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江流睡的很沉。
是他這么多年來睡的最沉的一次。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了。
拍了拍腦袋,在床上低咕了一句:“這要么不想睡覺,可一睡起來就是要人命。”
“難不成武天尊當(dāng)年也是這么個狀態(tài)?”
“搞不好是跟人家打架打著打著睡著了被人干掉的?!?p> 起來去廚房里面看了下,吃了點東西上了后山。
準(zhǔn)備看下南亞仔的練功,然后就去隨便買點什么東西去給那個老雞賊做壽。
一上來,就聽到了南亞仔在里面大喊大叫的。
找了過去,果然看到了南亞仔正對著一塊鵝暖石瘋狂的用手劈。
江流看的一陣頭皮發(fā)麻:“你這是在干嘛?沒事去劈鵝卵石干嘛?!?p> 南亞仔聽到有聲音,趕緊站了起來,一看是江流。
身體站的筆直:“師祖好!”
江流愣了下,摸了摸臉,忘記帶人皮了。
尷尬的笑了下:“好好,很好,怎么樣,我聽我徒弟說你練功挺用心的?!?p> “可有心得?”
南亞仔趕緊湊了過來:“師祖,昨天師傅給我吃了一種藥,今天早上起來后我感覺渾身都是力量?!?p> “上山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強(qiáng)大了很多,你看,那邊那棵樹就是我一拳頭給打斷的?!?p> 江流循著看了過去,果然,那邊有一棵碗口大的樹躺在地上。
疑惑的望著他:“你打斷了一棵樹后開始飄了,所以就對著這鵝卵石劈了?”
南亞仔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呵呵,我就想試試?!?p> “師祖,你能夠劈開這塊鵝卵石嗎。”
江流一陣心虛:“神經(jīng)病啊,這塊小鵝卵石怎么難得了我?!?p> “不過我今天有事,沒心思在你這里,你好好按照你師傅交給你的方式練習(xí)?!?p> “是,師祖!”南亞仔站直了身體。
江流擺了擺手下山,不過沒走多遠(yuǎn),身體一閃,躲到了草叢中,確定了南亞仔沒有看到自己后。
邊上撿了一塊鵝卵石過來。
眉頭緊皺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一掌劈了下去。
啪的一聲,石頭竟然馬上四分五裂。
江流心滿意足,想了想,又折回了南亞仔那頭。
“師祖,你這是?”
江流沒說話,把他推開,按著那塊鵝卵石一個掌刀下去,這南亞仔劈了一上午的石頭馬上裂開。
站起來后說:“沒事,你繼續(xù)練你的,我就是想讓你見識一下青衫門的神功?!?p> 然后在南亞仔一臉懵逼的狀態(tài)當(dāng)中下山。
。。
下山后的江流進(jìn)了一個店,在里面找了很久,被一塊茶餅注意到了。
不是什么名貴茶,放鼻子跟前聞了下,發(fā)現(xiàn)這茶餅里面放了一些比較珍貴的藥材。
老板好像也不太懂,就花了兩百多塊錢把這茶餅給買走。
里邊含著的草藥泡茶喝,能夠起到調(diào)理身體的作用。
就當(dāng)做是生日禮物吧。
再來到蘇家的時候,這棟大別墅的院子里已經(jīng)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
看來是蘇家人都回來了。
深吸了一口氣,不情不愿的踏入到了這張院子大門。
“等等,你先給我站著!”
就在他準(zhǔn)備走向大廳的時候,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馬上從側(cè)面?zhèn)髁诉^來。
江流扭頭就看到了蘇子又。
冷冷的回了一句:“有事?”
“我去,這話該我問你吧,江流?!?p> “你來我們蘇家有事?”
“給老人家做壽,沒別的?!?p> “嘖嘖嘖看吧,我就說了,對于你這種人來說,好不容易嫁入了豪門,怎么可能會這么容易的離開?!?p> “前幾天你不是很有骨氣的說要解除你上門女婿的身份嘛,怎么這才幾天你就回來了?”
“看來這骨氣啊,還是當(dāng)不了飯吃?!?p> 蘇子又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譏諷。
江流正準(zhǔn)備懟回去,旁邊走過來了一個中年人。
帶著和煦的笑聲說:“小江來了啊,歡迎歡迎?!?p> 中年人叫蘇文行,是蘇子又的父親,也是蘇浩然的弟弟。
江流笑了笑:“謝謝?!?p> 蘇文行望著自己兒子皺了下眉頭:“我怎么剛剛好像在聽你諷刺小江?”
“沒,絕對沒有的事情,爸,你聽錯了?!?p> “是江流救醒了爺爺,他回來給爺爺做壽我歡迎還來不及呢?!?p> 這時候蘇凌雪也從里面走了出來。
走到江流跟前,很是不滿的看了一眼蘇子又后輕輕的對江流說:“你跟我來,別搭理他們?!?p> 江流點了點頭沒當(dāng)回事的跟著走了進(jìn)去。
當(dāng)江流出現(xiàn)在蘇家后,蘇家上下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江流。
江流對著每個人微笑了下。
“老頭呢,現(xiàn)在在哪里?!?p> 蘇凌雪愣了下:“老頭,哪個老頭呢。”
“你爺爺。”
“哦,他今天早上突然感覺不太舒服,就在樓上休息了?!?p> “事大?”
“沒事,胡醫(yī)生給他檢查了下,就是正常的疲憊,休息個把小時就沒事了?!?p> “好吧?!?p> 江流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他想好了,待會老頭出來后,東西送給他說一句壽比南山就走人。
不喜歡蘇家的這環(huán)境。
蘇凌雪小姑蘇金娜一看蘇啟不愿意搭理人樣子。
有些忍不住的說了一句:“這有些人啊,是不是以為救了老爺子一回,就把自己當(dāng)根蔥了?!?p> “就要我們整個蘇家人都要供菩薩一樣的供著他?”
“就是,年輕人就是容易膨脹?!闭九赃叺囊粋€中年婦女迎合著。
這中年婦女渾身珠光寶氣,是蘇文行的老婆。
那細(xì)細(xì)的丹鳳眼,加上那突出的顴骨,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尖酸刻薄之輩。
蘇凌雪的老媽馬巧麗沉著眉頭走了過來。
“進(jìn)門就要給長輩打招呼,自己一個人坐在這里像什么樣子。”
“別忘記了,不管怎么樣,你還我們家的上門女婿,要懂得自己的位置!”
“媽,你干嘛呢?!碧K凌雪望著自己老媽。
這讓江流奇怪了下,因為他感覺自己這個沒有夫妻之實的老婆好像要為他爭論。
馬巧麗瞪著他:“你說我在干什么,你給我邊上呆著去!”
這時候又有一個青年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是蘇凌雪的另外一個堂弟,叫蘇海洋。
“爺爺呢,我從國外給他帶來好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