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什么都沒有做過,你想讓我承認(rèn)一些什么呢,嗯?”
南御塵邪邪的話語了落了地的時候,南御景的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四皇弟,機(jī)會,皇兄,已經(jīng)給了你。既然,你不珍惜,那么……”
南御景朝著外面打了一個響指,須臾間包括云世深鳳影二人的視線都被那緩緩邁進(jìn)大殿里面的淺藍(lán)色的身影所吸引了過去。
“這……王煙柳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鳳影那喃喃自語出來的話語落了地之后便就落入了她前面的云世深的耳朵里面。
“這可就要問問太子殿下了……”
云世深薄涼的唇角微勾起一抹旁人所看不懂的深邃弧度來,他修長如玉的手狀似不經(jīng)意間的搭在了鳳影的左肩膀上,語氣透漏著一股子的漫不經(jīng)心的意味。
“鳳相,你覺得今日的這兩個人誰會更勝一籌呢?”
云世深話語里面所透漏著的窺探的意味讓鳳影蹙了蹙眉:“現(xiàn)在的局勢,似乎怎么看都是太子殿下穩(wěn)操勝券。畢竟,有王煙柳這個證人......”
豈料,云世深在聽了鳳影的話語之后冷冷的瞟了鳳影一眼,幽幽的開口:“須知,有時候看似致命的證據(jù),實則,卻是毫無用處!”
“你的意思是?”鳳影掃了掃云世深那雙波瀾不驚卻總是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眸子,問道。
“意思就是......你瞧,好戲即將的上演了,看戲看戲......”
云世深看著鳳影那雙清澈如同清泉般的眸子,到了唇邊的話語突然的就收了回去,轉(zhuǎn)移了話題。
對于云世深那刻意吊胃口的話語,鳳影狠狠的睨了云世深一眼,便就去關(guān)注南御景與南御塵二人間的局勢了。
南御塵在看到走進(jìn)殿里面的人是王煙柳的時候,那雙令人琢磨不透的邪肆的眸子里面快速的劃過了一抹淺淺的詫異來。
而南御塵所快速閃現(xiàn)而過的詫異落在了南御景的眼睛里面,南御景走到了南御塵的面前。
須臾,兩個人齊齊的抬起了眸子。
二人的眸子里面所折射出來的光芒一個盛氣凌人,一個邪肆凜然。
雙方的目光在短暫的交接過后誰也不讓誰,幾乎同時的在無形之間迸發(fā)爾而出一抹強(qiáng)大而讓任何人都不敢小覷的冷氣場!
“四皇弟,你敢說,大殿里面的這個女人你不認(rèn)識嗎?嗯?”
南御景厲眸冷淡,薄唇吐出的話語透漏著一股子的咄咄逼人的氣息!
“呵,皇兄,這話倒是問得令本王發(fā)笑。大殿上所跪著的這個女人是本王的暗衛(wèi),我又豈會不知?”
與南御景的咄咄逼人相反的是,南御塵竟是沒有絲毫的慌亂的泰然處之。
他的神態(tài)語氣與平日里面所給眾人的依舊是那般邪肆,那般冷淡的模樣。
“既然,四皇弟認(rèn)得此人是你的暗衛(wèi)。那你可要好好的聽一聽此人接下來的話,可莫要失了神才是?”
南御景那意味深長的話語,南御塵怎么可能不懂。
他唇角微勾:“既然是皇兄的意思,本王自然是不敢打馬虎眼的,保證洗耳恭聽!”
“王煙柳,你且將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一一講出來吧,放心,有父皇在此,沒人敢拿你怎么樣的!”
此話落地的時候,南御景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暗自的瞟了南御塵一眼。
龍椅之上的萬盛帝冷冷的瞟了跪在地面的王煙柳,浮沉而具有威嚴(yán)的話語重重的砸落于地面。
“王煙柳,你可是要將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講出來,不可有一絲隱瞞,也不可有一絲作假。否則,你應(yīng)當(dāng)清楚后果!”
聞言,王煙柳立即的答聲道:“民女明白!”
“行了,你可以開始講了!”
“回皇上,青煙鎮(zhèn)之事以及江城之事都與塵王殿下有著不可脫離的干系!
而且,塵王殿下還命令民女替他在青煙鎮(zhèn)秘密的成立清影閣,替他私售假銀票,并且還暗中的培養(yǎng)殺手替他賣命,草芥人命!”
“王煙柳,你口口聲聲的說塵王與江城的事情有著不可逃離的干系,是怎么回事?”
萬盛帝那深沉的眸光夾雜著審視,冷冷的掃視著王煙柳,質(zhì)問道。
“回稟皇上,江城的災(zāi)民早就被塵王殿下的人所除之殆盡,而,塵王殿下怕此事被你發(fā)現(xiàn),所以,與青煙鎮(zhèn)的知府暗中計劃將青煙鎮(zhèn)的人帶到江城充人數(shù)......”
“荒繆!如你所說,塵王他如此大費周章的將江城的人出去之后,再將青煙鎮(zhèn)的人趕到江城是什么目的?”
王煙柳的話語才僅僅的之只是說了一半便就被朝中的大臣所打斷,可那王煙柳卻是絲毫的不以為然的說到:“那是因為后來皇上派了太子云將軍鳳相等三人去江城查水災(zāi)此事。他怕自己貪污了七百萬賑災(zāi)銀子的事情敗露,所以,才出此下策!”
王煙柳鏗鏘有力的話語落了地之后,那位于龍椅之上的萬盛帝突然的猛拍了一下桌案:“四王,你可認(rèn)罪?”
聞言,南御塵的心里面雖是詫異于清影閣是個什么存在,可終是快速的斂了斂心神抬眸與萬盛帝四目直視。
“父皇,你認(rèn)為兒臣有罪,兒臣便就認(rèn)罪!”
出乎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竟然是南御塵并沒有為自己所辯解,而是一副破罐子破摔了態(tài)度。
可是卻又不似是真的破罐子破摔了的態(tài)度,似乎,還留著什么后招一般!
站在南御塵的對立面的南御景看著他那一副狂傲不羈,邪肆凜然的面孔就覺得分外的討厭。
他快速的走上前了一步:“四皇弟,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如此的放肆,還不趕緊的向父皇認(rèn)錯。說不定父皇還能饒了你這一次!”
“皇兄,你這般的迫切的希望我認(rèn)下這一份莫須有的罪名,意圖為何?”
南御塵輕而易舉的一個不經(jīng)意間的一問,卻是在萬盛帝的心里面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甚至,此時的萬盛帝的心里面也覺得今天的南御景與往日里面的那個溫和待人,謙遜有禮的太子殿下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