坍塌的瞬間,秋雅剛好在整理著貨物,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存放貨物的地方設下了一個強度更高的陣法,把傾斜下來的大部分能量和落石都阻擋開來,剩余少部分也被她幸運地躲了過去。
“嘶~好痛,發(fā)生了什么事?。俊睘榱硕惚苈湎碌奈kU,秋雅慌忙之中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好在只有腳腕扭到了,也算不幸中的萬幸吧。
秋雅一瘸一瘸地走出貨物區(qū),店內的環(huán)境比貨物區(qū)還要亂,頂上落下的碎石以及能量就像無情的鏢客,把里里外外都沖刷了一遍,只留下滿地的殘骸。
“是秋雅嗎,你沒事吧?”
正當秋雅茫然失措之際,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林姐?我沒事,你在哪?”秋雅回過神來,驚喜地四處張望。
“我在這,小張受傷了,你能過來幫一下我嗎?”
秋雅尋循著聲音,在店里的角落找到了說話之人——林姐,以及被扶靠在墻角的小張,但后者此時正雙眼緊閉,額上不斷涌出鮮血。
秋雅嚇了一跳,連忙上前詢問:“林姐,小張她怎么了?”
看到并無大礙的秋雅,林姐稍稍松了口氣,真是太好了,要是連秋雅都受了傷,她一個人可要怎么辦才好。
店里面就只有她們三個人,要是再增一名傷員,她根本就應付不過來。
“小張被掉落下來的石頭砸傷了,秋雅你幫我找找急救箱,就放在那柜子里?!?p> 秋雅點了點頭,順著林姐的指示來到他們員工存放物品的柜子前,不巧的是這柜子沒能在坍塌中幸存下來,整個柜子都被一塊大石頭給壓癟了,看樣子里面的東西怕是也……
無奈之下,秋雅只好回到林姐前說明情況。
“那怎么辦?小張這血一直流個不停的,我剛剛已經呼叫了救護人員,但一時半會也趕不過來??!”林姐急得眼圈都紅了,想要幫小張止血又無從下手。
見狀,秋雅連忙安慰道:“林姐你先別急,先讓我看看小張的傷勢,我以前上過專門的應急救護課程。”
林姐點了點頭,把位置讓給了秋雅。
后者查看了一番小張的傷勢,確認過大概之后才對林姐說道:“小張的傷口不算太嚴重,但還是需要先止血,林姐你先在這里照顧一下小張,我到外面找找看有沒有能止血的東西?!?p> “好,你小心點?!绷纸泓c了點頭,按照秋雅所教導的方法按在了小張的傷口旁,一下子就止住了血。
強忍著腳腕處的痛楚,秋雅扶著墻一拐一拐地走出店門口,正常來講她應該去照顧小張才對,畢竟她擁有一定的救護基礎,由她照顧傷員才是最合適的。
只是林姐身上也多處擦傷,只好由她這個看上去毫發(fā)無傷的人出去找急救用品。
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的嚇一跳,商城里的遭遇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嚴重,整個天花板都掉落下來,抬頭就能直接看到更上一層的天花板。下面則是亂糟糟的一片,到處是碎石,到處是殘骸。
用網友們的一句話講,簡直就是龍卷風摧毀停車場!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無從得知,但眼下最為重要的,還是想辦法找到急救用品。
秋雅看了一圈,決定先從最近的商鋪問起,隨后她扶著墻一間一間地詢問起來。
“您好,請問能借一下急救箱嗎?”
“這里沒有,你去那邊問問吧?!?p> “好的謝謝?!?p> “您好……”
一連問了好幾間,要么根本就沒有準備,要么也像他們那樣被壓壞了。
可秋雅并沒有放棄,而是繼續(xù)向前,她性子也上來了,大有一種找不到就不回去的倔強。
就在她準備詢問下一家的時候,拐角處忽然伸出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在她的驚恐中硬拽了過去。
嗚嗚嗚……
“老大,是個女的?!蹦凶右皇治孀∏镅诺淖彀停皇肿プ∷氖滞笪χ?。
屑老板瞇著眼睛掃視了一番不斷掙扎的秋雅,湊到身前深深嗅了起來,閉著眼睛如同在享受什么佳肴一般,臉上浮現出莫名的沉醉,再次睜開眼對著男子贊賞道:“東護法干得不錯啊?!?p> “得嘞!”
秋雅的眼中充滿了驚慌與不安,東護法的兩只大手死死封鎖住了她的身子和聲音,任憑她怎么掙扎也掙脫不了半分。
“小姑娘,別緊張,你呢先幫我們一個小忙,等我們離開這里后自然會放你走的?!?p> 屑老板輕捏起秋雅的下巴徐徐勸導,捏著下巴的手不知不覺變成了撫摸秋雅的臉。
嘖嘖,這光滑的臉蛋,真讓人愛不釋手……
嘶?。。?p> 屑老板臉色一變,捂著下身連連后退。
“老大!”
“老大你沒事吧?!”
另外的三大護法連忙上前攙扶住屑老板,并給出關心的話語。
抓住秋雅的那東護法一臉錯愕,沒想到在自己眼皮底下這娘們還能對屑老板動……腳!
沒錯,秋雅的雙手的確都被他反握在身后,可雙腳卻并未束縛住。
就在屑老板摸向秋雅的臉頰時,她再也沒忍住直接一招撩陰腿重拾女子的貞烈!
東護法直感顏面盡失,出發(fā)前的那句對屑老板的安全保障如同那臥底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他的臉上。
“你這娘們,找死?。。 ?p> 東護法眼神一狠,捂著秋雅嘴的大手往下一握,緊緊扣住她的喉嚨。
嗚……
瞬間,秋雅的臉紅漲得像一只過度充氣的氣球,熾熱感充溢著整個腦袋,連思想都要放緩起來。
“住手!”
這時,屑老板的聲音傳來,截止住了東護法即將要下的死手!
“老大,這女的敢這樣對你,讓我把她的頭擰下來!”
“閉嘴,沒有她,你能保障我們能安全離開?”屑老板看了一眼東護法,后者張張嘴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沒再理會東護法,屑老板面無表情地再次來到秋雅面前。
啪的一聲,屑老板狠狠抽了秋雅一巴掌。
“我現在不殺你,離開這里之后,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帶走!”
鮮血從秋雅的嘴角流落下來,臉頰上的刺痛在刺激著她的神經,然而面對這一切,她卻渾然不覺,如同認命一般沉默不語。
可誰又能想到,在呆滯的目光中,某段被編輯過的記憶正以詭異的方式重組著……
與此同時,待在鐘可樂身旁的草句臉色一僵,暗道一句。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