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德帶著人回到客棧以后,直接一個耳光,扇在了袁騰飛臉上。
“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睆埲实乱荒樀呐瓪猓粗v飛。
知道大長老他們回來以后,王宣柔也來了,剛好看見這一幕。
“大長老,這是?”
不知道大長老,為什么動手打袁騰飛,所以,王宣柔問了一下。
聽到聲音,袁騰飛知道是王宣柔來了,如果讓她知道,肯定會全部告訴大長老,到時候,自己就真的沒命活了。
“那要問他了,說,一五一十的都說出來,否則,下場你是知道的。”
可以看得出,大長老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
就連袁騰飛的師傅李沅,現(xiàn)在也不敢說話了。
其他弟子早已經(jīng)出去,現(xiàn)在房間里,就只有大長老張仁德,跪在地上的袁騰飛,站在一旁的李沅,和剛剛進來的王宣柔。
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袁騰飛。
“大長老,我也不知道啊,有可能是人家宗師剛好路過?!?p> 袁騰飛沒有說,也不敢說,因為只要說錯一句,王宣柔就會知道,從而可能會,全部告訴大長老。
“你敢說,你不知道那家人的底細?”
看他還是不肯說,大長老直接拿起杯子,咂向了袁騰飛。
雖然沒有直接砸中,不過,杯子的碎片,卻把袁騰飛的臉刮到了。
“大長老,我只知道,在當日抵抗妖獸的時候,他家主人,出了很大力。也許因為這樣,所以才有幸結(jié)實到宗師。”
王宣柔完全聽不懂他們的話,不過出于好奇,就沒有離開。
大長老聽了他的話,感覺有那么一點意思。只是好像,又不是自己想知道的。
這時候,李沅看到大長老,沒那么大的火氣了,這才幫著自己的徒弟說道。
“大長老,我看不如這樣,您就別出手了,免得引來宗師強者。這件事,就讓騰飛去處理,您看如何?”
李沅的好心,卻幫錯了人,害了自己,也害了宗門。
袁騰飛別提多開心,有這樣的師傅,真是太好不過了,差點高興的哭了。
張仁德思考了一下,覺得李沅長老說的話,有些道理。
“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處理,如果處理不好,那么,你也就不用回來了?!睆埲实聦蛑脑v飛,下了死命令。
“大長老放心,我一定會完成您交代的事。”
說完,袁騰飛起身離開了。
“宣柔??!你有什么事嗎?”
等到袁騰飛離開,大長老看向了宗主的弟子,王宣柔。對其詢問道。
“大長老,我是想說,覃龍長老那件事,肯定是有什么誤會,不然,覃龍長老長老是絕對不會脫離宗門的,還請大長老,查出原因,還覃龍長老一個真相。”
大長老聽完了王宣柔的話,也知道覃龍的為人不錯,只是。
“這樣吧,這件事,就交由你去查,如何?”張仁德直接把這件事,交給了王宣柔。
“大長老放心,宣柔一定還覃龍長老一個真相?!?p> 王宣柔聽到大長老的話,立刻對大長老做出承諾。
李沅在一邊聽著二人的話,心里對這個宗主弟子,有些討厭。
“都下去吧?!贝箝L老對兩人說道。
“是。”
王宣柔和李沅一起退了出來。
“李沅長老,我想問你幾個問題?!?p> 剛出門,王宣柔就找上了李沅。
李沅只好耐著性子,聽聽她想知道什么。
“你問吧。”
“李沅長老,您是按照我?guī)煾邓f,發(fā)布的撤離命令嗎?”
“當然是宗主發(fā)布的命令。”
“那不知道這些信件,可是李沅長老親自寫的?”
“我只寫了幾張,其它的,都是弟子完成的?!?p> 王宣柔原本認為,可能是李沅在信件上,做了手腳,現(xiàn)在看了……
“那不知道,送往本縣的信鴿,又是誰綁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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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
“你去讓駐扎在城,縣里所有的門人,速速回來?!?p> “是,宗主。”
李沅先寫好幾張以后,就讓弟子去寫了。
然后……
“這是我給騰飛寫的信,他們此時也在玲瓏縣,一起送去吧?!?p> ――――――――――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如果你想知道,恐怕要會宗門以后,才能知曉了?!?p> 李沅說完,轉(zhuǎn)身回自己的客房去了。
“難道,真不是他?”
王宣柔看著氣定神閑的李沅長老,本來想從他面部表情,能看出什么來,可惜,自始至終,李沅沒有任何變化。
“看來,只能去問袁騰飛了?!?p> 王宣柔走后,李沅的門,開了一絲縫隙……
袁騰飛出來以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房間里,袁騰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跳的,比以前都快。
好不容易,心里平靜了下來后,袁騰飛又開始打起了歪主意:“看來,宗門是不能在回去了,既然這樣,那我就……。你們就等著吧!哈哈……,等我爽過以后,天高任鳥飛,誰能找得到我?!?p> 咚咚咚……
“袁師兄在嗎?”
袁騰飛差點嚇死,平靜的心,又加速跳動。
呼……吸……呼……
“來了?!?p> 袁騰飛深吸幾口氣后,便開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