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昨晚兩人談天說地到很晚,花星火根本沒睡夠。
卻被好像永遠(yuǎn)都有花不完精力的蕭槿溪搖醒,但花星火卻不依不饒的要繼續(xù)睡,并想拉著蕭槿溪陪自己一起睡。
“我連早餐都做好了,你要是不起來,我就喂給阿拉斯加咯?!?p> 花星火這才意猶未盡地,起身揉了揉眼睛。
并向蕭槿溪伸出雙手,示意蕭槿溪要背自己,自己才肯下去吃早餐。
蕭槿溪溫柔地笑了,溺寵的摸了摸她的秀發(fā),背起了仍是睡意濃濃的花星火。
當(dāng)寧仔到來時,望著蕭槿溪在正一臉溺愛地喂著花星火吃早餐,花星火則滿臉幸福地喂著阿拉斯加吃著東西。
就宛若一對最普通的小夫妻,過著平靜又平凡的溫馨生活。
完全沒有往時腥風(fēng)血雨的影子,好像任何風(fēng)雨都與他們無關(guān)。
“星火,你今天陪我去個地方好不好?”
蕭槿溪什么事,都是以花星火的第一意愿為主。
”好呀?!?p> 花星火不假思索的回答,反正能和蕭槿溪一起,去哪都是好的。
在寧仔的跟從下,一行人來到了本市一個最豪華的商場里。
“你說的地方?就是這里?”
當(dāng)蕭槿溪正想和她解釋,寧仔就向前不知和蕭槿溪說了些什么。
蕭槿溪本來的和顏悅色,頓時凝重了一些。
但還是柔聲地向花星火說道:“寶貝,你先自己先逛一下,我很快就回來?!?p> 花星火乖巧的應(yīng)聲好,她也不愿耽誤蕭槿溪的正事。
蕭槿溪神色沖沖的離去后,花星火繼續(xù)百無聊賴的在商場里逛著。
可惜她不是購物狂,都是各種的走走停停,沒打算真正下手買。
直至她走進(jìn)了一家,專門賣舞會穿的小禮服的高奢店里,多停留了一會。
一條過膝的長裙小禮服,便入了她的眼,她正想試一下的時候。
一位打扮性感,脖子上還有著若隱若現(xiàn)吻痕傷痕的俏麗女郎,便先對售貨員傲慢開口:“她手上的這條裙子,我要試。”
售貨員先是打量了一眼花星火,又看了一眼俏女郎。
沒經(jīng)花星火同意,直接奪走她手上的衣服,面露不屑地說道:“不好意思,這位小姐,你還是看看其他的店吧?!?p> 花星火有些不滿,眉宇之間捎上了不悅之色。
先不說這個售貨員如此沒禮貌,在自己沒有同意之下,直接奪走了衣服。
還給她下了逐客令,而不是讓她再看看其他款式的衣服。
但她已沉住了氣,沒有打算開口爭執(zhí)。
畢竟只要不是關(guān)于蕭槿溪的事,她便不會真的與人去爭奪什么。
當(dāng)她就此想轉(zhuǎn)身離去時,便被一聲欣喜地聲音喊住了腳步。
“星火姐姐?”鐘妮激動地向前抱住了花星火。
當(dāng)花星火看清了小丫頭是誰后,也略帶驚喜地說道:“鐘妮?你怎么在這了?”
鐘妮臉圓潤了些,穿著商場里的職業(yè)裝,可愛地就像一只陶瓷娃娃。
“因為,以前的公司實在不好混啊,我便來這里做售貨員了?!背掷m(xù)興奮說道:“蕭哥呢?”
還沒等花星火回答,身旁剛試完衣服出來的俏麗女郎,便發(fā)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
“哎,現(xiàn)在的商場啊,還真是什么人都敢來了。也不看下自己什么身份,也敢來看這里的衣服。”俏麗女郎明里暗里地冷嘲暗諷著花星火。
和個普通銷售員是朋友,都敢拿她看中的衣服。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身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鐘妮毛毛躁躁的性子,根本受不了俏麗女郎的言語,居然敢這么嘲諷花星火。
便想向前與她理論,卻被花星火風(fēng)輕云淡地拉住了。
“那?請問?這位小姐?請問你試完我的衣服了沒有?”
