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笙轉(zhuǎn)念一想,這所謂的賭約,不過就是他們兄妹之間開的一個玩笑而已,應(yīng)該不是什么嚴肅認真的大事吧?
或許,龍寒也并不很喜歡被自己的妹妹如此管束呢?她看谷中那些人家,男人都不太喜歡被管著,尤其是在喝酒之類的事上。
“沒關(guān)系的龍少爺,阿笙不會說出去的,凌兒小姐不會知道的?!?p> 阿笙覺得這樣說應(yīng)該就沒有問題了,她都做了這樣的保證了,龍寒應(yīng)該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然而她看不到,凰古聽到她這樣說,在門口一個人笑著搖了搖頭。
“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可是這賭約既然是我答應(yīng)下的,我就該愿賭服輸。而且,我龍寒天不怕地不怕,獨獨就是怕我這個說一不二的妹妹?!?p> 阿笙臉漲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從桌上拿起酒壺,慌慌忙忙轉(zhuǎn)身就跑。
其實這套路要是用在別人身上,十有八九是管用的。阿笙想的也沒有什么錯,這確實就是兄妹之間的一個玩笑,確實不算是什么嚴肅認真的大事。
可是她偏偏沒料到,龍寒說了不算,龍凌才是說了算的那個。
阿笙抱著酒壺跑出去,跑到老遠的地方才停下來,氣喘吁吁地蹲在地上,臉上還是一片通紅。
滿心歡喜地把酒送去,卻是這么個結(jié)局。這事兒辦的,實在是太莽撞了。
阿笙是個聰明人,這一次栽了跟頭,以后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既然龍寒是個妹控,那就想想辦法討好龍凌唄!
要是能給龍凌留下一個好印象,說不定,后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只是,龍凌并不像很好相處的樣子,怎么討好她,是個大問題……
這邊,龍寒正狠狠地瞪著凰古。
“需要用這種方式試探我嗎?!饼埡溃斯啪褪窍肟纯待埡畷粫榱艘粔鼐乞_龍凌,順便,看個熱鬧。
“前半截說得那么好聽做什么?還愿賭服輸?這賭要不是和龍凌打的,你會拒絕那壺酒?”
“你什么時候才能學(xué)會看破不說破?”龍寒被凰古戳中,一下子泄了氣。
“可以走了嗎?”
“你今天怎么回事兒啊?怎么總是要趕我走?”
凰古沒有再答話,從龍寒膝蓋上拾起了剛才擲過去的書,坐到桌邊又翻看起來。
沒有人搭理自己,龍寒自說自話也挺沒意思的,干脆就安靜下來,從納境里找了個話本出來看。
其實他很想知道凰古在看什么,但是他同時也很清楚,只要凰古不想讓他知道,他就沒可能知道。
凰古的實力對龍寒來說一直就是個迷。
龍寒闖慣了江湖,在他看來,大大方方地把修為擺在明面兒上,少一些神秘感,反而不容易招惹麻煩,所以他向來都不會隱藏境界。
可是凰古卻是從會隱藏境界開始,就沒再讓別人看到過他的境界,包括龍寒。
他本意倒是沒想瞞著龍寒,可是看到龍寒好奇的樣子,凰古就很想讓他繼續(xù)好奇下去。
龍寒確實對凰古的修為很好奇,直到今年小試,他才從龍凌口中得知了凰古的境界,可是卻還是沒有真正看到凰古的實力。
凰古的境界,龍寒猜也能猜到,不會和他自己相差多少。但是,凰古幾乎沒和他正兒八經(jīng)交過手,也沒和別人交過手,所以戰(zhàn)力如何,龍寒一直還是很好奇。
本以為小試能有機會看到,可惜,最后一場也是唯一一場能展現(xiàn)凰古真實實力的大戰(zhàn),居然從頭到尾都是近身肉搏。就因為,厲沉多看了龍凌一眼,而已。
龍寒想著想著,又忍不住開口了:“哎,看什么呢?”
“你還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