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呵斥聲的主人是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男人,也是迪麗清吧的股東,胡總。
“是,胡總,我馬上去。”寧琦恭敬的點完頭,就趕忙去做事情了。
沒一會兒,當(dāng)寧琦回來時,手中拿著給蕭河的工作服,然后對蕭河甜美笑道:“胡總脾氣一直不是很好,他是迪麗清吧的股東,聽說背景很深,你以后可千萬別去招惹?!?p> 蕭河淡然一笑:“知道了,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倒是沒事,再就是酒吧的店長兼駐唱,欣欣姐?!睂庣讨捄娱_始認人,臉上的笑容也是多了不少。
“啊,胡總,你別啊,別?!?p> 就在這時,蕭河他們不遠處,一個女服務(wù)生驚叫了一聲。
蕭河隨聲看去,胡總正在騷擾那個女服務(wù)生,還趁機摸對方的屁股,那女服務(wù)生竟不敢遠離。
“清兒姐怎么能夠容忍這種垃圾管理酒吧?”蕭河眉頭一皺,細想也知道這里面的事情不簡單,但他畢竟跟張清兒也不熟,他來這里工作完全是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目的。
而且那個胡總也沒有太過分的舉動,只是為了占女服務(wù)生的便宜,蕭河索性當(dāng)自己沒看見。
就這樣,蕭河每天白天上學(xué),晚上過來兼職,很快便熟悉了這里的一切。
這天,蕭河剛看了看時間,9月10號晚上9點。
“蕭河,你怎么在這?”
蕭河隨聲看去,一群少男少女定了一個大卡座,圍在一起,其中有一個長相極美的少女驚訝的看著他問道。
這少女便是葉珈了。
“我在這里打工?!笔捄有χ卮?。
“呦呵,這不是蕭河么,葉珈快看,蕭河竟然做服務(wù)員了!”一個穿著華麗的男生戲謔道。
此人的出現(xiàn),讓蕭河血液翻滾。
來人正是前世處處跟他作對的馮宇!
葉珈聽男生這么說,眉頭皺了皺回道:“馮宇,蕭河是我媽朋友家的孩子,跟我一個學(xué)校,你就別為難他了!”
“哦,好好好。蕭河,要不要一起喝點?”馮宇笑著對著蕭河問道。
“不必了?!笔捄用鏌o表情的拒絕,徑直離開。
馮宇看著蕭河的背影臉色陰沉。
雖然他邀請蕭河被拒,但為了在葉珈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便沒有跟蕭河直接發(fā)作。
而蕭河離開后,他想起,10月1號那一天是國慶節(jié),也是洛卿伶的生日。
前世的那一天,蕭河被馮宇他們那些富少侮辱,甚至踐踏他的尊嚴,但他當(dāng)時卻無能為力。
這一世,既然重來,蕭河絕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fā)生!
尤其是馮宇!
當(dāng)初他的頭號情敵,10月1日酒吧的羞辱也是馮宇一手操辦的,所以無論如何,蕭河都不會讓這一切再發(fā)生!
至于馮宇,現(xiàn)在就先讓他得瑟幾天,剛好蕭河也處在修為突破的關(guān)鍵時刻,只要對方不主動招惹自己,蕭河還是懶得理會他的。
至于葉珈,看著蕭河離開的背影,不由感概,蕭河再能打,一樣敗給了現(xiàn)實。
沒有錢,他也只能在酒吧兼職做服務(wù)員。
幸虧自己當(dāng)時沒有聽媽媽的話跟他談戀愛,不然以后嫁給他,哪里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哪里能過的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葉珈很清楚,這些蕭河給不了的,馮宇卻都能給!
小插曲結(jié)束后,蕭河回到了往常自己修煉的地點,這里靈氣充足,四周無人居住。
“筑基大圓滿,就在今晚突破吧!”
蕭河運轉(zhuǎn)著造化天玄訣,周遭幾十米的靈氣以他為中心,快速的匯聚起來,并被他吸入丹田肺腑之中。
隨著他一次次的對瓶頸的沖擊,氣海之中的靈氣爆滿,只聽砰的一聲,屏障被他沖破。
整個身體都滲出黑色的液體,全部為身體的雜質(zhì),站起身感受了一下渾身細胞愉悅的快感后,迅速回學(xué)校洗了澡,換了身干凈的運動服,準備找個地方試試自己如今的實力到了哪個階段。
也就在這時,虞老的電話打了進來,說有些事情,想麻煩他,順便請他吃個飯。
蕭河想到自己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索性直接答應(yīng)了,不慌不忙的打了個出租車來到盛達大酒店。
來到包間后,蕭河看到虞老和虞幽蘭都在,還有幾個陌生人。
“蕭老弟,可算來了,把我這老頭子可給等急了?!庇堇掀鹕砜粗捄有Φ?。
“虞老,您這么大陣仗找我是?”蕭河則是覺得沒必要繞彎子,絕對實力面前,開門見山即可。
“蕭老弟,你先坐,我給你引薦一下。”虞老伸手請蕭河入座后指著身邊的一位中年男人道:“這位是世俗武界柳家的柳老大?!?p> “這兩位一位是柳老大找來相助的入世后天中期武者段風(fēng),一位是段風(fēng)徒弟,跟你年紀相仿,剛?cè)牒筇炀辰纭!?p> “三位,這就是我一直跟你們提過的蕭河?!?p> 虞老開始介紹,蕭河也是對三人分別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小伙子看上去是個急性子,那我柳老大就打開天窗說亮話?!?p> “我的一個仇人回來找我尋仇,也是后天境界,但具體不知到了哪一步。我只是一個剛?cè)牒筇炀辰绲奈湔撸鎸ξ羧粘鹑?,幾乎沒有勝算,所以請來段風(fēng)段老哥和他徒弟一起幫我戰(zhàn)勝對手?!?p> “至于這位蕭河老弟,我是想請你在一旁為我們掠陣,如果有什么萬一,我們也能全身而退,我愿意出兩百萬的傭金,你看如何?”
柳老大留著絡(luò)腮胡子,說起話來斬釘截鐵,在他眼里,蕭河不過是個還未二十歲的毛孩子罷了,雖然虞老對他捧贊有加,但他還是認為蕭河不可能比自己請來的段風(fēng)要強。
“只是掠陣么?兩百萬,可以?!笔捄拥f道。
蕭河的答應(yīng)好似沒有出乎柳老大和眾人的意料,開什么玩笑?一個毛頭小子有點本事而已,掠個陣能拿兩百萬軟妹幣的酬金,傻子才不干呢。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若不是自己讓虞老湊夠自己所需的各種丹藥的藥材,算是有求于他,賣他虞老一個面子的話,就算給蕭河兩千萬,蕭河都不會去幫陌生人掠陣的。
開什么玩笑,堂堂天玄帝尊,是誰想請就能請的動的?那也要看蕭河愿不愿意。
“唉,一個毛頭小子罷了,非要裝的跟自己是個宗師一樣,活得累不累?”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xiàn)了,正是段風(fēng)帶來的徒弟,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