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嬤嬤趁機(jī)挑唆:“夫人,這柳兒平日里就不檢點(diǎn),仗著自己有幾分姿容,便四處勾搭,昨晚定是又去廝混了,奴婢剛剛抓她時,還看到了她肩頭和脖子上的痕跡,那分明就是和男人……事后留下的,若是您不信,大可以掀開衣服看?!?p> 柳兒原本低垂的眉眼驀的抬了起來,捂緊了衣領(lǐng):“夫人!別聽她胡說!沒有的!我沒有!”
剛叫了蘇小小準(zhǔn)備到前廳用膳的龍陵宇瞧見廳前的一幕神色隱隱有些復(fù)雜。
蘇小小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看到柳兒,疑惑:“這個不是之前帶我去房間的婢女嗎?她這是怎么了?”
龍陵宇拉了拉她:“不用管,和你我無關(guān),還是先去用早膳吧。”
蘇小小拒絕了他,站在那里繼續(xù)看。
無奈,他只好硬著頭皮陪著她。
衣襟被扯開,露出了白皙脖頸上的紅痕。
管事嬤嬤:“夫人快看!這就是鐵證!”
龍夫人嘆了口氣:“來人,把柳兒帶到院內(nèi),仗責(zé)五十,趕出府去?!?p> 管事嬤嬤還想挑事:“夫人,奴婢方才去擒這賤婢之時,見她偷偷摸摸的藏了什么東西,奴婢猜測,或許與昨晚之事有關(guān)…”
龍夫人:“你們兩個去搜,嬤嬤盯著他們繼續(xù)打。”
“是!”
十余米的實(shí)木板子又大又重,每打一下便能見著一道血痕,才不到十下,柳兒便痛昏了過去。
管事嬤嬤:“去,端盆冷水將人潑醒繼續(xù)打。”
“是?!?p> 蘇小小全程無感,但礙于龍陵宇在身旁,便裝出了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
偷瞄了眼身旁人,卻發(fā)現(xiàn)他神色不大對。
似乎…有些內(nèi)疚和不忍。
出于女人的直覺,她覺得這個柳兒昨晚的事和龍陵宇有關(guān)系。
但只是直覺,她也希望是自己多疑了。
龍陵宇右手攥緊,看著因?yàn)樽约罕淮虻膫劾劾鄣呐樱闹胁蝗?,但又不能沖上去。
在他糾結(jié)猶豫之時,去搜房間的婢女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看不清楚的東西。
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那個東西似乎有些眼熟。
“夫人,這個是我們在柳兒床榻旁的一處縫隙找到的,是…是帶血的床單?!?p> 龍夫人:“床單?”
“對,而且…似乎是…是將軍房間的……”
聞言,龍夫人手中的杯子脫手,摔得粉碎:“快!快叫院里的人住手!將柳兒帶過來!”
婢女忙應(yīng)聲。
將險些沒了半條命的人拖到前廳。
龍夫人起身,用力地拍著桌案:“你說!為何要蓄意勾引宇兒!若是不交代清楚,今日別想活著出將軍府!”
瞥到躲在旁邊的龍陵宇,柳兒半撐著身子,發(fā)絲被冷汗打濕,臉色慘白楚楚可憐:“夫人…柳兒知錯了…”
“此事都是柳兒的錯,是柳兒不該癡纏將軍,不該…不該耍下作手段,若是夫人生氣,便是將柳兒趕出府去,柳兒也甘愿…”
“只是此事與將軍無關(guān),是我給將軍下了藥……”
“此事與柳兒無關(guān)!是我的錯!”
原本已經(jīng)被氣出腦淤血的蘇小小突然聽到身旁之人的吼聲,被嚇得抖了一下,神色扭曲陰郁。
龍陵宇卻對她的情緒并無察覺,大步流星的走到柳兒身邊,將人打橫抱起:“母親,昨夜是我喝多了酒,在柳兒送湯時強(qiáng)行對她做了那種事,柳兒她不敢反抗。都是我沒能把持住,若是母親一定要責(zé)怪,便來責(zé)罰我!”
江上鶴
我決定要存稿準(zhǔn)備上架~所以…以后每天兩更~(上架當(dāng)天會爆更噠~)