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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反派角色

四十九、劍氣近

我不是反派角色 漆黑zzz 3637 2019-12-02 11:00:00

  殺死妖怪不是目的,或者說不是全部的目的,目的自然是通過妖怪了解那兩邪魔究竟擁有何種能耐,繼承了恐鶴天魔的哪種能力。

  可惜,都是廢物。

  一些妖怪看到或者感受到邪魔的存在首先要做的就是逃跑,屁滾尿流的那種。

  所以,都是廢物,對于了解那兩邪魔并沒有起到多大作用。

  但,也不是毫無作用,除了沒有從它們身上了解到多少邪魔的信息外,其他方面倒是幫了大忙,一是,給他貢獻(xiàn)了六七百的精粹點,再有......。

  張良平看青鳥,持劍的青鳥。

  青鳥是個單純的人,她十分信任自家的公子,但凡公子說的她并不懷疑,所以極易改造。

  原本不應(yīng)該這樣的??!

  青鳥有殺心,這世界充滿了惡意,妖怪,吃人的怪物。

  青鳥通過自家公子的‘神通’讓那些怪物講出了自己的心聲,的確都該死。

  憑什么,就憑你強(qiáng)大就能肆意妄為嗎?

  憑什么,就憑你是妖怪嗎?

  那妖虎......。

  青鳥記得清楚,那一夜,恐怖的夜晚,他們殺了自己的家人,父母哥哥姐姐,自己家人又沒有錯。

  憑什么?

  從那時青鳥過早的嘗了人間的悲苦,直到遇到了公子。公子很兇,非常兇,但公子是好人,很好,很好的人,是公子拯救了自己給了自己世間的美好。公子不惜犯險,斬殺了那妖虎。

  所以......妖怪都該死?

  青鳥持劍,一瞥,眼神鋒利,劍氣隨身,遇邪惡,殺之,出手不留余地。

  就是這樣的,現(xiàn)在的青鳥就像是張良平的翻版,不,應(yīng)該說是更徹底,她面對怪物的時候只有殺意,有些不問緣由的。

  她實力不斷增強(qiáng),這連張良平都不曾想到的,她竟然開了‘劍氣近’,屬正道劍第一技能。

  原本不應(yīng)該這樣的??!這是張良平的念想,他皺眉,察覺到不對勁。因為,青鳥雖開了‘劍氣近’,但大招‘劍道昭昭、正義隨行’的意境在消弱,也就是說青鳥走出了一個極端,不好的極端。

  青鳥殺了那怪物,‘劍氣近’一種意念上的殺招,當(dāng)她起殺心的時候劍氣起,隨人意念而生,瞬間近身,那便是當(dāng)敵人感知到殺意的時候劍氣已經(jīng)近身,很是恐怖。

  張良平神色凝重。

  青鳥回來了,“公子?!彼矏?,因她斬殺了怪物,又因感覺更加接近自家公子了,在劍道上。

  張良平點頭說先離開這個地方。

  此后并沒有再去找妖怪,進(jìn)了城。

  劍心通明,沒有雜念。

  張良平便覺得麻煩,青鳥的這個劍心通明完全是以自己的意愿而動的,入魔入仙一念之間,而這個一念是自己的意念。

  在客棧吃飯,坐在旁邊的青鳥并無異樣,如以前一樣,但是......。

  這環(huán)境復(fù)雜,因青鳥的容貌引來不少的目光。

  張良平察覺,青鳥抬頭看過去的時候眼神很鋒銳,厭惡就是厭惡,只差一步,假若對方近前招惹她,迎接他的便是青鳥的殺心,性格太分明,太純粹,不留余地。

  旋轉(zhuǎn)著手中的碗,張良平側(cè)頭問:“青鳥覺得妖怪都該殺嗎?”

  青鳥看過來不解其意,是一種疑惑,不知道公子為何問了這個問題,而后她這么問道:“公子說是不該殺嗎?”

