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兩個人都受了重傷,唯一還在活動著的也就只有那只已經(jīng)變得很大的,面色有些猙獰的大貓了。
范弋陽忍著后背道疼痛靠著墻站起身來,看著那只在原地踏步著的大貓,面上帶上了幾分焦急的喊道:“蟲蟲,蟲蟲?!?p> 不知道是因?yàn)榉哆柡奥曁^于焦急還是因?yàn)檫€有兩張站在蟲蟲腦袋邊上的符箓起了作用,原本還有些狂躁的大貓突然安靜了下來。
一雙紅色的瞳仁看向了靠著墻站著的范弋陽。
范弋陽看著它定定的看著自己的樣子,開口說道:“蟲蟲,還記得蘇蘇和花幺幺么,你還記得拿只討厭的二哈么?”
她原本就跟蟲蟲相處的時間少,更加不可能說出來什么能夠讓蟲蟲記憶深刻的東西,只能夠說出來那些有可能跟它有相處很久的動物來。
蟲蟲的樣子不為所動,一雙血瞳看著范弋陽,眼中帶著很多不明。
范弋陽一邊看著蟲蟲的動靜,時不時用眼角余光去看倒在地上的俞郝勛。
讓范弋陽詫異的是,原本倒在地上許久沒有多做的俞郝勛吐出一口血來之后,靠著墻坐好了。
坐好了的俞郝勛手上飛快的掐著訣,一巴掌向著身變的門上按了上去。
易小在外面撞著門,原本撞不開的門卻是在他又一次退開要撞上去的時候裂開了一條縫隙。
易小整個人都驚呆了,這是里面的妖怪在邀請自己的進(jìn)去?
吃完了老大和大嫂還沒有填飽肚子么?
易小如此想著,手中拿著一把木劍,整個人都進(jìn)入到了緊繃的狀態(tài),將房門推開了看向了屋子里面。
屋子里面并不是很暗,從外面反射進(jìn)來的燈光讓他將屋子里面的情況看的很清楚。
里面有著淡淡的血腥味,大嫂靠著墻站著,在她身前不遠(yuǎn)處是一只比東北虎還要大的貓,對,應(yīng)該是貓,畢竟老虎沒有藍(lán)色的。
看著屋子里面的場景,易小小心的進(jìn)入到屋子里面,對著靠墻站著的人問道:“大嫂,老大呢?啊……”
一聲巨大的慘叫聲響起,易小閉著眼睛手中的木劍對著抓著自己腳的東西直接插了下去。
“你要插死我么?”俞郝勛冷冷的聲音傳來。
他看著那離自己手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木劍,臉色更難看了。
易小睜開眼,低下頭去,就看見已經(jīng)松開了自己的腳,臉色蒼白的老大。
易小蹲下身來詢問道:“老大,你這是怎么了?”
俞郝勛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沒看見么,那么打一只妖,要我教你怎么殺么?”
易小這才反應(yīng)過來。
站起身來就看見原本跟大嫂對峙著的大貓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自己,一雙血瞳里面滿是鄙夷。
不要問他是怎么從那血瞳里面看出來鄙夷的,總之,就是鄙夷了。
易小捏緊了手中的木劍揮舞著就向著大貓沖了過去。
范弋陽看著易小的動作,當(dāng)然也聽到了俞郝勛說要?dú)⒇埖脑?,一個健步?jīng)_上前去,擋在了易小和大貓的中間,閉著眼睛大喊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