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謙睜開眼睛,無力的說:“剛剛在河里,喝飽了!”
這人,都這樣半死不活的了,還不忘幽默一把,凝瑤笑了,說道:“清風(fēng),楚風(fēng),你們等一會兒再去吧,大家背包里,都有衣服,先將濕衣服換下來,再去做別的?!?p> 這話,光是聽著就好暖和的感覺,清風(fēng)一喜,一邊打開背包一邊說:“怪不得我說這包裹怎么這么重,原來你還準(zhǔn)備了衣服啊,可河里泡這么久,不也都濕了嗎……”
說著,他拿出一個用油紙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東西:“這個?”
“嗯,這里面就是衣服,一套里衣一套外袍?!币路捏w積實在太大了,凝瑤也沒法多帶,疊好之后用油紙緊緊的裹住塞進(jìn)背包。
“你們在這兒換衣服吧,我去那邊轉(zhuǎn)轉(zhuǎn)。”凝瑤說完,背著自己的背包,朝另一邊走去。
“沐姑娘,我們就在這兒,你別走太遠(yuǎn),萬一有什么事兒,就大喊一聲!”人家是個姑娘,換衣服,肯定得避著他們一群大男人,但這深山老林的,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清風(fēng)只能出言提醒。
凝瑤回頭笑笑:“嗯,好?!?p> 走出兩百米遠(yuǎn)的樣子,聽見附近有潺潺的水聲,下了個小坡,看見一條小溪,小溪對岸還有小動物在喝水,看見她來了,咻的一聲轉(zhuǎn)身逃進(jìn)林子里,速度之快,凝瑤都沒看清楚是個啥,她感嘆道,這里的生態(tài)環(huán)境,真好??!
捧了點兒水洗臉漱口,洗了洗手上的傷口,然后找了塊兒大石頭做遮擋,躲在后面將衣服鞋襪全都換了,瞬間感覺自己活了過來,要是這個時候有張床,有一床厚厚的棉被就好了,又累又困又冷!
另外一邊,蕭君毅和清風(fēng)他們也將衣服換好了,澤風(fēng)翻到一個小瓶子:“這是什么?”
楚風(fēng)道:“應(yīng)該是穆姑娘的藥丸吧?!?p> “不太像,裝藥丸兒瓷瓶,沒這么大?!鼻屣L(fēng)說著,從自己背包里也找出一個,他放到鼻子前聞了聞,眼前一亮:“酒,杜三爺府上的百花釀。”
勁風(fēng)也找到一瓶:“這穆姑娘可真是個神人吶,這么小一個口袋兒,衣服鞋襪都有,還一人一瓶驅(qū)寒的小酒,等會兒咱們上林子里捉幾只兔子下酒。”
段云謙也堅持著讓自己不睡著:“君毅,也可惜這沐姑娘是個姑娘,要是個男子,將她收入軍營,以后說不定能在你身邊做個軍師。”
清風(fēng)笑道:“不僅是軍師,還是軍醫(yī),以后行軍打仗帶著她,又會治傷又會出謀劃策,多好啊?!?p> 楚風(fēng):“可惜是個女子?!?p> 勁風(fēng)道:“我看穆姑娘穿男裝的時候,挺像個男兒的?!?p> 段云謙被他逗笑了:“挺像個男兒,但畢竟不是個男兒,就像現(xiàn)在,我們都能在這兒更衣,人家得找個隱蔽的地方,要是真進(jìn)了軍營,到處都是男人,你讓人家怎么辦?”
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蕭君毅也在心里感嘆:是啊,若是個男子,就好了!
只是,沒過過久,蕭少將軍就不這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