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你們都跟我一起去燕市玩玩?!弊蟊笥淇斓卣f。
“這怕是不妥?!弊壳锔杪晕⑦t疑終還是拒絕。
“為什么?”萬華健馬上問。
“我還有事。”卓秋歌敷衍著說。
“能有什么事?是要找工作嗎?也不用急這一天兩天的吧?我們也連著工作兩個星期了,今天就休息一天吧?!”萬華健沖卓秋歌拼命點(diǎn)著頭,“古人兄,你想想看,私人飛機(jī)啊!只為我們而開的私人飛機(jī),這世界上能有幾個人有私人飛機(jī)的?你難道不心動嗎?”
卓秋歌一時語塞,其實(shí)他還是挺想跟著去的,他本來就是一個對新鮮事物有好奇心的人,之前也曾聽說過飛機(jī)的神奇,因而早就想見識但苦于沒有機(jī)會,現(xiàn)在有機(jī)會他自然興趣很大。只是,他總覺得左斌有事,但左斌卻又不肯說,只怕會有大事,不是他能解決的。
況且,在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他不清楚的規(guī)則,他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很不充足,而對于現(xiàn)在連身份都沒有的他來說,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
雖然左斌看起來并無惡意,有權(quán)勢卻并沒用權(quán)勢欺壓過他,反而還幫了他。而且為人熱心,還聲稱能幫他解決身份問題,雖然并不清楚他是否真的能解決,但他能說的那么輕而易舉,怕并不是隨便說說,而是有一定把握。
如果真能解決,那不光是他,連帶著梅逸的身份也都能解決,這恐怕是沒有什么比這更好的!只是,真能解決嗎?或許是該跟他多多親近,或許是該留些希望。
“古人兄?!弊蟊蠛龆_口,但卻并沒有馬上說下去,而是仔細(xì)考慮了很久才又開口,“我確實(shí)是有事想找古人兄幫忙,而且……”
左斌又停了下來,沒再說下去,視線卻下意識的落在了卓秋歌的劍上。卓秋歌眉頭略皺,馬上明白了左斌的意圖。
“左兄可是為了我這劍么?”卓秋歌平靜地問。
“確實(shí)?!弊蟊髮擂蔚孛竽X勺,“確實(shí)跟古人兄這把劍有關(guān)。”
“此劍名喚青秋劍,乃是用盤古兄開天之時,所用盤古妹的開天斧所掉斧屑鑄成。劍長三尺,嗯,78厘米,凈重1.5公斤,削鐵如泥、吹毛斷發(fā),極具靈氣,乃絕世好劍。且一旦認(rèn)定主人,必定忠貞不二,不輕易易主。因而自我相識之日起,便從未離過我身側(cè),也極少示人?!弊壳锔杵届o地說出了這把劍的來歷,當(dāng)場把幾個人驚的不要不要的。
“古人兄,你開玩笑的吧?那你這把劍豈不是特別值錢?不對,根本就是無價之寶?!比f華健一如既往的大驚小怪,“但是,盤古開天不是神話故事嗎?而且怎么還有盤古兄盤古妹的?盤古不是一個人嗎?”
“不錯,盤古開天確是上古神話,但卻也是真實(shí)存在。盤古并非一人,乃是兄妹二人,此二人便是陰陽之始、萬物之祖。開天斧也并非盤古兄所有,而是盤古妹砍柴所用之物。”卓秋歌深吸一口氣徐徐吐出,“抱歉左兄,此劍與我同為一體,不可分割,望左兄見諒。”
“不不不,古人兄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弊蟊蟛缓靡馑嫉母尚陕?,“我不是想要古人兄你的劍,只是想請古人兄帶著劍跟我回趟家,讓我爺爺看看就行。我之前就跟古人兄說過,我爺爺就好這口,所以我之前才想過買你的劍。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你把這劍當(dāng)命根子似的,馬上就沒這種想法了,但我這次回去又實(shí)在沒有別的什么適合的東西給我爺爺?shù)模晕也畔M湃诵帜芨乙黄鸹厝?,只要給我爺爺看看就行?!?p> “如此么?”卓秋歌略微思索,“若只是予令祖父觀賞,那便可以。只是,今日莫非是何日子么?左兄似是異常重視,昨夜那柯洋似是也曾提到今日與老爺子之事,若我未曾猜錯,那柯洋口中的老爺子,便是左兄的祖父吧?!”
左斌抬頭看看卓秋歌,有些詫異,但隨即苦笑起來。
“既然古人兄都猜到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了,都跟古人兄直說了吧!”左斌苦笑著搖搖頭,“我的家庭關(guān)系比較復(fù)雜,我爺爺那一輩有兩個孩子,我爺爺和他弟弟,也就是我二爺爺。我二爺爺跟我二奶奶走的早,家里只留下我堂叔一個人。我爺爺這邊我媽媽這一輩,一共是兄妹三人,我媽媽是最小的,上面還有一個哥一個姐。再加上我堂叔,整個我們這個大家庭,我媽媽這一輩的一共是四個孩子。而這四個孩子中除了我媽媽之外,我堂叔,我表叔,我姑姑他們家各有兩個孩子,就我們家只有我一個。
“我堂叔,我表叔,我姑姑以及他們的配偶和孩子全都是軍人出身,現(xiàn)在也都在做軍政方面的工作,我媽也是。應(yīng)該說她那一輩里的八個人,除了我爸,其他全是。而我這一輩里七個孩子,除了我,其他六個也全都是。
“所有這些人大多都在燕市、津市、海市這些地方工作,當(dāng)然也有離得比較遠(yuǎn)的。我奶奶走的早,我爺爺一個人住,也因?yàn)闀≥呌幸庖娚系姆制?,因此就算是離的不遠(yuǎn)的,平日里大家也都很少跟他見面。
“我爺爺已經(jīng)八十多歲,但依舊保持著老一輩革命家一貫嚴(yán)謹(jǐn)?shù)淖黠L(fēng)。對小輩所有人要求都很嚴(yán)格,平時少見面,他沒有太多要求,但每年的今天,他要求所有人都回去見他,向他匯報這一年的工作。這一天,所有人都必須回去,除非是比如正在陪首長外出訪問這一類的事情,這種無法抗拒的因素除外,其他無論任何事都要立即放下,哪怕是在地球的另一邊都要趕回去,否則問題就會很嚴(yán)重。
“我爺爺是我們這個大家庭的老大,或者說是我們家的皇帝,他的話就是圣旨,而每一年的今天,我們就跟古時候在外做官的人進(jìn)京述職一樣,都要回去被他罵。而我,我沒有工作,整天呆在這里無所事事,因此近幾年每年都會被我爺爺罵的很慘,而今年,今年加上柯洋的添油加醋,我覺得我今天兇多吉少……”
“左哥!”萬華健冷不丁打斷左斌的話,“你不是說是你們這個大家庭的活動嗎?柯洋又不是你家里的人,他跑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