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靖這次是真的和容歡杠上了,已經(jīng)差不多三個月沒有回修苑。
容歡現(xiàn)在總能從報道八卦里看到他三個月來不斷的緋聞。
今天和一個當(dāng)紅明星,明天和江城名媛。這不,現(xiàn)在又和江大的清純學(xué)生在一起
這個男人,真的是不怕精盡人亡么?
如果說以前對他是討厭,那么現(xiàn)在就是完全的厭惡了。她現(xiàn)在真的嫌他惡心,突然覺得施然真的挺可憐的,她還能一走了之,可施然卻要和這樣的人過一輩子。
越厭惡什么就越來什么,容歡覺得,自己和好運(yùn)完全不沾邊。
沈越靖好久沒回來,想看看這個他想要掐死的女人究竟在干嘛??蛇M(jìn)臥室就看到她安安靜靜的插花,他走過去,容歡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繼續(xù)忙著手里的事,沈越靖哪里受過這種委屈。他最近更是被外面的那些女人養(yǎng)刁了,他們對他從來都是言聽計從。
可眼前的這個女人,卻完全忽視他的存在。
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奪過她手中的花。
“沈越靖,你有病?。 比輾g頓時就炸毛了。
“你再說一遍!”容歡只是看著他,不敢再開口。
他迫切的想要找個發(fā)泄口,看著容歡這副厭棄的樣子,便把她往床上拖。
容歡沒有防備,手中的玫瑰刺扎入掌心。
甩到床上,容歡便開始劇烈掙扎,她不是以前的那個只懂默默忍受的小女孩了。
以前是年紀(jì)小,遇到這種事更多的是羞恥感,現(xiàn)在她不會任他為所欲為。她的身體,只要她不同意誰也別想碰。
可在男人的身下,這種想法,顯然是天真的。再掙扎反抗,容歡還是被死死的按住。
“沈越靖,我嫌你惡心!嫌你惡心??!”她憤怒的脖子都紅了,可沈越靖卻是一副得不到誓不罷手的態(tài)度。
“你有什么資格,嗯?你就是給老子睡的!”
這話,傷心傷人。
他顧不得那么多,彼此傷痕累累,彼此想讓屈服。
這是一場豪賭,如果一方不認(rèn)輸,那就死扛到底!
沈越靖從浴室出來,看到容歡縮在床腳。
“你是我女人,裝出一副被*的樣子給誰看?”
容歡被他一把拖起,嚇得渾身發(fā)抖。
剛才他確實(shí)失控了,床上有鮮明的血跡,他才知道自己弄傷了她。
可這又怎樣,誰叫她總是不聽話,反抗只會讓她受傷。
這個女人也是活該。
不想再搭理她,穿上衣服出門,容歡聽到車子啟動的聲音,心里是無限的凄涼。這就是她的人生,這狗血一樣,讓人作嘔的人生。
于楠在顧景琰家養(yǎng)胎,現(xiàn)在她也不大出門了。顧景琰一天要忙著花店,她不想給他添麻煩。
想要出去了,就在小區(qū)逛逛。
傍晚的時候,去到小區(qū),正在小路上漫步。突然一個女人沖到她的眼前拉住她的手。
“小楠,可算找到你了,朋友說在這兒見過你,我還不信”
“方阿姨,你這是怎么了?”于楠一臉疑惑的看著面前面色憔悴的方黎。她是程叔叔的太太,可現(xiàn)在卻一臉焦急的拉住她。
“阿姨,別著急,有話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