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要不我?guī)蛶湍惆伞!?p> “沒事的少奶奶,我身體好得很,這東西又不重,放心吧!”
劉嬸扛著個三個不小的箱子正往樓下走,箱子并不重,劉嬸扛的并不費力。
今天是明錄在別墅辦公的第三天,天氣很好,因著過幾天她新買的畫室就要正式開業(yè),她特意將自己壓箱底的嫁妝搬出來,準備選兩張帶過去壓場子。
她本來打算自己搬下來的,結(jié)果偏偏被劉嬸看到,說什么都要搶過來,她拗不過,就只能讓劉嬸給搬。
兩人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牡搅丝蛷d,客廳早早就換上了干凈的地毯,樓思安這才把箱子一個個打開,箱內(nèi)溢出紙墨的味道,映入人眼簾的是一卷卷密封好的畫卷。
劉嬸站在一旁,看著樓思安將畫一幅一幅的攤開,看的她越發(fā)的奇怪,最后忍不住道:“少奶奶,要不您以后跟少爺說說,要他給您新買幾幅吧,你看看這都畫的什么奇形怪狀的東西啊?!?p> 樓思安低頭看了兩眼自己的畫,沒忍住笑了聲,“這里面有一半可都是你們家少爺送的?!?p> 這些畫大多都是她往年從明錄和雙方父母那邊收來的生日禮物,她父親偏愛送她山水墨畫,明義更喜歡送她古典油畫,只有明錄,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她喜歡林風(fēng)眠的畫,每年都送好幾幅,因此她收藏的畫里,林風(fēng)眠的畫最多。
而林風(fēng)眠畫意孤獨,以中國畫畫出了西洋畫的意境,她手中這些大多是其晚年作品,都帶著些神秘的氣氛,像極了黑暗藝術(shù),普通人欣賞不來,也是情有可原。
上輩子的她不能深刻理解其中含義,如今再看,倒是有了不同的心境。
樓思安挑了半天,最終還是挑了幾幅明義送的油畫,正打算叫人送去裝裱起來,沈司蘭又來了。
“表弟又來了啊?!睒撬及泊蛑泻簟?p> 由于明錄把辦公場地搬到了別墅,沈司蘭這三天跑了不知道多少趟了,跟她的關(guān)系也似乎更熟絡(luò)了些。
沈司蘭望著滿地的畫,打趣道:“嫂子這是賣畫呢?”
說著,他眼睛綠光一放,盯著樓思安身側(cè)的一張山水畫的署名,驚呼:“嫂子,這個該不會是顧愷之的真跡吧?”
樓思安淡定答:“不清楚,我爸送我的,應(yīng)該不會是假的?!?p> 沈司蘭咽了口唾沫,環(huán)視了四周攤開的畫,不自覺的把腳往后退了退,道:“能把動輒幾百萬的畫當做擺攤一樣瞎擺的,也就嫂子你能干出這事了?!?p> 他雖然在文化藝術(shù)品上造詣不深,但拍賣場畢竟沒少去,還是認識些畫家的。
以他今天掃了這兩眼來看,他嫂子手底下的畫,隨便拿出來一張就至少百萬起步。
簡直是壕無人性。
這話聽在劉嬸耳朵里,老人家一顆心臟差點沒被嚇得驟停。
她手里剛才可是扛著近幾個億的東西,這要是出點問題,她幾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與這倆人明顯的吃驚相比,樓思安就顯得極其淡定,她慢悠悠的收著畫,對沈司蘭道:“畫不在于值多少錢,只看有沒有人能欣賞,只看值不值得欣賞?!?
糖心心
今天有六更,但是會晚一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