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二月三月
這邊喬知晚喝了兩大杯,卻感覺味道都一樣,只好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出。
“我剛才喝的那杯茶,和我這會兒喝了兩杯味道不同,我就想嘗嘗是不是這茶不對?!?p> 竟是這樣的問題,厲驍覺得她犯傻有意思,也陪著一口喝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品嘗。
結(jié)果他得出了讓喬知晚百思不解的結(jié)論:“孤著兩杯味道卻是一樣的,怕是你剛才記錯了味道?!?p> “我對味道很敏感的,怎么可能記錯?誒,你的杯子和我的杯子不一樣,莫不是杯子影響的味道?讓你的變甜了?!?p> 在現(xiàn)代的時候,可以用許多材質(zhì)做杯子,甚至可以添加一些材料,讓白開水倒進(jìn)去都能變味。
喬知晚想著絕對是厲驍?shù)谋硬馁|(zhì)特異,才會味道不同的,又當(dāng)著他的面端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果真味道變了。
瞧著她一臉就是這樣的表情,厲驍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想著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傻的女子。
他放下手中的折扇,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喬知晚面前,在她錯愕來不及躲閃的情況下,俯身,吻下。
某人不安分的想要逃走,兩個胳膊扒拉著被他一手摁住,腦袋不安分的向后退,也被他另一只手固定住。
“唔……你,你干嘛突然親……”
喬知晚說話含糊不清,還沉浸在這突然而來的綿長之吻里。
三月和改了名的,二月紛紛掉過頭去,兩人原本跟在兩個單身狗身邊,以前是什么也么見識過,如今看見還有些不好意思。
樓下的男女也都看了個真切,臉皮薄者紅了耳朵捂著臉,臉皮厚的干脆直愣愣的看著。
厲驍半天才松開她,心情頗為得意的撩起袍子坐回原位。
“你,你干什么!”喬知晚嗔怒,用出她平生最兇的表情。
可奈何因為缺氧的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一臉通紅,再怎么瞪人也只剩下嬌羞,一點都兇不起來,反而水靈的眼還很勾人。
某人技術(shù)比上次好了一點點,但還是很爛,她能想象的到,如今嘴不腫成香腸,也會紅的不行。
被她這么一瞪,厲驍只覺得自己剛才松開早了,并想著換個地方,再做點什么深刻交流。
可奈何這女人在那方面就是個刺猬,好不容易同意一起睡,也對他防備的緊,讓他無從下手。
真是的,厲驍覺得這天底下,就沒有比他活的更憋屈的太子了。
他牽起嘴角,笑得有些蕩漾:“孤這是身體力行的告訴你,不是茶杯改變了味道,而是你喝了孤的口水?!?p> “你感受一下,是不是味道不同?”
“厲驍你耍流氓!”喬知晚感覺嘴里確實甜甜的,但某太子情商下線的說話方式讓她徹底黑了臉。
她拍著桌子站起來,剛想跑下樓,可是順著欄桿往樓下一看,他撿回來的那些人,全都抬頭這往上看呢。
一瞬間,她剛恢復(fù)正常顏色的臉,立刻又紅了回去,而且比上次還紅幾度。
眼睛一瞪,叉著腰她就指著樓下喊到:“你們看什么看?剛夸兩句就上天了,今天加訓(xùn),練到子時才能睡!”
她這話一出口,樓下頓時一陣哀嚎,練到子時豈不是要累死了,都有些后悔剛才看的太直接,沒有躲起來了。
還是太子和太子妃身邊的丫鬟侍衛(wèi)聰明,知道見機行事,看事情不好便躲了起來。
如今太子妃正在氣頭上,看不見他們,也就不會拿他們出氣了。
“二月,二月過來!”喬知晚高聲叫了好幾句,才把躲開的二月叫回來。
她也不在乎什么對自己丈夫恭敬的狗屁規(guī)矩,直接伸手指著厲驍說道:“把昨天三月送我那去的被褥給我扔出去,讓他睡一輩子院子吧,哼!”
厲驍這廝也就長了一副好皮囊,腦子里裝的都是毛線,直男思維,還不會說話,怪不得遇到她之前一直是個菜鳥。
見她甩著袖子氣鼓鼓的跑下樓之后,厲驍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似乎做的有點不對。
但又覺得喬知晚有些小心眼,不過是多親了一會,便那樣跟他生氣。
——
因為這些歌舞子要去皇宮表演,更因為這些人是證明厲驍名聲的關(guān)鍵,所以他們暫時被接到了太子府,來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
二月下樓之后便直奔喬知晚閨房,她是個聽話的,太子妃怎么安排她怎么做,這就要去把太子的被褥給扔出來。
“別在這里擋著門?!?p> 看見三月站在太子妃的門口,二月的臉就沉了下來。
他還記得這男人上次蹭臟了她的新衣裳,然而連個道歉都沒有,就直接走了,更別提事后的賠償。
但是三月這樣的糙漢子,早已不記得上次的事,以為二月與喬知晚一樣,總是容易生氣的。
他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嚴(yán)肅的說道:“太子妃不過是與殿下開玩笑,扔被子什么的當(dāng)不得真,二月姑娘還是算了吧?!?p> 這次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二月就更加來氣,要不是因為這個三月,她也不至于改這么俗套的名字。
而且她看三月很不順眼,卻要跟他用差不多的名字,著實心中不爽的很。
她雖長得嬌小些,站在高大的三月面前像個小雞仔子,但依舊無所畏懼。
“我家太子妃可沒和太子殿下開玩笑,而且娘娘讓我來扔被子,并沒有交代別的?!?p> “你若是覺得他二人在開玩笑,那完全可以等說清之后,再讓我把被子抱回來啊,何必在這里擋門?!?p> 三月?lián)现X袋,總覺得她說的有理,卻又覺得她說的是歪理。
被子扔出去,再抱回來,中間折的可不就是他家殿下的面子,殿下是他的主子,他怎么能讓殿下丟了面子呢。
“我不讓開,被子,被子就是不能抱出來……”他索性伸手后退兩步,把門擋個嚴(yán)實。
“你若是一定要做,那,那你就先推開我再說?!?p> 二月都快被他的樣子氣笑,叉著腰,在這里與他你一句的理論,全然忘記兩人都要回去復(fù)命,只顧著在這里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