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看著臺上,水冰舞頭也沒回的來了句讓我噴茶的話。
“看美人,湊熱鬧?!?p> 呃,這話就是便宜師父說出來我都信,可從水冰舞的嘴里說出來……
畫面太美。
合著大姐你一張冰山臉花了不知道多少錢就為了看美人?就為了湊熱鬧?
那我勸你去青樓或者茶館,還能省了不少錢。
悄悄翻了個白眼,想是這么想的,但我可不敢這么說。
萬一一巴掌給我拍了,我多虧。
續(xù)上一杯茶,我默默看向了臺上那美艷主持。
“水長老當(dāng)真好興致,呵呵呵……”
聽著這話,水冰舞回過頭來。
“你呢?剛剛見你看一只鼎看得入了神,可是打算將其拿下?”
“嗯,我有這個想法?!?p> “木屬性和火屬性你都有,這次再買個上好的鼎回去,是打算學(xué)習(xí)煉藥嗎?”
“市面上的丹藥太貴了,目前我也沒有資金來源,能省則省吧?!?p> “想法不錯,注意安全?!?p> “再有兩個便是那霧云鼎了?!?p> 說罷,水冰舞再次沉默了,難得這次說了這么多的話,也是難為她了。
笑著應(yīng)了聲,我也不再和她找話題了。
“貴賓們,接下來的這件靈器是一件靈品初階的鼎,名霧云鼎?!?p> “眾所周知,好的煉藥師、煉器師那都離不了一尊好的鼎。我們的這只霧云鼎是用變異妖云獸作為材料,由數(shù)名手藝上乘的工匠輔助煉器師煉制。雖是靈品初階卻遠勝靈品初階?!?p> “我們的霧云鼎起拍價為八千兩黃金,每次加價不得低于兩千兩?!?p> “那么霧云鼎的拍賣,現(xiàn)在開始!”
美艷主持話音剛落,四周便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報價。
“一萬兩黃金!”
“一萬四千兩!”
“一萬八千兩!”
“兩萬兩黃金!”
開玩笑,靈品的鼎那就說明煉器師的品階必定在靈品或以上。此等好物已是可遇不可求。這次可算是遇到寶了。
……
等到霧云鼎的價格一直加到了十一萬兩,見我依舊沒有要出手的意思,水冰舞倒是忍不住給我提了醒。
“已經(jīng)十一萬兩黃金了,這不是小數(shù)目,你打算什么時候出手?”
單手托腮,我放下手中把玩著的茶杯,一臉嚴(yán)肅。
“不打算出手了?!?p> “我有錢?!?p> 說著水冰舞就打算搬出她那一箱子金燦燦的黃金,好在被我給阻止住了。
“這鼎有問題?!?p> “問題?”
水冰舞一臉不解。
這也難怪,她個外行不懂很正常。
“這鼎你也聽到了,靈品初階的鼎,能將它煉制出的煉器師實力與經(jīng)驗都必定是不錯的??蓜倓偰桥鞒謪s說由數(shù)名手藝上乘的工匠輔助煉器師煉制。起拍價居然才八千兩黃金,而且每次加價還不得低于兩千兩黃金?!?p> “水長老,你覺得可能嗎?先不說這數(shù)名工匠去了到底是幫忙還是去做拖油瓶,光是靈品藥鼎的價值都不可能低于十五萬兩黃金,但他們拍了許久都才十一萬兩。拍賣場可不會做這種虧本的買賣?!?p> 說完我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
這么說想必她是懂得吧。
果然,聽我這么說了一通,水冰舞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這里的拍賣場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p> 一句話說出口聽得我趕緊打斷了水冰舞的話。
這怕是個二愣子吧?
公然在人家地盤說這種話,就算是在包間也要注意些好吧,不然一會兒要怎么出去還是個問題呢。
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示意她來都來了,還是安靜看完最后一個拍品吧。
而那霧云鼎最后則是被一個冤大頭用了二十七萬兩黃金的高價給拍走了。
霧云鼎下了場,接下來就輪到最后一件壓軸的拍品。
只見亮堂的高臺突然一下子完全黑了下來,隨后一個發(fā)著光的蓋著紗布兩人高的大鐵籠被兩個壯漢用推車給緩緩?fù)屏顺鰜怼?p> 鐵籠一上場,臺下一片嘩然。
接著美艷主持抬手拍了兩聲,光亮隨之而來,與此同時鐵籠的紗布也應(yīng)聲而落。
“哇!”
“好俊俏的少年?!?p> 臺下不少人已經(jīng)被少年的美貌給吸引得看直了眼。
這么貌美的少年,看直眼的同時,有人是對于美貌的欣賞,也有人是抱著另類的思想不斷將視線游走在少年的身上。
“哈哈,老子就好這口??茨瞧つw那小臉,嘖嘖嘖,真是頂好的貨色?!?p> 一個身材油膩長相猥瑣的胖子看著鐵籠中的少年,按捺不住的搓起了手。
見著猥瑣胖子的模樣,他一旁的隨從苦著臉,想說又不敢說。
“少爺,可您府中已經(jīng)養(yǎng)了十二個男寵了,再買一個回去,老爺哪兒……”
“老爺!老爺!你天天就知道拿那老頭子來壓老子!有錢難買老子開心!你閉嘴!”
不等隨從說完,猥瑣胖子便抄起一雙胖到肥大腫起的雙手對著隨從左右開弓,打得那隨從是一聲不敢吭。
看了這一幕,本就對美色不太看中的我就更覺得那少年是藍顏禍水。
直到,少年忽然抬頭看向了我所在的位置。
在看清少年相貌的瞬間,我身子微不可查的僵硬了片刻。
怎么會是他!
迷風(fēng)?
籠中的少年除了那雙眼,其他地方像極了迷風(fēng)。
只是若說迷風(fēng)的美讓人上癮,那眼前少年的美便純潔得容易讓邪惡之人浮想聯(lián)翩。
而這一切的差異,均來自截然不同的一雙眼。
我認(rèn)識的迷風(fēng)向來是一副痞痞的樣子,從不會像這少年一般只會淚眼朦朧的求助。
就在我打算無視掉少年楚楚可憐的模樣時,他那粉嫩的薄唇無聲又急切的快速說起了兩個字。
迷風(fēng)。
迷風(fēng)!
果然和他有關(guān)。
無奈扶額,我突然就不想說話了。
迷風(fēng)那小子在學(xué)院的時候就消失了,連著幾天都不知道去了哪兒。墨泱都好歹知道報個平安,那家伙自己非要賴著我都還那么傲嬌。
揉了揉眉心,我向少年點了點頭后倒上茶一飲而盡。
得,這次還真是沒打算讓我空著手回去了。
鐵籠推上臺,美艷主持免不了的又要好好費上一番口舌??烧f來說去,對于這暗道里買來的不知來路的少年,除了夸贊美貌還是只有夸贊美貌。
一頓漂亮話說下來還是有著不少理智的人就此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