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日向山綿延數(shù)百里,蕭河他們光是在里面尋找鬧鬼地點,就要尋找一天左右。
一個白天過去了,眾人都累得氣喘吁吁,卻連鬼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我,說,你們。到底是找什么呢?”其中喘得最厲害的當(dāng)屬這位陳少,陳自凡了。
張華瀾和蕭河都沒有回答他,張瑜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找藥,你不知道找什么,跟過來干嘛?”
“這不是要保護(hù)......”
張瑜琪連連揮手,“行了行了,專心找,別廢話了。”
陳自凡無奈的點了點頭,重新跟上了大家的步伐。
夜晚,終于是如期而至,山中的夜晚格外陰涼,加上山風(fēng)的緣故,更顯得陰氣森森。
張家的保鏢們找了個避風(fēng)的位置,替張華瀾、張瑜琪和蕭河搭好了帳篷。
蕭河的帳篷是張華瀾特意讓保鏢們搭建的。
坐在篝火旁邊的陳自凡一看沒有其他帳篷了,立馬呵斥道:“我的帳篷呢?!快給我搭上!”
張家的幾名保鏢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張華瀾,等待他的發(fā)話。
張華瀾強(qiáng)壓著怒氣,冷冷的說道:“陳少,我們出門只帶了三個帳篷,根本沒想過你會跟來,所以......”
“你請自便?!弊詈笏膫€字張華瀾故意拖得很長,說完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帳篷里面。
張瑜琪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也是進(jìn)入帳篷,他們在等保鏢燒好食物。
陳自凡一看兩人都走了,氣不打一處來,四下一張望,發(fā)現(xiàn)蕭河一個人坐在那不知道想些什么,心里起了個鬼主意。
“兄弟,怎么?有心事?”陳自凡晃晃悠悠地走到蕭河身邊,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蕭河似沒有聽到陳自凡的聲音一般,自顧自地半瞇著眼,想著自己前世的事情。
“兄弟,我看你今天爬了一天的山跟個沒事人一樣,想必平時身體肯定鍛煉得很好?!?p> “而我就不同了,我可是有腿疾的,以前骨折過,今天要是再不好好休息,明天說不定就倒在這山里了,到時候還得麻煩你們不是嗎?”
陳自凡自顧自地說著話,終于引起了蕭河的一絲注意。
“這樣吧,我出兩萬,這個帳篷今晚歸我,怎么樣!這個交易可劃算吧?!标愖苑沧哉J(rèn)為自己的策略很成功,沒想到......
“滾!”蕭河只是吐出一個字,便不再說話。
陳自凡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眼角微微抽搐。
“哼!”
陳自凡看在張華瀾還在附近的份上,不好直接讓跟班動手,悻悻的離開了蕭河身邊。
“敬酒不吃吃罰酒!”陳自凡盯著看了蕭河好半天,才憋出這么一句。
“你們幾個,拖了衣服,待會兒給我當(dāng)被子!”陳自凡朝著手下四個跟班一指,吩咐下去。
四人面面相覷,無奈地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張家?guī)С鰜淼倪@幾個保鏢手藝還是不錯的,只是簡單的燒烤,卻能讓人食欲大開。
眾人吃飽喝足后,各自走進(jìn)了帳篷休息,而張家的保鏢和陳少等人則是在帳篷外的篝火旁睡了起來。
第二天。
“阿嚏!”陳自凡一路上已經(jīng)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噴嚏了,他這個紈绔少爺哪受過這個苦啊,這一晚上給他凍得。
“應(yīng)該快要到了,這日向山基本也就這么大,今天肯定能找到那處地方?!睆埲A瀾對身后的眾人安慰道。
果不其然,行進(jìn)了小半天的功夫,一行人來到了一個狹窄的路口。
從外面看去,里面似乎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天然山谷。
剛一來到山谷外面,溫度陡然下降了好幾度,凍得陳自凡直哆嗦。
“就是這了!”張華瀾和蕭河都是眼前一亮,知道終于是找到了目的地。
這里陰氣極重,所以溫度才會有別于外界,鬧鬼的地方肯定是這里了。
“你們是什么人?!”就在張華瀾邁步準(zhǔn)備走進(jìn)這個小山谷的時候,頭頂?shù)纳襟w斷層處傳來了兩道洪亮的聲音。
張華瀾剛想抬頭看去,兩個黑臉老者從天而降,恰好落在了小山谷的谷口處。
“我才想問你們是什么人?”張華瀾一見這兩人來勢洶洶,立刻讓張家保鏢們走上前來,以防萬一。
“嘿嘿,你們私自進(jìn)了我們的地盤,還敢問我們是什么人?”黑臉老者陰惻惻地笑了起來。
“快讓開,我們是張家的人,來這里是有要事,如果真的是你們的地盤,事后我們張家自然會給你們一些補償?!睆堣ょ骺床幌氯チ?,站出來冷冷的說道。
“張家?沒聽說過,我們鬼府門可不認(rèn)什么張家!”
“鬼府門?”張華瀾努力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發(fā)現(xiàn)并沒有這個宗派的記憶,看來對方應(yīng)該是一個小門小派了。
剛想說些什么,一個人卻從他身后站了出來。
居然是陳自凡!
“你們這些孤魂野鬼!知不知道我爸是誰?是海清市市長!”
“再在這里阻撓的話,我讓我爸直接把你們都抓起來!”
蕭河有些無語地看著陳自凡和張瑜琪,不愧是大少爺和大小姐的性子,居然對眼前這兩個人威逼了起來,要知道,這里可是深山啊!
兩個黑臉老者起初聽到海清市市長還稍微愣了一下,緊接著似乎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的兒子,我們在這山里把你殺了,他能知道什么?”
“哈哈哈,就是!”
說完,其中一個黑臉老者不給眾人思考的時間,直接一把扯下腰間別著的一個葫蘆,撕開上面的揭蓋,將葫蘆口對準(zhǔn)陳自凡他們。
呼~呼~
剎那間,陰風(fēng)四起,一股股極寒刺骨的涼風(fēng)從葫蘆中不停地竄出,原本這附近已經(jīng)夠冷的,現(xiàn)在更是如同數(shù)九寒冬。
“怎么回事?這是妖術(shù)?還是變戲法?”陳自凡哆嗦地話也說不清楚了,他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兩個人居然會使出類似戲法,或者說法術(shù)之類的能力。
他手下的四個跟班更是不堪,個個臉色慘白地倒在了地上,眼看著就要凍成了人形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