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雪嶺大陸(1)
能以一人之力將整個雪狼群滅了,那該是怎樣的實力啊。“泓奕兄弟,你放心,我們會帶你出去的?!绷质最I(lǐng)此刻想的就是要把這么厲害的人先找借口留在身邊?!澳蔷投嘀x林首領(lǐng)了。”
稍作休息后,大伙兒將戰(zhàn)死的同胞們埋在雪地里后,整理行囊繼續(xù)出發(fā)了。一路上,大伙兒都對泓奕禮貌極了,連虎子都不再挖苦泓奕了。也不乏有人竊竊私語聊泓奕的等級、人不可貌相等等話題。
而泓奕也自然裝作仿佛沒發(fā)生過這件事兒一般。畢竟他來的目的是找夕陽的,也懶得管這些個凡人說什么。
走了一天一夜,幾人終于走出了雪漠,路過一個人跡罕至的小村莊?!靶值軅?,咱們先在這兒找個落腳的地方吧?!绷质最I(lǐng)示意大伙兒停下,然后找了一個小客棧。
咚咚咚…虎子敲了幾下門,“請問有人在嗎?”店小二聞聲打開了客棧的門,因平日里沒什么客人,客棧早早的就關(guān)了門,見門外黑壓壓的有十來個人,店小二有些慌。
“是要住店嗎?”“是的,小兄弟,我們要去京城,但是現(xiàn)在天色已晚,就想在你這先住一晚。”開口的是林首領(lǐng)。“行,進(jìn)來吧。”
店小二將林首領(lǐng)等人領(lǐng)進(jìn)了門。泓奕自然是一個人住一間的,其余的人三三兩兩的擠在了三間間屋子里。
醫(yī)館
文亭嫌院子太空曠,又在醫(yī)館院子里弄了個和蘭亭齋(前院)院子里的同款秋千。文亭百無聊賴的躺在秋千上看醫(yī)書,有人來看病的時候讓平安提醒自己一聲。
這幾日醫(yī)館倒是太平,抓藥的人挺多的,但是像是手術(shù)這樣比較嚴(yán)重的就少了。平淡的一天又緩緩結(jié)束,文亭早在開館不久就讓李伯替平安在醫(yī)館里騰出了一間房間,這樣方便些,自己也不用那么早來了。
“我們一起學(xué)狗叫,一起汪汪汪汪汪…”文亭唱著自個兒改編過的流行歌曲踏進(jìn)了相府的門檻?!拔乙詾槭钦l家的狗呢,原來是五妹??!”多日未曾找文亭麻煩的文玉這么久以來頭一次懟文亭。
“是啊,不知道是誰家的狗,見了人就亂咬?!蔽耐ず敛皇救醯膽涣嘶厝?。“文亭,你…”每次見了文亭,文玉都是咬牙切齒的。
“三姐,你要是沒啥事兒我就先走了啊!”懟得某人說不出話了,文亭就準(zhǔn)備回蘭亭齋了?!暗鹊?,爹一會兒有事找我們,叫我告訴你一聲?!?p> “我知道了,不過三姐啊,你居然愿意替爹來給我傳話,真是少見?。 薄拔挠癜琢宋耐ひ谎郏骸澳銗廴ゲ蝗??!闭Z畢甩袖揚長而去。
相府大廳內(nèi),眾人已經(jīng)來得差不多齊了,相府幾位姨娘和少爺小姐都一一入了席。一般文亭是不愿意和這家子人一起吃飯的,除了文瑾真的有什么事以外。
“今日召集你們來,是有要事與你們姐弟幾人相商?;噬线@次要去雪嶺大陸去圍獵,不僅讓各位皇子跟著去,還讓各家公子小姐一同前往,不過沒有要求必須去,但是相府每人都得去,聽見沒有。”
“為什么相府就必須去啊爹?我才不想到那里去,聽說那里每日都是冰天雪地的。”文玉平日最愛湊熱鬧,這次也不想跟著去了?!叭?,你真不去?這次去的可不僅是世家公子,還有皇子呢!”文月每次出游想著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獲得別家公子的青睞。
“這…”文玉又有些猶豫了?!靶辛诵辛耍@次每個人都得去,不準(zhǔn)耍滑頭,能見著清雪,還能與別家公子深交,多好的機會啊!”文瑾大半兒的想法是個文月的想法一樣——都是想攀附貴胄。
“爹,雪嶺大陸是個什么樣地方?我倒是頭一次知道這里除了我們言靈大陸以外還有別的大陸。”
“這兒當(dāng)然不止言靈大陸一個了,還有其它大陸,我也不曾全去過,不過這雪嶺大陸我曾去過一兩次,那里常年下著雪,著實寒冷。”“原來如此。”
文亭對這個陌生的地方挺好奇的,便答應(yīng)去了?!皩α耍銈兠咳嗣魅盏劫~房去取例銀,我在讓賬房先生多給你們每人放了點銀子,回頭多做幾身襖子,到了那邊好抗寒。”文瑾替幾人的后路準(zhǔn)備得倒是挺充分的。
膳后,各人回了自個兒的院子。次日一早,各房去賬房先生那里取了銀子置辦衣裳。文亭本來是個不愛逛街的人,但想到這次去的地方是個常年下著雪的地方,為了自己不凍成狗,還是老老實實的去裁縫店量身定做厚衣裳。
想著去不了幾日,文亭就只做了兩套衣服,兩套都是是兔毛領(lǐng)子的對襟羅裙,只不過花色不同,一件是平日里常穿的紅色,上面是臘梅,還有一套是素雅的藍(lán)色,上面是反光的暗紋。
光置辦衣裳都過了好幾日,各房準(zhǔn)備好了行囊,文月帶的尤其多,光衣服首飾就單獨占了一輛馬車。文玉這次倒是反常,和文亭帶的行李差不多多。
轉(zhuǎn)眼就到了出發(fā)的日子,文亭這日穿了素色的那套襖子,與平日張揚的紅色不同,這件衣裳穿在文亭身上,氣質(zhì)都變得小家碧玉了些,淡藍(lán)色很襯皮膚,文亭用一根暗紋發(fā)帶將頭發(fā)隨意的扎了一個高馬尾,簡約清新。
文玉很怕冷,裹了襖子以外,還披了件斗篷。文月的裝扮就是現(xiàn)代人所說的——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襖子沒穿,就普通的衣服加斗篷。
“大姐,你穿得可真涼快,你確定不穿厚點兒?”文玉見文月穿的那么少,忍不住開口問?!安挥昧?,我耐寒不怕冷。”文月沒嘗到冷的滋味兒,以為是文玉怕自己搶了她的風(fēng)頭。
某玉:(你真的想太多了,我這次真的很老實。)
眾人到皇宮外的驛站集合,各家公子小姐都穿得很厚,除了文月?!耙粋€個的穿那么厚,正好,那些個公子都只看得見本小姐了。”文月自戀的絮絮叨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