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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大佬可以這樣

第三十八章

只有大佬可以這樣 大佬是妖精 2027 2019-12-12 00:00:00

  冰肌玉骨是修煉極快的體質(zhì),與之雙修能快速提升修為不說,身上的頑疾暗傷都能被修復(fù)。

  若是遲遲不能突破的人,與冰肌玉骨體質(zhì)的人兒雙修,必定能更進(jìn)一層。

  修真界不少為了修為而喪心病狂的人,還有哪些元壽將盡卻又怕死之人,這些人瘋狂的很。

  畫衣的父母就是為此而死。

  這孩子一出生就有異像,見了那異像,他們夫妻倆便沒敢讓孩子修煉,打算立刻送到玉玄門來。

  可惜路途遙遠(yuǎn),只能合倆人之能勉強(qiáng)封印住那體質(zhì)不叫人看出來。

  八年來都沒事,加之相處下來,修士難得有孩子,便在玉玄門附近定居,放松了警惕。

  打算再與孩子相處倆年就送去玉玄門拜丘玉京為師,尋求個庇護(hù)。

  誰知就是這份僥幸心理,隨著孩子的長大,她身上的靈透氣質(zhì)越發(fā)明顯,邪修不過是看了一眼便上了心。

  起初只覺得那孩子長得好,起了邪念。

  誰知道看那夫妻倆都是修士卻不讓孩子修煉,加之他們看這孩子如同眼珠子一般,越發(fā)起疑。

  等發(fā)現(xiàn)孩子是冰肌玉骨體質(zhì)后,高興的簡直要瘋了。

  硬是潛伏著,等夫妻倆放松警惕時騙走了孩子。

  邪修還沒來得及享用,又遇上了元嬰期壽元將盡的老不死。

  元嬰修士可和邪修不是統(tǒng)一等級的人,他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了在邪修懷里昏睡的小女娃是個什么寶貝。

  動手的沒有預(yù)兆。

  若是尋常寶物,邪修為了性命肯定不會與這種人硬剛,可畫衣不一樣啊,這女娃可是能長期提升修為的好東西!

  誰都不愿意放棄。

  邪修雖說只是金丹巔峰,與元嬰老人差了一個等級,可元嬰老家伙畢竟壽元將盡,有點(diǎn)燈枯油盡的意思了。

  雙方竟然打了個不相上下。

  這才引來了畫衣父母。

  “這個邪修想要搶奪這個女娃,二位道友萬不要見死不救啊!”元嬰老人將場面僵持不下,只好請求援助。

  邪修則,桀桀一笑,“你們莫信這老不死的,他想將你們女兒帶回去當(dāng)鼎爐,好自己多活倆年呢!”

  倆人都停了手,開始打嘴炮,畢竟誰也不想倆敗俱傷后被漁翁得利。

  夫妻倆也是神情嚴(yán)肅,根本沒想著這倆人能放了他們女兒,既然搞成這樣肯定是體質(zhì)暴露了。

  他們極有可能聯(lián)手殺了他們二人,再搶奪他們女兒,誰都不是傻子。

  畫衣的父親放了聯(lián)絡(luò)信號,這是通知玉玄門的,丘玉京得知他們女兒的情況后,特意留下一枚給他們。

  這種信號一般是不給外人的。

  邪修與元嬰修士見他們放了信號,皆從對方眼里看見了速戰(zhàn)速決,幾乎無需商議的聯(lián)手了。

  最后他們夫妻自爆才成功拖延住了二人,畫衣才的救。

  不是玉玄門營救速度慢,而是頂級高手對戰(zhàn),向來是瞬息之間訣勝負(fù)。

  丘玉京得知夫妻二人這事后,也是嘆息不已,活得太久早已不為生死之事傷心。

  他早就勸過,可沒辦法,他們不舍得與女兒分離,又偏偏要做個散修。

  這年頭散修連個退路都無。

  只好多照顧些畫衣,好叫他們走的安心。

  如今有時初愿意出手,壓在心頭的事情微松,也能安心看起比賽來了。

  宗門往后的新生力量可全是這些奮斗的小家伙了。

  時初不茍言笑的樣子真的是冷冰冰的,以至于丘玉京從未想過要麻煩她,如今她愿意主動幫忙,丘玉京心里是非常感激的。

  時初可沒想那么多,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場上的比斗。

  直到云笙上場,這才微微打起些精神。

  云笙身姿已然挺拔了不少,穿著白衣藍(lán)邊的服飾看著公子如玉一般精致,哪還有剛拜師那會兒的瘦弱。

  與他對戰(zhàn)的卻是個不到他腰間的小娃娃,場面有些滑稽,他的神色似乎也不好。

  底下擂臺邊的弟子都在笑。

  這樣的娃娃,贏了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斄朔吹箒G臉丟到螞蟻窩里去了。

  可以說是很尷尬了。

  云笙甚至都沒有拔劍就輕松贏了,小娃娃的哭聲震天響,一時間別的擂臺上的人都慢了動作看向他們那邊。

  云笙又是尷尬,又是慌亂,那手足無措的樣子,看得同門紛紛大笑。

  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發(fā)燙,臉上緋紅,有些笨拙的哄著地上哭泣的弟子。

  他那里見過這般撒潑打滾的小娃娃。

  許是見他實(shí)在窘迫,看擂臺的裁判長老將孩子給領(lǐng)下去了。

  云笙忙不迭地的行禮道謝,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接著便是車輪站,全是這般的小娃娃,此時他終于知道,為什么時初阻止他了。

  自覺丟臉的他,一會屋子就躺床上用被子捂著臉。

  今日鬧出的笑話,宗門里不知要笑話他多少年!

  難怪君衍身為掌門弟子都不參加!

  本以為二人還能對對招,師父怎么不早說!

  自覺丟了人的云笙沒參加第二日的比賽,之后更是整整一年沒出門。

  時初對此毫無所覺,她可是骨灰級的宅女,加之以前的工作也是待在基地里整理數(shù)據(jù),所以很能宅。

  倒是云笙自己不習(xí)慣。

  練著劍,透著窗戶看著師父恬靜的臉,她又在品茗,一壺茶,她能喝一下午,隨后便會用古怪的文字記錄些他看不懂的東西。

  有時候她也會去后山觀察靈獸的習(xí)性,總之從未見過她修煉。

  不知不覺,云笙便養(yǎng)成了習(xí)慣,不管干什么都要看一下時初。

  起初他自己還不覺得有什么,只以為自己的一切都是出自于對師父的敬重。

  直到一天晚上醒來,看著褲子上的東西,做賊心虛的處理掉。

  半夜爬起來想去后山的清池中洗個澡。

  卻見月色下的背影。

  薄風(fēng)輕紗,風(fēng)情萬種。

  與月色相輝映中,又帶著些寂寥。

  更讓他無法承受的是,那件薄紗也被纖纖玉手脫落。

  玉色的肌膚,在月色下竟有些刺目,云笙不自覺的放緩了呼吸,眼睛卻不敢眨半下。

  修長的腿踏入清池之中,秀發(fā)遮住了主人更多的肌膚,若影若現(xiàn)中,叫人想要扒開看上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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