有聯(lián)系的同學便越來越少,微信好友雖然都有,但彼此之間的交流卻是越來越少,不刪除不拉黑,卻也不問候不聯(lián)系。
曾經(jīng)的朋友、同學,終究一個個消失在前行的道路上,悄無聲息。
“沒辦法,畢業(yè)后總不好意思找父母要錢,只好每個月就靠全勤生活,再在超市打點零工混日子了?!碧泼鬟h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又有些惆悵。
“那你的訂閱收入呢?寫小說訂閱的話一個月總得有個千八百吧?”秦然有些好奇的問道。
沉默。
良久的沉默。
“我們能不聊這種尷尬的問題嗎?”唐明遠有些幽怨的說道。
“我覺得吧現(xiàn)在的小說之所以沒人看了,就是因為許多作者寫的那些男主見到女主就走不動道,剩下的那些女主不是作就是賤,沒幾個能把女主寫好的,哎……”秦然尷尬一笑,立刻轉移話題。
作為一名資深網(wǎng)文閱讀者,秦然早就陷入無書可看的境地,除了追少數(shù)幾本書的更新外,別的很多書真的完全看不進去,當下多少有些感慨。
“我覺得女主這個事情其實真的不能怪作者,你不了解不知道,大部分網(wǎng)文作者其實都是……單身狗。”
“就我熟知的一些作者,有的去相親二十多次都沒成功,呵,他們懂個屁的女生?!碧泼鬟h吐槽道。
索德斯呢?秦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那你今后還打算繼續(xù)寫小說嗎?”秦然開口問道。
“最后一次嘗試了,這次如果還不成功……”
“你就回家繼承你爸的億萬財產(chǎn)了?”秦然滿嘴開始跑火車。
“瞎想什么,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億萬富翁啊,我的家境很一般,只是普通家庭而已?!?p> “如果這次還不成功,我回家只能繼承我家的養(yǎng)殖場,我爸的幾套房子幾輛車,還有那五十畝地,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秦然:“……”
“話說你小子過去也不聲不響,怎么好好想起寫網(wǎng)絡小說呢?”秦然生硬的轉了下話題。
“誰知道呢?興趣?夢想?可日復一日機械式的寫作,我好像已經(jīng)漸漸忘記最初的夢想,可終究還是有些不甘心啊……”
“小學四五年級的時候,我記得那個時候電視臺正在放虹貓藍兔七俠傳,我天天待在電視前看,放完后我沒動畫看,總覺得有些遺憾,少年哪知愁滋味,便開始自己動手寫續(xù)集了?!?p> “再然后,上了初三,有了手機,了解和接觸了網(wǎng)絡小說后,便迷了上去,那個時候我就覺得我未來一定也會成為一個特別特別有名的網(wǎng)絡作家?!?p> “我說初三的時候你怎么天天頂著個黑眼圈,總是一上課就睡覺,合著你那個時候就在天天看小說???”秦然想了想說道。
“廢話,要不然你以為我初三哪年為什么會生病?就是天天蒙在被子里熬夜看小說,搞得整個人精力不足,免疫功能都下降了?!?p> “所以你這是……看多了?”秦然想了想,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你從小便想當個蓋世英雄,逢人便說自己要大鬧天宮,可長大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么平庸……”唐明遠這次倒沒理會秦然,反倒自顧自的哼了下歌,似在回憶,又像是在緬懷什么。
“現(xiàn)在想想……或許自己當初的決定真的錯了,寫小說真的是死路一條?!碧泼鬟h望了望窗外,放下的手掌不自覺的緊了緊,而后有些自嘲的笑著說道。
外面,微風正好,陽光不燥。
秦然嘆了口氣,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安慰道:“其實我覺得你說的不對,不是寫小說死路一條,而是你寫小說……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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