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復(fù)!”
低聲之后,江流那疲憊的身軀一掃而光,身上的各種疼痛更是瞬間消失。
凝神屏氣之下,陰面開始爆發(fā)。
身上的力氣仿佛爆炸到了極致。
這五人當(dāng)中,一個看似為頭的人說:“今天你過不了我們這關(guān)?!?p> “你的腿會斷,你手臂會骨折,你的牙齦也會被打掉?!?p> “注意這幾個位置?!?p> 江流很有深意的笑了笑。
腦海中飛速的計算著這該怎么打下去。
五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再沖上去一輪只怕真要跪地。
想來想去,他甩了甩腦袋:“他娘的,干倒一個少一個,一挑多的精髓永遠(yuǎn)是盯著一個人打!”
“你廢話多,我就先把你干趴下吧?!?p> 江流化被動為主動,猛的沖了過去。
那五人也面部猙獰的也沖了過來。
噗噗噗,一時間如暴雨一樣的拳腳在江流身上狂砸。
對沖僅僅幾秒,他就被踢飛在了邊上。
江流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把嘴角的血水一抹。
“再來!”
身體再次沖了過去。
瞄準(zhǔn)了一個人,一拳頭砸在了那人的臉上。
江流的拳頭可是能夠把一棵碗口大的直接打折,他全力一拳,哪里是一般人能夠扛住的。
所以幾乎是拳頭挨著這人臉上的一瞬間。
這人噗的一聲,一口血噴了出來。
身體被砸的轉(zhuǎn)了個圈,而后倒地不起。
其他四人懵逼了下,儼然沒有想到江流這一拳頭力道居然這么剛猛。
反應(yīng)過來后,其中一人怒吼了一聲:“我弄死你!”
對準(zhǔn)了江流的腿部就是一腳踩了下去。
咔嚓一聲傳來,江流的身體同樣也倒在了地上,膝蓋都變形了。
劇烈的疼痛瘋狂刺激著他的腦神經(jīng)。
但他愣是一聲不吭。
倒地剎那,四人再次蹲下來狂砸江流。
他身體再次被人給踢飛在了邊上。
神智開始有些迷糊了起來。
臺下一片寂靜,全都張大了嘴巴望著江流。
這下沒有一個賭徒罵他了,因為江流打出了一個男人該有的血性!
一打五,還是個個出手狠辣,只擊要害的職業(yè)保鏢,這換誰都會在瞬間被打殘吧。
嚴(yán)坤皺了皺眉頭走了過來,望著江流說:“趕緊放棄,你還能夠活下去?!?p> 看的出來,他是真想要交江流這個朋友。
不過江流迷迷糊糊的,突然笑了下:“謝關(guān)心了老哥!”
然后一手撐在了拳臺上,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
兩手搬著變形的那條腿,令人看著都一陣頭皮發(fā)麻的一掰。
咔!
腿恢復(fù)了正位后,他吸了口氣,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活動了下脖子,眼神中充滿了冷漠。
望著剛踢斷他腿骨的人,指著說:“下一個是你,注意你的腿。”
“你還能夠站起來!我倒是小看你了!”
“來,咱們再來一波!”
這人被挑釁了,第一個沖向了江流。
其他三人懵了下,立馬感覺到了不妙,可人已經(jīng)拉不住了。
只能硬著沖過去。
希望能夠挽回局面。
當(dāng)那人沖到了江流跟前后,一個掃堂腿掃向了江流。
江流目露瘋狂:“我就跟你硬剛!誰皺眉誰他媽是孫子!”
同樣起了自己的左腿掃了過去。
咔的一聲。
江流感覺到腿部傳來了劇烈疼痛,幾乎要站立不穩(wěn)。
可對方的代價是直接倒地不起!
“小畜生你傷我兄弟,我弄死你!”當(dāng)先趕來的人怒了。
一拳打在了江流的腦袋上。
江流腦袋一歪,顧不上疼痛,立馬蹲地,躲過了后面又一人的拳頭。
三人纏斗,他很明顯感覺要輕松了很多。
躲過了這人一拳后,單膝跪地的他,飛速出拳打在了對方的膝蓋上。
轟的一聲,一氣呵成!
這人腿骨瞬間變形,倒在了地上,抱著已經(jīng)骨折的腿哀嚎了起來。
還剩下兩人,這二人一看就這么十幾秒的時間有三同伴倒地不起。
怒火再一次吞噬了他們。
瘋狂的撲向了江流。
江流狂妄的哈哈大笑了一聲:“我挨你們幾拳頭又如何!”
迎面就沖向了其中一人的拳頭。
不言而喻,這一拳頭再次砸歪了江流的腦袋。
可江流馬上就回頭:“他媽該我了!”
一個擺拳過去,直接把這人砸的失去了重心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最后就剩下了一個人。
這人望著江流傻了!
他發(fā)誓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么不要命的人,最重要的是這人為何這么抗打!
還有他腿,剛明明已經(jīng)被踢變形了,又是如何站起來的!
江流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低咕了修復(fù)二字。
身上被打出的各種毛病瞬間消失。
而他的精神再次振作了幾分。
臺上輕蔑而狂妄的望著這面露恐懼的人,伸出了手掌,挑了挑:“來,你是最后一個?!?p> “打完了,我還要趕最后一趟公交車回家?!?p> “我去!”下面一人驚呼。
其他懵逼狀態(tài)的人,也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數(shù)百人發(fā)出了巨大的嘩然聲。
臺上的呂文昌突然又開口了:“怎么,你還在等什么?”
這嚇破了膽子,把江流當(dāng)成是一個魔神的人咬了咬牙,沖向了江流。
不言而喻,一挑一,他還真不是江流的對手。
江流的打法很簡單,拳拳到肉,我們對著抗打,就看誰站到最后。
所以你一拳我一拳還只是一個來回,這人就倒在了地上。
這下數(shù)百人沸騰了。
嚴(yán)坤望著江流整個人也傻了。
在江流腿骨被打彎曲倒地的時候,他就認(rèn)定江流輸定了。
而且也下定了決心要救江流。
可當(dāng)江流對自己笑了下后,不過一分鐘時間,竟然如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的蕩平了自己所有的對手。
望著江流的拳頭,他突然有了一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一拳頭下去一個人,對方直接被打昏迷不醒。
根本就沒有多余的廢招,干凈利落。
“這兄弟的拳頭力道得有多猛?”
“本來我還想跟他比試幾下,可自己真打的過嗎,還有他這變態(tài)的抗打能力!”
裁判這時候也從懵逼的當(dāng)中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跳上了臺子。
舉起了江流的手臂:“此局,孤狼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