  不是反問,而是詢問。

  “不。”張良平搖頭,但應(yīng)該怎么講他很為難,就說,“雖然我跟她,就是你婉月姐姐的很多理念不和,但她有許多話也是在理的,就像是在妖怪的問題上,事無絕對,都有兩面性,這是個人看問題的角度問題,妖怪該不該殺也有它的兩面性的?!?p>  青鳥老實的說,“不懂。”

  青鳥太過單純,不能單用講道理來改變她,需要循序漸進(jìn),找出一個典型的例子。張良平認(rèn)為這是一個迫切的問題,道:“吃過飯,我們?nèi)ス涔??!?p>  青鳥說,“好?!焙芟矚g。

  其后這兩天,張良平并沒有帶青鳥去尋那些妖怪,多是在城內(nèi)轉(zhuǎn),像是在尋找什么。

  多數(shù)妖怪是兇殘的,然妖怪是一個群體,站在人的角度上來看也有天性善惡,就像是食草的。

  好不容易,這一天讓他給找到了。

  一戶庭院,院子很大,磚石圍墻破敗,里面應(yīng)該是多戶人家居住。

  里面有一顆大桑樹,枝條探出墻外,上面掛滿了白色的桑葚,比紅褐色的好吃。

  團(tuán)團(tuán)的小女孩,披著帽兜,布偶套。

  她抬頭看著上面桑樹枝上的桑葚,她想吃,舔著嘴唇,吞咽口水,機(jī)警的看了下左右伸出小手來去夠,夠不著,跳起來,也夠不著。她很沮喪,又很想吃,繼續(xù)努力。

  結(jié)果就更沮喪了,小手小腳的,就是夠不著。

  小團(tuán)團(tuán),就仰看著桑樹枝上的桑葚,眼神中的渴望,一種美好,進(jìn)入了一種美好幻想的情景,想著她長大了,夠得著桑葚了,而后能很開心的吃。

  原家里也有一顆大桑樹的,好大好大,她想吃就吃,但家回不去了,桑樹爺爺也倒了,她感到很悲傷,卻又無助。她不明白,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恐怖的人要殺了桑樹爺爺。

  桑樹爺爺讓她跑,不要回頭,不要相信任何人,她不明白,現(xiàn)在她就想吃樹上的果子。

  突然,她察覺到了什么,看到站在那兒的兩人,其中一個大姐姐好漂亮好漂亮,就像鳥兒一樣,而后小團(tuán)團(tuán)記起了什么,小腿小腳的趕緊跑。

  “公子,那,那是一個妖怪嗎?”青鳥疑惑的問。

  張良平笑著點頭道:“是的,一個挺可愛,讓人喜歡的小妖怪?!?p>  聽聞這話,青鳥握劍。

  張良平按住了她握劍的手,道:“不急?!倍笊碛跋?,再次出現(xiàn)一根手指點著小妖怪的額頭,她還不知情小腿繼續(xù)撲騰,終于是察覺到了,抬頭,用一雙單純明亮的眼睛看著張良平。

  青鳥來到了公子旁。

  “想吃那樹上的果子嗎?”張良平問。

  這小東西點頭,腦子里全是吃,而后又緊張的看著張良平,問:“大哥哥,你,你要殺了我嗎?”

  對死還沒有太大的概念。

  張良平搖頭,心里也是喜悅的,找到了,這小東西也讓他挺喜歡的。他伸手抓住了小家伙小老虎布偶套脖頸,提著她來到了桑樹枝下,問:“想吃嗎?”

  她眼睛看著那白色的桑葚就挪不開了,全然忘了自己處于危險之中。這么一個小家伙在平遙城這個環(huán)境下能活到現(xiàn)在可真罕見?。?p>  張良平折了一根帶桑葚桑樹枝,放下她,就見她盯著張良平手中的帶著桑葚的桑樹枝,吞咽著口水,又去看他的臉。

  張良平把帶著桑葚的桑樹枝遞了過去,她不知道該不該接過去。

  “給你的。”

  小團(tuán)團(tuán)就開心了。

  “跟著我?!睆埩计降?。

  小家伙對人完全沒有戒心,還真跟著了,扛著滿是桑葚的桑樹枝屁顛屁顛跟在他后面。

  來到了外面,那山丘上。

  張良平問了小家伙的事。

  小家伙停下了吃桑葚,低頭一臉的悲傷,她說,“桑樹爺爺死了,那人好可怕,很大很大的陰影把桑樹爺爺罩住了,桑樹爺爺沒能出來?!?p>  張良平聽著,‘陰影邊界’,意外得到了有用的信息,一頭邪魔的能力。而后他起身,小家伙抬頭看著他,青鳥也看著,她看自家公子又看那小家伙。

  張良平摸著小家伙的腦袋,道:“看到那漂亮的小姐姐了嗎?”

