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裳此時六神無主,只得死馬當活馬醫(yī),飄忽的身形在魂羽門來回穿梭,尋找著關(guān)押冥剎之所。
雖然神思恍惚,林晨裳的感知能力還是沒有被削減,但是她尋遍了魂羽門的地牢,就是沒有找到冥剎。
林晨裳想起掌門背后的動作,靈光一閃。
難不成在這魂羽門內(nèi)還有更加隱秘的處所沒有被她發(fā)現(xiàn)?
反正現(xiàn)在也是毫無頭緒,不如去魂羽門掌門的屋里看看,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什么。
說做就做,林晨裳馬上朝著掌門的居室而去。
林晨裳能感受到掌門房里空無一人,這倒是幫了她大忙了。
她四處搜尋可就是沒能找到一絲半點的線索,但是她很清楚這周圍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貓膩。
此處怕是有陣法庇護,林晨裳痛苦的扶額,她對于陣法是一竅不通,縱使是著急也沒有半點辦法。
她只覺得的無力,轉(zhuǎn)瞬之間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力氣。
為今之計,只有去找封凌商量對策了。
可林晨裳并不希望讓其他人摻和進這件事里,此時此刻她的心情倒是同慕容乾微妙的相似。
但她已經(jīng)無可奈何,就只剩下了去找封凌這一個選項。
她猶豫了一下,咬咬牙沖出了門。
還沒出去幾步,迎面就碰上了封凌。
封凌渾身是血,連翠色的衣衫都被染的通紅。
林晨裳見他變成了這副模樣心中著慌,連忙過去摻他。
連一刻鐘的時間都不到,封凌怎會變成這樣。
“你傷在哪里,我來幫你醫(yī)治?!绷殖可烟志鸵t(yī)治封凌,然而封凌卻擺了擺手,推開了她。
“我沒有大礙。”封凌開了口,他的聲音沙啞但是清晰。
林晨裳剛剛觸了他的脈搏,發(fā)現(xiàn)他確實沒有事,但是他這渾身是血的樣子……
“封凌,這是發(fā)生了什么?!绷殖可训降追判牟幌?,開口問道。
封凌看著林晨裳關(guān)切的眼眸,猶豫再三才緩緩的說道,“掌門暗地里偷襲我,被碧玉給咬死了?!?p> “這,”聽到這個消息林晨裳一時語塞,她知道魂羽門的掌門有大貓膩,卻不知道他竟是如此痛恨封凌,甚至還下了殺手。
看到封凌這樣子,林晨裳也只得把混沌的事情放一放。
不過此事也是蹊蹺,這魂羽門的掌門大概也是個隱藏的高手,竟然就這樣被一條蛇給咬死了?
她覺得不對勁,看向封凌的目光里面有些許的疑惑,她斟酌了一下詞句問封凌道。
“你的那條蛇,恕我失禮,它怎么能把一個掌門殺死?”
封凌聽到林晨裳這樣問他身形一頓,他苦笑了起來。
“我知道這事也瞞不住你,碧玉雖同我簽訂了契約,可有時候我也控住不了它,說來也慚愧,我也不大清楚碧玉的來頭?!?p> 查不清身份的靈寵?林晨裳皺起了眉頭,可她不打算摻和封凌的事情。
只是這幾天古怪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甚至還扯到了上古的事情,林晨裳不由得猜想起來,“封凌,你是在何處遇到碧玉的?”
封凌對著林晨裳虛弱一笑,“我知道你是懷疑碧玉和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有關(guān),但你是多想了,碧玉雖然有些古怪,但我敢肯定它和最近的事情無關(guā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