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白兩人先去了一趟店里,把小呆帶上。
去野外有條狗跟著,追蹤起來就方便很多。
路過楊神棍的白事店,發(fā)現(xiàn)他今天沒開門做生意。
“死神棍!不知道又去哪騙錢了?!敝鞎园仔睦锒始傻牧R一句。
打開定位器,看到紅點在慢慢移動,位置還是在東南酒店。
“太好了!他們還沒出發(fā)!我們?nèi)ゾ频觊T口等他們?!敝鞎园赘吲d地叫長生開車。
“老大,真的要去?。俊鼻亻L生這時候反而有點猶豫。
這事秦槐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朱曉白知道他擔(dān)心這一點,便勸他說“別多想,三叔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不是更加后悔?”
秦長生點點頭。
“可是以我們的能力,就是三叔有危險,咱們也救不了啊,大妖呢你以為那么簡單。”
“我們不行,有人可以?!敝鞎园渍f完朝著手機努努嘴。
“你是說!劍仙老大會幫我們?!”秦長生激動地說。
“這不廢話嗎?只靠我們現(xiàn)在這點本事,去了分分鐘送柳文姬一血,只有靠裝逼王翻盤,反正你到時聽我指揮,萬無一失!”朱曉白胸脯拍得山響。
秦長生見他胸有成竹,也沒再多問。
平安酒館那邊,已經(jīng)聚集了百多個修真者,他們最少都是后天四重境的強者。
藍(lán)海凌也在其中,那晚為了救朱曉白他們,他受傷不輕傷口才結(jié)疤。
不過他不想放棄這次作戰(zhàn),因為符箓宗只有十個人有資格參戰(zhàn),這是無上的榮耀。
更重要的是,宗主關(guān)東明也參戰(zhàn),他肯定生死追隨。
十三年前,關(guān)東明從妖怪手下救出他,并把他安排在門下修煉。
這份恩情,藍(lán)海凌永遠(yuǎn)都忘不了。
他齊脖長發(fā)束成一撮,前面的劉海擋著丑陋的半張臉,乍得一看挺酷的一小伙子,其實他只是不想讓別人看到那,那半張鬼臉。
戰(zhàn)斗計劃紫月已經(jīng)安排好,他和五個師兄師姐負(fù)責(zé)鎮(zhèn)守一個路口。
其他人還等著領(lǐng)任務(wù),他自己一個人躲在角落里,手中拿著一塊玉佩在傻笑。
“誒~!”
一個女子從他身后出現(xiàn),調(diào)皮的地一把搶走他手中的玉佩。
“大師姐,快還給我!”藍(lán)海凌想去搶,那女子咯咯咯的笑著躲開。
“我們的小凌凌思春咯,告訴師姐,這是不是和女朋友的定情信物呀?呵呵呵呵……”女子晃著手中的玉佩,一只手掩著嘴笑。
藍(lán)海凌的臉一下紅了,一瘸一瘸的走過去,想再次出生奪玉。
大師姐沒有還給他的意思,又閃身躲開。
蕭雨蘭是符箓宗漢陽分支里,弟子輩中最厲害的,就算藍(lán)海凌沒受傷都未必能搶到,何況他現(xiàn)在就是個鐵拐李。
連續(xù)幾次拿不到,藍(lán)海凌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還給你。”蕭雨蘭把玉佩還給他。
藍(lán)海凌馬上掛回脖子上,賭氣的坐回位置上不搭理大師姐。
“喲喲喲,還在生氣呢,告訴師姐,這真的是定情信物嗎?不然你怎么會那么緊張?!?p> 蕭雨蘭坐在他對面,雙手托著小臉看著藍(lán)海凌。
“師姐,你怎么那么八卦呢?”
“呵呵呵呵,我就猜到是,那女的漂亮不,給師姐看看,給你掌掌眼。”
“算了,人家都不知道我是誰,現(xiàn)在她是豪門千金,我……不敢高攀?!彼{(lán)海凌笑了笑,黯然的說。
“???原來你是單相思??!”蕭雨蘭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驚叫聲引來旁邊人的注視。
“看什么看!信不信把你們狗眼挖下來!”
蕭雨蘭一拍桌子,站起來掃視一圈。
那些人馬上別過頭。
“師姐,你別那么大聲行不行?”藍(lán)海凌捂著臉無奈的說。
“嗯嗯,我小聲點,繼續(xù)繼續(xù),那女的誰呀?能把我小師弟迷得團團轉(zhuǎn),不簡單嘛?!?p> “她是個警察,很漂亮,很溫柔,膽子還不小?!彼{(lán)海凌一臉溫柔的說。
“喜歡就告訴她,單相思沒用,其實你又不差,有什么好怕的?”蕭雨蘭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我這情況……,你不知道她看到我的時候都嚇快嚇?biāo)懒??!?p> “你的臉是可以治好的……要不你追我吧,我不介意?!笔捰晏m托著臉,認(rèn)真地看著藍(lán)海凌說。
“別開玩笑了師姐,像我這種人,哪有這個福分?!彼{(lán)海凌嚇了一跳。
這玩笑開得有點過分了。
現(xiàn)場氣氛變得有點古怪。
“我開玩笑的,我怎么可能看上你這個丑八怪?!笔捰晏m做個鬼臉說。
藍(lán)海凌沒有生氣,笑笑不語。
這時候他想到朱曉白,他也說過可以治好他的臉。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這個菜得摳腳的家伙,說得是真話。
要是和他一起混,還能天天看見她。
“傻笑什么,走啦?!笔捰晏m拉起他就往外面去。
原來大家都已經(jīng)分配好任務(wù),開始行動了。
紫月看著一拐一瘸的藍(lán)海凌的背影,她想到朱曉白,他們的背影是如此相似。
“這掃把星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吧?”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想起朱曉白。
是愧疚?
還是憎恨?
還是一些她不懂的東西?
“見鬼了,怎么會想起他?!弊显?lián)u搖頭,把朱曉白粉碎在腦海里。
“阿嚏!誰一早罵老子。”朱曉白揉著鼻子說。
“做那么多缺德事,有人罵不是應(yīng)該的嗎?”秦長生開玩笑的說。
“滾!老子可是漢陽市十大杰出青年,你跟緊一點,別跟丟了?!?p> “旺旺旺……”朱曉白抱著的小狗也跟著叫起來。
“小畜生!你也幫你爹說話?!鼻亻L生拍了下小呆的頭。
“他們應(yīng)該是去青木山,可是怎么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呢?”朱曉白很不解。
“他們的世界,豈是我們能懂的,在修真界,他們都是上層人物,做什么事都不是普通人能猜度的?!鼻亻L生苦笑著說。
秦槐是自己三叔,但是他做任何事,連秦長生都不知道。
前面是入山的路,今天不知道為何設(shè)起路障。
警察盤查每一輛進山的車輛。
秦槐他們只停了幾秒就通過了。
后面的車全部都被攔下,很多人都一臉憤怒的掉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