花星火從包里取出,蕭槿溪留給自己從未試過的卡,直接甩在銷售員面前:“這衣服我要了,刷卡?!?p> 俏麗女郎和銷售員,頓時被花星火的氣勢嚇到了。
但銷售員調(diào)節(ji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語氣還是很不屑地與花星火說:“這位小姐,要不你先了解一下我們品牌價格?”
鐘妮是這家店的銷售員,她當(dāng)然知道這家店的衣服貴的離譜。
便有些擔(dān)憂的拉著花星火的衣角,輕聲地說了一句:“星火姐姐?要不算了?”
她也是好心地勸著花星火,那怕花星火的銀行卡里真有這么多錢,她也不想花星火這么白花花的浪費錢啊。
俏麗女郎本來也是有些被嚇住了,但又看到鐘妮的反應(yīng),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再次冷嘲暗諷起來:“你知道這衣服多少錢嗎?賣了你都買不起啊?!?p> 俏麗女郎說完,還故意扭了扭自己的身材,在鏡子里欣賞著自己穿上的裙子。
不溫不火的花星火,只是輕輕地安撫了下,鐘妮還在拉著自己衣角的手。
“沒事?!?p> 她再次拿出了銀行卡,甩在服務(wù)臺上。
“我說?這件衣服我要,你賣還是不賣?”
當(dāng)銷售員不耐煩,想再次把她趕走時,身后卻響起了一道帶著強悍威懾力地聲音。
“不只那件衣服,這店里所有的衣服,都給我包下。”
蕭槿溪上前,摟住了花星火的肩膀,不用了解,他已經(jīng)能猜出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就離開了這么一會?他的寶貝就又受到委屈了?
“以后這家店,不允許出現(xiàn)在我旗下的任何一家商場里。而這兩個人,直接打出去。”
寧仔馬上應(yīng)聲是。
這兩個傻妞,居然連他老大的女人都敢得罪?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依寧仔對他的了解,他肯定不會這么輕易饒過這兩個女人的,只是不會明說,嚇到花星火。
當(dāng)銷售員在被寧仔打出去之時,就聽商場里的其他工作人員說過。
他們商場的老板,是一個帥到顏值逆天的存在,簡直比電視里的明星還要更勝幾籌的人。
惹得她們小小的銷售人員,擠破頭都想見他一面。
今天銷售員,是真的看到老板本尊了。
結(jié)果卻是怒發(fā)沖冠為紅顏,自己就是那個可憐的炮灰。
真是冤枉??!誰知道老板的女友,居然樸素成這樣,真是悔不當(dāng)初啊。
但不管寧仔怎么拉扯,俏麗的女郎還是一直死死拉著門把不肯走。
銷售員沒見過蕭槿溪,可這個俏麗的女郎是見過的。
“蕭總?你記不記得我???我是小麗啊,黃總的女朋友小麗啊,我們曾經(jīng)見過幾次的?!?p> 小麗一直死死地盯著花星火,因為她就是那個,勾引蕭槿溪不成,差點反被剁手的“公主”。
最后,只能退求其次的去勾引黃總,并成功上位的做了黃總的情人。
其實,她得不到蕭槿溪,是預(yù)料到了的。
因為傳聞中的蕭槿溪,就是如此的不近女色。
但今天她簡直大跌眼鏡,眼前這個要啥沒啥的黃毛丫頭,居然就入了蕭槿溪的眼?
