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春寒收回了看向白霧里的目光,心想他大概完全沒有想到她今天晚上會帶著白天逸來。
但是……
看到那人女人挽著白霧里的樣子,石春寒心頭隱隱作痛。
左安輕輕的樓主石春寒淡淡一笑:“放平心態(tài)就好了,沒多大的事情?!?p> 石春寒努力的一笑,回應(yīng)著點頭。
但是昨晚的一切都還歷歷在目,又怎么可能讓她真的做到放平心態(tài)呢?
白霧里進場的時候并未看見站在會場角落里的石春寒和左安,而石春寒正看著他……
他的笑容,似乎這段時間一直都未曾見過。
白霧里在人群中微笑著和每個人打招呼,所有人都鼓掌著……
而主持人拿著話筒站到了講臺上開始前篇的話,所有人都聽著,終于主持人道:“下面有請這次出資贊助孤兒院的白總上臺說話……”
一切都是按程序走著。
白霧里站在講臺上,帥氣的面容,挺拔的身姿,讓在場的女性們都癡迷了。
一系列的官腔話,白霧里放下了話筒,全場人掌聲轟鳴。
續(xù)而主持人上臺說話,一一的開始請孤兒院的代表人開始上臺,最終輪到石春寒的時候主持人說了石春寒的名字。
一直不知道石春寒在場的白霧里聽到石春寒的名字頓時吃驚。
而石春寒也在眾人的掌聲中一步步走上了講臺,臺下的人都十分的吃驚……
此次來參加的人大部分都是做慈善機構(gòu)的人,他們又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石春寒呢?
“她就是石春寒?簡直讓人震驚,傳聞一直不愿意露面,想不到今天居然可以見一面?!?p> “更想不到居然是如此嬌小的可人兒,對了。我是天紅慈善的,曾經(jīng)接收過石小姐的大筆捐款?!?p> “我是紅星慈善,我們慈善機構(gòu)也收到過石小姐的大筆捐款?!?p> “不止你們,我們藍天碧海也收到過石小姐的捐款。”
眾人議論紛紛,直至石春寒站在了講臺上,議論聲才停止……
而周邊的議論聲已經(jīng)全部落入了白霧里的耳中,白霧里從剛剛的震驚到淡然,抬起頭看向石春寒。
奇怪的是,石春寒從開始到講話結(jié)束都好像沒看見白霧里一樣。
這讓白霧里心頭滿是不爽,卻也只能強忍著憤怒嘴角帶笑。
而講話結(jié)束之后就是白霧里再次上講臺說明這次捐款的額度什么的,但是全程白霧里看向石春寒,石春寒都當(dāng)沒看見他一樣,目光并不在他的身上。
石春寒的無視讓白霧里不知道為什么,心底好像漏了半拍一樣。
這種感覺無法形容,總之就是無法忍受她的目光不在他的身上……
因為石春寒全程都在他從未見過的一位男人微笑著小聲交流著,站在講臺上的白霧里無法忍住他的目光一直直勾勾的看著石春寒。
即使石春寒感受到了白霧里的目光,石春寒也強忍著對視的沖動無視了白霧里的目光。
她不想在這里出什么差錯。
該走的儀式走完,是孩子們上臺和集體人合照。
在之后就是眾人散開交流,娛樂。
石春寒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雖然這里擺設(shè)的鮮花并不多,因為是冬季所以花粉也沒那么多,但是還是讓石春寒十分的不舒服。
左安摟著石春寒:“先出去,你臉色太難看了?!?p> 石春寒淡淡一笑點了點頭,轉(zhuǎn)過頭和婷姐打聲招呼后,左安便帶著石春寒走出了會場。
離開了會場的石春寒站在門口不停的咳嗽著,左安擔(dān)心的上前脫下外套披在石春寒的肩上:“你在這里等我,我記得距離這里不遠有一家藥店,我去買點藥。你別擔(dān)心天逸,婷婷會照顧他的。”
石春寒勉為其難的笑了笑,點頭:“好,那我……咳咳……哈……到那邊的……哈咳咳……庭外椅子坐會,你路上慢點??瓤瓤取?p> 輕微的反應(yīng)還是讓石春寒十分的難受,呼吸開始有些困難,但是不是很嚴(yán)重。
坐在椅子上,石春寒深呼吸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這才慢慢覺得舒適了些,而身后傳來的聲音讓石春寒回過神:“春寒,是你嗎?”
轉(zhuǎn)過頭看去,石春寒錯愕,隨即面露喜色:“全夏?”
全夏站在石春寒的身后目光震驚,而后上前:“七年不見,你覺不覺得你把什么忘記了?”
石春寒恍然,心頭一頓。
繼而低下眼眸,有些歉意:“對不起,那貓咪還好嗎?”
全夏搖了搖頭:“因為心臟問題已經(jīng)過世了?!?p> 石春寒苦笑:“是嗎?我還答應(yīng)給它一個家,但是我全忘記了?!?p> 全夏搖頭,伸出手揉了揉石春寒的發(fā)絲,微微一笑:“沒事,雖然你沒給它一個家,但是還有我。它走得很安詳,不要自責(zé)?!?p> 坐在椅子上,石春寒還有些輕微的咳嗽。
全夏將手中剛剛買來的熱牛奶放在石春寒的面前:“還好嗎?這七年你去哪了?電話打不通,信息也不回,找了你很久?!?p> 石春寒捏著全夏遞來的熱牛奶,是那么的溫暖。
“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去了國外,這段時間才回國。對不起,因為太忙,所以……讓你擔(dān)心了吧?”
全夏搖頭,目光中帶著溺寵:“你就和我妹妹一樣,別這么說。只要你過的好其實不聯(lián)系也沒關(guān)系。”
說著,全夏伸出手溫柔的將石春寒抱住。
是出自真正好像哥哥一樣的關(guān)懷,而對于石春寒來說全夏也就和鄰家哥哥一樣,而左安則是那種真正的親人一樣的人。
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在全夏的懷中,石春寒找到了一種舒心,但是她知道不能真正的去依靠。
她并不想給全夏制造沒有必要的麻煩,畢竟他是十分怕麻煩的人。
石春寒正想推開全夏,卻不想突然一只手將石春寒狠狠的從全夏的懷中拉了出去,更是順勢一拳就落在了全夏的臉上。
兩個人完全不知道什么情況下就被這樣的對待。
待到兩人回過神,這才發(fā)現(xiàn)是白霧里。
他正一臉憤怒的看著全夏,而全夏被打倒在地看著白霧里,慢悠悠的起身,聲音無情:“還真是連畜生都不如,完全不知道情況就這樣上來揍人?”
白霧里滿臉的憤怒,瞪眼看著全夏:“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