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毙∷c了點頭,按照腦海中功法所描述的,開始嘗試吞吐靈氣。
這修道之人,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感應靈氣,并且吸收吐納。
而蕭河給小霜的這門功法,叫清息訣,是一門上古法訣,雖然名頭響亮,但是極易入門。只不過,有利就有弊,入門快的功法相對于的都是后期難。
這清息訣也是典型的瓶頸功法。
前期一帆風順,后期則是瓶頸不斷,如果沒有高人指點,或者天材地寶的輔助,那就極難突破,有所作為。
隨著小霜的吐納,清息訣的強悍也體現(xiàn)了出來,一點點如同繁星的靈氣,正嘗試著進入小霜的體內。
然而,就在這時。
砰!
一個細微的聲音從小霜的身體之中傳了出來。
清息訣的功法因為這個聲音立馬停止了運行,原本縈繞在小霜周圍的點點靈氣也隨之散去。
小霜悶哼一聲,臉色一陣蒼白,難受地重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而蕭河此時若有所思的看著小霜的身體,一言不發(fā)。
小霜雖然難受,也不敢離開這里,乖乖地站在蕭河的面前,等待著蕭河發(fā)話。
“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蕭河看了半晌,似乎終于是回想起了什么。手指一揮,一道輕柔得如同飄帶般的靈氣順著小霜的鼻孔進入了身體。
靈氣并沒有再小霜體內運行,而是直接崩潰開來,從小霜體內散了開來。
經(jīng)過蕭河這么小小的調理,小霜的臉色立刻紅潤了起來,那個的那絲蒼白也不復存在。
“好了,今天就回去休息吧,我知道原因就行了。”
小霜應承了一句,回房間休息了。而蕭河則是繼續(xù)在后院思索著小霜體質的事情。
第二天,直到中午,蕭河才晃晃悠悠地離開了海景豪宅。
他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先到韓清然那里去一趟,之后晚上的宴會他就不參加了。
來到韓清然的家門口,剛想敲門,韓清然居然從里面走了出來。
“蕭河哥哥?!”韓清然有些意外,驚呼出聲。
“清然,好久不見?!笔捄幽樕下冻龅男σ猓n清然這丫頭許久不見,還是和之前一樣清瘦,精致的小臉上充滿了倔強。
“你還知道回來?。∧阕吡诉@么長時間也沒給我發(fā)個信息,我想找你的時候電話都是關機的!你到底怎么了?”
韓清然眼中夾著一絲淚花,她是真的擔心蕭河,從蕭河離開前的表現(xiàn),韓清然總有種兩人形容陌路的感覺,雖然這份感覺不深,但是一直縈繞在韓清然心頭。
蕭河看著韓清然眼中若隱若現(xiàn)的淚花,有些寵溺地將手放在了韓清然的頭上,使勁揉了揉,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我不管,今天晚上我們家有小聚會,你到時候一定要來!”韓清然賭氣似得甩開了蕭河的手,堅定的決定了蕭河今晚的去處。
蕭河倒是頗為無奈,他來這是為了今晚不來的事情的,沒想到,自己的目的沒達成,反而更加靠近了。
韓清然說完也不管蕭河是否答應,直接蹬蹬瞪從他身邊離開了。
她知道蕭河的脾氣,如果自己一直在死乞白賴求他,他反而會猶豫不決,如果自己果斷給了他一個決定,不再多說什么,他就不好意思不來了。
當天晚上,蕭河還是如約來到了韓家。
此時的韓家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大部分是韓清然的朋友,葉珈、宋可可、朱倩之類的也在這里,其他的蕭河有些不認識的,都是些錦衣華服的公子哥。
剛來到聚會的門口,旁邊一位端著紅酒杯的公子哥砸了砸舌說道:“清然的品味真是越來越差了,什么人都請來參加聚會???”
蕭河看都沒看這位公子哥一眼,直接坐到了前面的沙發(fā)上。
“哼!”公子哥冷哼一聲,也是跟著過來。
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的葉珈見到蕭河過來,俏臉微紅,挪開了一些,讓他坐在了自己旁邊,而那公子哥只能悻悻的坐在了沙發(fā)對面。
“蕭河,你終于回來了?!比~珈似乎是從林阿姨那里得到了蕭河回來的消息,所以今天晚上特意打扮得明媚動人,惹得對面的公子哥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蕭河淡淡的點了點頭,“昨天剛回來的?!?p> 葉珈見蕭河沒有繼續(xù)理睬自己的意思,只能強行起了一個話題,偷偷的趴在蕭河耳邊輕聲說道,“你對面的,是張市長的兒子,張文超?!?p> “據(jù)說他現(xiàn)在正在追求清然......”葉珈知道,自己再說下去就有挑撥的意思了,所以當即止住了話匣。
“喲,超哥,怎么一個人在這喝悶酒啊,走啊,跟我們幾個一起去玩?。 贝藭r張文超的身后來了幾個頭油梳得锃光瓦亮的家伙。
張文超擺了擺手,一臉不耐,而他的眼睛就從沒有從蕭河身上離開過。
后面的幾個家伙明顯也是常年看眼色的人,見到張文超這幅模樣,立馬懂了,拿著酒杯挨個來到蕭河的面前。
蕭河正和葉珈說著話,眼前突然起了一片陰影。
三個公子哥已經(jīng)居高臨下地盯著坐在沙發(fā)上的蕭河了。
“喂,你誰???沒有請柬就過來參加聚會啊?”為首的公子哥一臉鄙視,拿鼻孔瞪著蕭河說道。
葉珈剛想說話,被蕭河伸手攔住了,他往沙發(fā)上一靠,輕輕地說道:“關你何事?!?p> 為首的公子哥臉“蹭”地一下就漲紅了,還沒有人敢這么和他說話的。
后面幾個不識相的也立馬應和上去,“你小子挺狂啊!知不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誰?。?!你敢這么說話?”
蕭河冷笑一聲,“別打腫臉充胖子了,怎么,替你身后的人出氣???你還不夠格,有本事讓他自己來???”
聽到這話,對面沙發(fā)上的張文超用手撥開了站在自己身前的三人,點了點頭,“你怕是不知道在和誰說話吧?”
蕭河隨意地拿起了酒杯,倒?jié)M紅酒,稍微搖晃了一下。
在其他人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把潑在了張文超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