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聽到吳敏報警那段時劉煜拍了王全林的肩膀一下,尸氣控制他的神經(jīng)。很快他就睡著了。他醒著的話這案件還真不好解決。
“他這是?”吳敏指著睡著的王全林問道。
“可能是工作壓力太大睡著了?!眲㈧辖忉尅?p>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娃娃?”劉煜手中拿著一個越大約半米長的布娃娃。
“是的,不管我怎么扔,把它扔多遠,它總是不一會兒就跑回我床下?!眳敲粽f道。
“老顧,說話啊,發(fā)什么呆?”
“這是東南亞那邊的巫術(shù),屬于降頭一類的邪術(shù),”
“但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劉煜問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降頭又不是只東南亞有,再說云省本就靠近東南亞,出現(xiàn)降頭也有可能。”
“這個降頭是干嘛用的?”
“這個我以前上課時學(xué)過,好像叫什么愛情降,大致就是讓下降頭的人對其依戀。那個的鬼應(yīng)該就是被派來嚇?biāo)?,以增加成功率的?!鳖欔胖藿忉尩馈?p> “我去,還真有這種降頭。我還以為只是電視里拍的。”還真是世界最大無奇不有啊。
“呵,你沒見過的多了去了。”
“那該怎么辦???我不想莫名其妙的愛上一個糟老頭子?!眳敲艏钡目炜蘖耍谒磥?,降頭師大多都是七八十歲的糟老頭子。
她都能腦補出自己滿臉崇拜的看著一個老頭,對老頭說要給他生猴子,然后老頭露著滿嘴的黃牙笑出了聲。
“放心,他壬申年的,也就是92年,到現(xiàn)在也才二十八歲。不過也有可能是1932年?!鳖欔胖扌Φ?。
1932?那不就是88歲?吳敏默默的留下眼淚。
她當(dāng)然是更容易相信對方是一個八十八歲的降頭師。
劉煜白了顧昱洲一眼,就不能說點好的?
“其實吧,這個降頭還是能破的?!鳖欔胖拚f道。
“怎么破?”劉煜問道。
吳敏也投來期待的眼光。
“這個……”顧昱洲有些遲疑,不知道該怎么說。
“你能不扭扭捏捏的嗎?”聽得劉煜有些干著急。
“有兩個辦法,第一個是用女生的那啥血淋到這個布娃娃上然后把他燒了。
第二就是殺了那個下降頭的人或者讓他自己破?!鳖欔胖抟豢跉庹f完然后低了低頭有些尷尬。
吳敏的臉?biāo)查g變紅,顯然她是秒懂了。
“那快去弄??!”劉煜渾然不覺害羞和尷尬,速度更快的車自己都開過,這點速度算什么?
吳敏臉紅得快滴血了。
“那啥……我那幾天……過了。”第一次和男生說這種事,她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簡直就是蚊子叫。
這方面吳敏就不如劉煜高中時候的女同學(xué)了。想當(dāng)年,自己后排的一個女生講起葷段子來可以把一個小組的男生講的害羞捂臉。甚至連劉煜當(dāng)時不小心聽到了都覺得有些羞澀。
“你不是還有個閨蜜,是叫小琳是吧?”劉煜大大咧咧的說道。
“她好像就是這兩天,但我怎么開口?。 ?p> “你可以求這個帥哥幫你要。”劉煜指了指顧昱洲。
“……”顧昱洲。
……
“你確定?”來到吳敏公寓的小琳滿臉的不可思議,頭一次聽說有人要這種東西的。
“嗯?!眳敲酎c頭。
劉煜和顧昱洲坐在沙發(fā)上(假裝)玩手機,這種事當(dāng)著一個女生講或許還能接受,和兩個講那還真需要一層更厚的臉皮。
“他們兩個不會是變態(tài)吧?可看起來又不像啊。還有你這怎么還睡著個男人?”小琳湊近吳敏的耳朵小聲的說,手指指著沙發(fā)上的三人。
她瞟著眼前的這兩男人,特別那個看起來有些娘但還挺帥的男人。還真看不出來是不是變態(tài)。
“小琳,拜托了?!眳敲綦p手合十,“待會兒再和你解釋?!?p> “好吧。”小琳答應(yīng)。
說實話讓她拿那種東西還真是有些難為人,可聽到吳敏說是什么降頭,再看閨蜜現(xiàn)在這副憔悴的樣子。讓她當(dāng)著這兩個男人裸奔她或許都會考慮。
沒過多大會兒,這個被淋上血的布娃娃就被幾人拿到一個空曠的地方燒了。
燒的時候劉煜干脆沒呼吸,這味道聞著可真難受。
“好了,降頭破了?!鳖欔胖拚f道。
吳敏也松了口氣,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也消失了。
“謝謝你們?!?p> “不客氣?!?p> 公寓里的陰氣也都散得差不多了,顧昱洲給了她一張符咒后兩人就架著王全林離開了。
“挺大度啊,這符成本有些高啊,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劉煜壞笑。
“這符批發(fā)的。”
“呵。那接下來怎么辦?找那個降頭師?”
“嗯?!?p> “那個降頭師會不會和我們遇到的那個邪修是一個人?”如果對方是1932年的壬申,88歲也倒對得上號。
“很有可能。”
“呃,對了,我們不是有他的生辰八字了嗎?您不是可以遠程和他斗法,最好一個法術(shù)能把對方殺了的那種。這種人活著也是危害社會,居然對一個女人下降頭。”
“……你電影看多了,雖然我道術(shù)在茅山年輕一輩中是頂尖的,但我也只不過能通過生辰八字來大致確認(rèn)他的方位?!鳖欔胖逕o語。
他是道士,不是神仙。話說就算是神仙也不能拿著人的生辰八字就千里之外殺人吧。
“廢物?!?p> “……”顧昱洲。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找?”
“晚上吧,我得回去拿些工具?!?p> “也行?!彪m說自己放出的小蝙蝠已經(jīng)找到了當(dāng)時要撞死自己的主謀,原本也打算今晚去找人算賬的,但從蝙蝠那邊傳來的視角來看對方一直呆在一個地方。應(yīng)該是他的老窩,不急。
“哈~”王全林長長得打了個哈欠,自從工作以來好久沒睡這么踏實了。每次做夢不是在抓人就是在解決什么案件,或者開會。
“我這是睡著了?”王全林揉揉臉。
“是啊,故事剛將到一半你就靠沙發(fā)上睡著了,怎么叫都不醒?!眲㈧虾鲇频?。
“是……嗎?”他心里是不信的,一個刑警隊的副隊長,怎么可能在聽案件經(jīng)過時睡著。
“嗯,有空再和你說經(jīng)過??!現(xiàn)在這案件是解決完了?!?p> “呵~”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怎么可能完全相信劉煜說的話。
顧昱洲開車送王全林回警局后又帶著劉煜回了紙扎店。
劉煜打了個電話給張宇翔說晚上的活動取消。這家伙還對劉煜說什么大好青年就應(yīng)該潔身自好,感情他一直以為劉煜要帶他去那種地方?
氣的他差點砸手機,咋就說不通呢?
“小月月~”劉煜嬉皮笑臉的跑到鳳欣月跟前。
“干嘛?”
“想你?!?p> “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