  小家伙也看了過去,說:“漂亮的小姐姐,鳥兒一樣。”

  “想不想跟她玩?”

  小家伙點頭。

  “那就過去吧?!?p>  小家伙過去了,還不忘抗上那桑樹枝,走到青鳥面前,首先做的是把桑樹枝遞了過去道:“姐姐請你吃?!?p>  青鳥看她,又看張良平。

  張良平點頭。

  青鳥跟她說起了話,話說那小家伙的單純感染力很強(qiáng),很快兩人的歡聲笑語便傳來了。

  張良平坐在草地上看著前面的平遙城等待著。

  青鳥來了,走到張良平的身后,開口道:“公子,我明白了?!?p>  張良平點頭道:“這不很好嗎?”

  “我們能收養(yǎng)她嗎?”這是青鳥的第二句話。

  她要讓張良平認(rèn)識到自己理念不一定是對的,她堅定自己的信念。道語劍木婉月循著氣機(jī)找到了平遙城內(nèi)另一宗門的人。

  平衍宗人。

  他們是遇到了邪魔,還交了手,不過情況不妙。

  他們充滿警惕,擋在前面看著木婉月。

  “道語劍木婉月,太擎天宗門人。”木婉月開口。

  “太擎天,是太擎天的人。”

  平衍宗的幾人面帶激動之色,而后滿是傷悲。

  “發(fā)生了什么?”木婉月問。

  他們講了,是遇到了邪魔,結(jié)果他們師兄,師兄為了他們擋住了邪魔,而他卻身受重傷。

  “靈蝌文,戴茂生?!蹦就裨侣犝f過,不是因為他實力強(qiáng)大,而是風(fēng)評很好,當(dāng)下道:“帶我看看他。”

  平衍宗的幾人帶木婉月進(jìn)了一屋。

  見到了靈蝌文戴茂生,他傷的很重。

  平衍宗的人貼在他身邊告訴他是太擎天的人來了。靈蝌文戴茂生看了過去,道:“恕我無能,對付不了那邪魔?!?p>  木婉月看了他的傷勢,很嚴(yán)重,就問了關(guān)于邪魔詳細(xì)的情況。

  靈蝌文戴茂生講了,講了那邪魔是怎樣的恐怖兇殘。

  “我們,以我們的實力對付不了他們,需,需盡快找長老輩分的前來,盡,盡快誅殺邪魔?!?p>  氣喘吁吁。

  木婉月聽后思考,對于靈蝌文戴茂生所講搖了搖頭道:“長老輩分的人是不會出手的?!?p>  “為,為什么?”他比較激動。

  木婉月想到了自己的師父,想到了一年前的那次任務(wù),那次任務(wù)其實師父是在的,但師父她冷眼旁觀一切的發(fā)生,沒有插手,當(dāng)自己殺了那魔怪之后,見到師父帶著悲傷問道:“為什么,師父,您為什么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就那樣,就那樣......?!碑?dāng)時師父只說了一句話,“如果連這一關(guān)都過不了,就不要奢求后面能逃過一劫了?!?p>  所以,長老輩分的人不會出手,這似乎是一條劃定的規(guī)則,就像是現(xiàn)在,有可能一些長老,例如自己的師父正看著,正如那時候的冷眼旁觀。

  “那,那我們就沒有機(jī)會了嗎?就,就讓那邪魔,邪魔肆意妄為?”

  木婉月想到了張良平,雖然他兇殘,可怕,不留余地,但他有實力,或許......。木婉月看躺在床上想要掙扎的靈蝌文戴茂生,他本體就是妖身,一種念想,他,張良平不是說妖怪不無辜嗎?而面前這人,于是她有了主意,挽回自己面子的主意,道:“不是沒有機(jī)會,我?guī)闳ヒ娨粋€人?!?p>  “一個人?”

  木婉月想到了青鳥口頭話,道:“一個很兇很兇的人,他盯上了邪魔,還有,或許你能讓他改變一些他自己固執(zhí)的理念。”

  靈蝌文戴茂生不解,不過他點頭,只要能夠解決那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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