蕭槿溪的嘴角流出了一抹不屑,連一眼都沒看小麗,直接冷言嘲諷道:“我?女友?我只知道黃總有個太太,并不認(rèn)識他有什么女朋友。”
果然,蕭槿溪的人設(shè)就是,又腹黑又毒舌,睚眥必報的性格。
鐘妮頓時就被蕭槿溪的話逗笑了,氣的小麗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紫的。
這時,在商場里尋小麗而來的黃總到了。
黃總雖然是喜歡在外面花天酒地,但為人在金錢上還是很有分寸的。
只因,他這幾天見到那么血腥的畫面,久久不能喘息過來。
可是拿小麗狠狠地瀉了一頓“火”,自己那七上八下的心,才能暫時消停會。
這不?把小麗弄疼了?
現(xiàn)在不依不饒地要補償,要買單,因為她根本沒錢買得起那條裙子。
雖說黃總為人小氣,但極其愛面子。
見到自己的女人,居然在被他人拉扯時,馬上就氣急地吩咐保鏢上前去動手。
但沒想到自己的保鏢,居然紋絲不動地在害怕?
臥槽?完了!他剛才急過頭沒看清楚!
現(xiàn)在才看清!拉扯他女友之人!居然是寧仔!蕭槿溪手下最得力的馬仔!寧仔!
他震驚地擰過頭,果然!蕭槿溪正意味深長地對著他笑!
完了!完了!完了!
看著這陣勢,一定是小麗這個該死的女人做了什么事,惹到他們了。
千萬,千萬,千萬,千萬別是惹到了花星火!
那怕是惹了蕭槿溪都行!千萬別是惹到蕭槿溪的女人??!
就當(dāng)小麗說出,是惹到花星火時,黃總抬手就給了小麗一個耳光。
“你這個該死的東西!你害死老子了!”
黃總恨不得自己就樣暈過去,什么都不知道算了。
按以前,黃總不一定會這么害怕蕭槿溪。
但就在剛才,他親眼看著,公狼這么大個社團(tuán),直接被蕭槿溪吞得干干凈凈,片甲不留。
知不知道公狼本人的下場如何?也許外人不知道,可是黃總知道??!
公狼被屠滿門,而他卻還活著。
是呀,活著,活的生不如死的而已。
直接被做成了人甕,擺在了他原來的社團(tuán)里供人玩弄。
“看來你的女朋友好像是認(rèn)識我,怎么以前沒聽你給我介紹過呢?”
黃總就這樣,渾身發(fā)抖地,眼睜睜望著蕭槿溪摟著花星火,一步一步的朝他面前走過來。
仿佛就像魔王降生,位臨世界,世界一下秒就可燃爆,誰也躲不過。
“蕭總,我哪有什么女朋友。都是這個賤人亂說的,你有什么都可以找她撒氣,不關(guān)我的事不關(guān)我的事......”
黃總慌張苦苦求饒,非但沒得蕭槿溪松口,反而更引起了花星火不悅的皺眉。
雖然小麗很可惡,但更可憐的就是。
居然跟了個這么貪生怕死,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不知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雖然,花星火只是短短的一瞬間皺眉,但還是被蕭槿溪看在了眼里。
一抹陰鶩的笑容,捎上了蕭槿溪的唇邊。
“那就請日后,黃總多多指教了?!?p> 黃總差點被蕭槿溪的笑容,直接嚇趴在地。
蕭槿溪的意思很明確,今日花星火在,他不與他計較先,但來日方長,這些帳總會算的。
鐘妮從一開始地愣在了原地,現(xiàn)在是被嚇到不知所措。
“我的天?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當(dāng)初認(rèn)識的那個蕭槿溪?”
鐘妮一臉崇拜的望著蕭槿溪,眼眸中除了驚艷,更多是贊嘆。
蕭槿溪對鐘妮的言語非常不悅,他根本不記得鐘妮是誰。
“阿溪,別緊張,她是鐘妮。也就是當(dāng)初來我們家樓下的那個小丫頭?!?p> 蕭槿溪這才認(rèn)真看了鐘妮一眼,似乎有點印象,臉上的不悅才消散了些。
因好久不久,又這么湊巧的重逢,花星火就提議一起吃個飯。
蕭槿溪雖仍有不悅,但都會無條件的一直遷就花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