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激戰(zhàn)。
入夜后,軍營帳外校場。
一隊身著黑衣士兵,整齊排列,約有近百人。
軍士們,白天咱們與梁山的廝殺,占盡了優(yōu)勢,但卻在攻山上失利,這是咱們的恥辱,呼延將軍決定明日將開大軍強攻梁山蕩平賊寇,但咱們屬于外來之人,對這地形地勢不熟悉,今夜將由趙團練帶領你們上山,諸位軍士務必摸清山中地形,明日之戰(zhàn)能否勝利,全權(quán)取決于兄弟們今夜的任務。韓滔大聲說道。
韓將軍,請放心,不完成任務,小將誓死不歸。趙團練拱手說完便領著黑衣兵隊離去。
韓滔望著趙團練等人的身影漸漸融入黑夜,心里也是擔憂不已。
梁山腳下。
喂!你們都查探的怎么樣了?趙團練問道。
各處山腳大致圖形已經(jīng)繪畫完畢,且無人看守,可繼續(xù)上山查探。士兵說道。
嗯!咱們此行共八十余人分十個小隊,每隊之間不可間隔過遠,要保證動一驚百,眼下正是深夜,視線不比白天,諸位兄弟可要謹慎小心,萬不可出些許差錯。趙團練說道。
眾人聞言點頭示意各自分好隊伍離去。
山頂叢林處。
哈哈!果然都在軍師意料之中,官軍果然有動靜了。朱貴笑道。
那咱們什么時候行動?寨兵問道。
山腰下得陷坑,陷阱都準備好了嗎?朱貴問道。
頭領放心,那陷阱對咱們來說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寨兵得意的說道。
朱貴點了點頭笑道:吩咐下去,就說白天的見面禮還不夠隆重,今夜在給這些狗官軍們在設個夜宴。
哈哈!頭領瞧好吧,頭領,小的這就吩咐下去。寨兵說道。
急什么,先讓兄弟們在山腰處埋伏,已做暗殺,待官兵過山腰之時,等我火起為號。朱貴說道。
得令。寨兵拱手答道離去。
山下。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趙團練問道。
沒有??!怎么趙將軍?士兵問道。
今夜靜的有些奇怪,白天一場惡戰(zhàn),這山寨不應該不做提防。趙團練說道。
趙將軍何必想那么多呢,這些山賊草寇,怎能懂得這些,興許是白天受了驚嚇,現(xiàn)正躲在山寨里呢。寨兵笑著說道。
但愿吧!趙團練自我安慰起來,隨即繼續(xù)向山上爬去。
不多時,左側(cè)的士兵突然大叫起來,眾人擔心暴露,直將大叫士兵的嘴堵上,待趙團練過來看清后原來竟是一地的流星標。
看來梁山賊寇早有防備,傳令下去,各隊人馬多加小心,萬不可再有閃失。趙團練說道。
官兵們搜山繪圖,分十個小隊,眼見有人中了地標,更是不敢掉以輕心,大家也都是提了心膽。
卻不知官兵們的一舉一動全部都在梁山的掌控之內(nèi),,。
一隊官兵小心翼翼的查探,突的一陣怪風襲來直吹的心里發(fā)涼,這時有士兵說道:快看,那草里好像有人?
