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山夜農(nóng)家樂二樓。
最邊上比較空曠的包房!
“砰!”
“MD,還想來找雄哥的麻煩,我看你是想死!”一名染著綠發(fā)的男子揚起手中的鐵棍。
狠狠的向著面前,穿羽絨服的青年男子背部砸了下去。
“砰!”
“?。 ?p> 穿羽絨服的青年男子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一口口的呼吸著空氣。
只見他額頭邊上鮮血直流,頭發(fā)蒼亂,左邊的眼睛臃腫起來,在鮮血的染之下,變得很紅。
在配合他布滿血絲的眼珠,給人一種憤怒到了極致的模樣。
包房中除了這兩人,還有九個人。
穿羽絨服的青年男子倒下后,想要起來,可是發(fā)現(xiàn)渾身無力,于是他雙眼死死盯著最前方的中年男子。
這名中年男子長相一般,一米六八的個子,體重大概一百四五,大大的啤酒肚。
穿著一件黑色毛絨披風,口中叼著一根雪茄。
這名中年男子正在他們口中的雄哥——白江雄。
在其身旁還有一名女子,女子穿著一件白色的貂絨大衣,臉蛋上化著濃濃的妝,一雙丹鳳眼,尖下巴,在濃妝容的掩飾下,看起來確實有幾分姿色。
但是這種人,一旦潑她一瓶卸妝水,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白江雄這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到青年男子的身前,蹲了下來,一臉玩味的說道:“傻叉,就憑你也想來搞我?怎么不撒潑尿照照鏡子呢?”
趴在地上的羽絨服男子雙眼依然死死的盯著他,艱難的喝道:“白江雄,你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白江雄對已他的話,絲毫不在意,淡淡一笑:“殺我?你拿什么殺我?你只會像一條狗一樣被我打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哈哈!”
羽絨服男子喉嚨一縮。
“呸!”
一口痰吐在了白江雄的臉上,瞬間,畫面感人!
白江雄頓時愣住了,嘴角一個勁的抽搐,原本心情還不錯的他,剎那間,火氣沖天。
臉上的青筋一股股冒出來,臉紅脖子!
一旁的女人看到這個情況,先是覺得一陣惡心,但見白江雄那要吃人的眼神,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杵著,必須做點什么。
在桌子上扯了幾張紙,迅速上去為白江雄擦拭!
白江雄的小弟反應過來后,立刻抬起腳,一個勁的踹男子的頭,綠發(fā)男更是揚起鐵棍。
“砰砰砰”的連續(xù)幾棍打在羽絨服男子的后背。
“噗!”
羽絨服男子頓時吐出幾口鮮血,模樣狼狽不堪。
“住手!”
白江雄臉上的口痰擦拭好以后,他走了上來,沒有任何猶豫,一腳直接踩在了羽絨服男子側臉上!
“我看你是真的想要死,那么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然后對身旁的喝道:“給勞資壓住他!”
幾人頓時伸出手,死死的壓住男子,想要掙扎,可是他早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現(xiàn)在的掙扎,就如同板上的魚肉。
白江雄把嘴上叼的雪茄拿了下來。
然后蹲下來。
眼睛中閃過一道陰翳,沒有任何猶豫,用雪茄使勁的戳向男子的臉上。
“啊!”
男子瞬間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到二秒鐘的時間,一股烤肉味傳到白江雄的鼻子中。
后者重重的喘著氣,很是興奮的說道:“勞資告訴你,你姐能被我...,那是她的福氣,只是這表子竟然會自殺,你既然這么想她,今天我就送你下地獄去和她團聚!”
說著,對另外一名小弟伸出手,后者明白什么意思,立刻從口袋中摸出一把匕首。
就在這時。
“砰!”
門被打開了。
一名二十多歲,長相一般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他進來以后,第一眼就看到被眾人壓在地上的羽絨服男子,緊皺眉頭,眉心形成了一把銳利的劍!
如此折磨人!
這種事情被破壞,白江雄極度不爽,看著率先走進來的人,緊皺眉頭,感覺有些熟悉,可又認不出來,喝道:“你TM是誰?”
接著,嚴志莫帶著幾人走了上來。
頓時,白江雄反應過來了,我不是讓嚴志莫將蕭耀文綁來嗎?怎么如此大搖大擺的走來?
嚴志莫對蕭耀文喝道:“走,進去!”
進入包房,關上門后。
他又對白江雄開口道:“雄哥,這個人就是蕭耀文!“
白江雄看了一眼蕭耀文,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羽絨服男子,喝道:“先把他拉過去!”
“是!”
對于他來說,殺羽絨服男子就是動動手,而蕭耀文則是活脫脫的鈔票。
相比之下,他更喜歡辦鈔票的事。
蕭耀文掃視了一眼包房中的所有人,在最邊上麻將機旁邊看到一名老熟人!
淡淡的說道:“劉德意,又是你!”
沒錯,坐在麻將機旁邊的人正在劉德意,他與白江雄之所以認識,那是一次偶然的機會。
一直以來,他都花錢找白江雄擺平了不少的事情,對于蕭耀文這事,原本他打算雇傭兩個人拍照,然后搞定。
可完全沒想到,蕭耀文比他想象中的難以對付,于是他就想起了白江雄。
并且告知:“蕭耀文發(fā)了一筆大財,這一筆大財來源不正常,只要他們收拾住了蕭耀文,錢就是他們的!”
白江雄一開始并不是很感興趣,因為錢他也有不少,可聽到劉德意說,蕭耀文發(fā)這一筆錢,很有可能有五千萬時,他心動了。
五千萬,可比他的全部的家產(chǎn)還要多啊,如果撈一筆能得這么多,那么何樂而不為呢?
而且,對于蕭耀文的資料,劉德意也給他看了,沒背景,沒身份,只是突然發(fā)了財,這種人是最好對付的。
于是就派出了人去綁蕭耀文。
劉德意站了起來,來到白江雄的身旁,皮笑r不笑的說道:“蕭老弟,又見面了,我知道你最近發(fā)了一筆橫財,只要你把錢分給我們一些,那么我們就不在糾纏你!”
“否則,你的后果可不比那個人好!”
說著。
目光挑了一眼被壓在墻角的羽絨服男子。
威脅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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