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羽看到自己的弟子陷入了一陣長長的沉默。
慕容乾其實(shí)很清楚,與林晨裳兩不相欠江湖不見,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可是慕容乾的心頭還是前所未有的酸楚。
幻羽看著自己的徒弟緊蹙著眉毛,一張年幼的臉龐上卻是充斥著老氣。
人總是要長大的,或早或晚,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后,這小子估計(jì)會懂事不少。
“好了,臭小子你已經(jīng)落下了不少的課,現(xiàn)在老老實(shí)實(shí)的補(bǔ)課吧。”
慕容乾還在沉默,但是他在默然不語的同時也站起了身同幻羽一道走了出去。
之后就如同林晨裳所希望的那樣,慕容乾又一次的成為了幻羽的學(xué)生。
幻羽特意將他們分開教導(dǎo),這樣一來,雖說他們都是幻羽的學(xué)生,彼此見面的時間卻少的可憐。
在此之后悔過門就重新恢復(fù)了平靜,雖說一些奇形怪狀的魔獸總是會突然出現(xiàn),但造成的損失微乎其微,總體來說一切都相安無事。
時光如梭,歲月流逝,然而有些驚濤駭浪就潛藏在平靜之中。
某個微不足記的日子里,林晨裳正拿著一卷書籍在閱讀,正在打掃屋子的幻羽忽然就對著林晨裳說了一句話。
“徒弟,話說回來,你想不想下山去看看?”
哈?林晨裳覺得有些奇怪,她昨天才下山了一趟去買了些東西,今天又去?
“師父,我昨天才出去了一趟?!?p> 幻羽氣定神閑的繼續(xù)掃著地,平靜的解釋到,“我和你說的事情不是一個啊,徒弟,我的意思是要你下山去住個十年八年?!?p> 聞言林晨裳震驚的放下了書,“不是吧,師父,你要我孤零零的一個人住個十年八年?”
“放心吧徒弟,好歹你也跟我學(xué)了這么多年,總不會輕易就吃虧?!?p> 林晨裳這下是真的感到緊張了,“我能拒絕嗎,師父?”
幻羽停下了掃地的動作,笑容充滿著慈祥,可看著師父慈祥的笑容,林晨裳在大夏天里感受到了一陣寒冷。
“不可以?!被糜饠蒯斀罔F的說到。
“于是乎,我就這么被趕出來了,靠!”林晨裳站在山腳之下,手里的小小包袱皮在隨風(fēng)飄揚(yáng)。
既來之則安之,找個地方住下來在考慮其他的事情吧。
林晨裳掂掂自己輕飄飄的錢包,發(fā)出一聲苦笑,“不過師父他也太小氣了,好歹我也替他干了這么多年的苦力就給我這么點(diǎn)錢。”
這些錢,大概只能夠我在客棧里租個三個月吧。
我該去哪里看看呢,不過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去哪也也無所謂啦,反正現(xiàn)在的錢用完了,就要自己掙了。
林晨裳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了山前。
抱歉啊,徒弟,出去好好的玩一陣子吧,千萬不要被牽扯進(jìn)這些爛攤子里。
幻羽此時正站在山頂,自上而下的俯瞰風(fēng)景。
“師父,你找我?”幻羽回頭看去,就看到慕容乾白衣黑袍立于風(fēng)中,神采卓然。
“是啊,林晨裳下山去了她直來直去慣了,你看好她,千萬別讓她闖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