那有什么人,肯定是剛才那陣風吹的,別胡亂想了。士兵說道。
士兵每前行一步,身后的草叢便有異動。
一隊黑衣士兵也覺得有蹊蹺,但又生怕自己多心也不敢聲張,八個人便一同走近打算看個清楚。
誰知剛走近草叢前,這面前的草垛自行掀開,出現(xiàn)些許人馬,個個手持匕首突襲,寨兵們見官軍靠近,揚起草垛,竄到身前用手中匕首割開官軍們的喉嚨放血。
一切過于突然,雖說官兵們的相隔距離不遠,但卻也難以察覺這瞬間的暗殺。
寨兵們把被殺的官軍尸體拖走扔到不遠處并用雜草蓋起,便繼續(xù)伏地偽裝起來。
官軍們依然摸山潛行沒有察覺。
杜遷,朱貴各領伏兵,引草木隱藏殺敵無聲,隨著時間推移,已然有四五隊官軍遭了伏擊暗殺。
趙團練,咱們的人好像越來越少了?官軍說道。
此時趙團練細細查看周圍也已發(fā)覺不對,鎮(zhèn)定道:你等三五人速去查探別的小隊,別是中了梁山賊寇的陷阱。
趙團練吩咐過后,三五個官軍悄悄向后方四散摸去。
隱蔽中的朱貴見官軍似有察覺,正在向自己這邊探來,說道:傳令,弓箭手準備,待官軍再進一些便齊發(fā)弓箭殺出去。
寨兵得了令,傳達下去。
一步,兩步,三步,官軍們一步步的正在走向死亡,另一邊的朱貴等人則是像等待獵物的獵手,不,也許餓狼或者野狗更合適一些,寨兵們觀察者官軍們的一舉一動,緊握手中弓箭,只等朱貴一聲令下便可將手中利箭刺穿官兵的喉嚨。
就是現(xiàn)在,給我射!朱貴喊道。
暗夜之中,一只只明晃晃的利箭借著月光發(fā)出令人膽寒的聲音,官軍們冷不防的被這不知哪里的暗箭刺穿了身體,有的被一箭封喉,有的被射中了七八只箭卻還有一口氣,抽搐了幾下便也死去。
趙團練以及手下所剩不多的十余名官軍聽見慘嚎聲,各各心驚不已,直言喊道:兄弟們,跟他們拼了。
官軍們哪里還有膽氣拼命,有不少雖說沖上去,但也是借著微光逃命去了。
趙團練領著不多的人手與朱貴一路人馬四殺起來,只得一個照面便被朱武一擊暗殺棍砸開了天靈蓋,只瞧得趙團練腦漿迸裂七竅流血不等哼一聲直挺挺的倒地不起。
其余官兵也經(jīng)不起幾個回合皆被斬殺,至于四散逃跑的官軍或是中了陷阱,或是遭遇杜遷一路人馬截殺。
杜遷,朱貴兩路人馬相會,清點了人數(shù),竟未損失一人,不由得大笑起來。
軍師真是神算,命我等今夜變在此地埋伏,果有成效。杜遷說道。
兄弟,咱們還是快些清理尸體,那呼延灼見這些官兵沒有回去,必會生疑,你我還是早做提放不可輕心。朱貴說道。
哥哥說的是,小弟這便清理。杜遷說道。
而此時漸漸地接近黎明時分,韓滔,張巍二人如熱鍋的螞蟻焦恐不安,派出去的探兵已經(jīng)多時,怎地還沒回來。張巍自言自語的說道。
哎!想必那山上定有高人,趙團練怕兇多吉少了。韓滔說道。
若是這樣可如何是好?張巍問道。
還能怎樣,眼下黎明時分,只得吩咐下去起火造飯,整備軍馬在去攻打。韓滔說道。
你們一夜沒睡?呼延灼走進軍帳說道。
呼延將軍!韓滔,張巍二人拱手說道。
張將軍,你且先下去安排一切,稍后我便去會你。韓滔說道。
張巍見狀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去。
將軍可是有話說?韓滔問道。
本將軍思來想去,此地不宜久留,應速戰(zhàn)速決,青州那邊還沒有回信,心里卻是不安。呼延灼說道。
將軍的意思,是要死戰(zhàn)?韓滔問道。
速戰(zhàn)速決,看來要調(diào)動凌震的火炮營了。呼延灼說道。
可是,將軍……。韓滔說道。
呼延灼揮手示意韓滔說道,我意已決,彭玘兄弟還不知道是吉是兇,眼下只得出此下策了。
韓滔不在言語便領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